貂豹使用。
月玉玄玄力缺乏這個問題,在月驚華獲得了第二隻非本命召喚獸銷金蠶後,凸顯了出來。
銷金蠶懶惰****,尋寶的天賦迄今未顯露,胃口卻如沙爾曼說的那樣,大的驚人。它整日不動彈,只知道躲在了星識海中大量的吸取玄力。就它那麼只拇指大小的小蟲,吸取的玄力幾乎是食人小青蒲和閃貂豹的總和,
儘管月驚華如今已經煉成了九轉造化功第二層,她的修為也因為千劍萬意陣的緣故大增,自身需要的玄力相較於以前,足足多了一倍多,可她的九轉造化功,卻像是遇到了瓶頸期那樣,無法再提升了。
在銷金蠶入住後的第三天,月驚華再也忍受不住了,做出了個決定,所有的契約獸,無論是新來的,還是原住民的閃貂豹和食人青蒲都必須外出自己尋找玄力補給源。
“行吾之契,以吾之名,召喚吾獸,”入夜後,月驚華躍居在了城牆上,召喚出了食人青蒲和兩隻玄獸。
“七日時間,學會獨立修煉的法門,成功者,可獎勵逗留星識海的天數一天,以此類推,在外修為精進越快者,停留在星識海的時間和機會也越大,”月驚華想出了一個賞罰分明的法子。
閃貂豹很夠義氣地叼著食人小青蒲,往了城外那一片連綿不絕的森林跑去。它本就是天生天養的玄獸,獵殺是它的本性,脫離了星識海,修煉只不過慢上一些。
可憐了銷金蠶,天生沒腿沒翅膀的,早幾日還以為找了個大靠山,從此以後衣食無憂的,那知好日子沒幾天,被這麼一召喚出來,瞌睡才剛打好,就發現那個無良的召喚師不見了。
“嗷嗷,土兇醜娘,高帥酷爹,你們都去哪了,不要丟下俺一條蟲呀,”它東瞄西瞄,連個鬼影都沒看見。
乾嚎了大半夜後,銷金蠶還是連半個人影都沒發現。
“嗷嗷,俺還是想法子爬回城裡去,真是狠心的女人,謀殺召喚幼蟲,一定是羨慕俺玉樹臨風,人見人愛,嗷嗷,”肥蠶可憐兮兮地縮著身子,在地上爬著。
爬了一個晚上後,****蠶發現它只挪出了區區十丈的距離。
“嗷嗷,在這樣下去,俺會瘦死,累死的。蟲要有蟲樣,俺還是平躺著不動,等到七日一過,土兇醜就會回來了,俺可是高貴無比,花見花開的銷金蠶,她一定會回來找俺的,”肥蠶寶自我安慰著,它翻了個身,挪到了一片油綠的樹葉下,大被在胸,又酣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銷金蠶感到身上溼漉漉的。
“嗷嗷,下雨了,俺這身嬌貴的皮,可不能淋溼了,”銷金蠶翻了個身,這下子卻覺得不對頭了。
一股臭烘烘的哈喇子味撲了過來,緊隨著,翻江倒海的咀嚼聲。
“嗷嗷,什麼鬼玩意,”銷金蠶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捲進了一張熱乎乎的臭嘴裡。
數匹體型健壯的二階北域的白駑馬綁在了樹下。這種馬,擅長途,耐乾旱,經常被用作行軍的戰馬。
烈日當空,一隻趕往泊羅城的車隊將馬栓在了樹下。
其中的一匹貪起了嘴,啃著地上的草皮來,連帶著將銷金蟲藏身的那片綠葉也吃進了嘴裡。銷金蟲皮粗肉厚的,馬兒咬了幾口,也沒咬動,反倒是崩壞了一顆牙齒。
駑馬遲鈍,也沒反應過來,乾脆就打起了響鼻,甩著馬尾,在樹下休息了起來。
銷金蠶罵罵咧咧著,縮在了馬兒的門牙洞裡,往外探著。
有人聲從馬的頭頂方向傳來。
“商國不過是個彈丸小國,一名未出生的胎兒,又何必您親自前往賜福,”說話的男人聲音洪亮,一聽就是個玄氣修為過硬的好手。
“宋沐,參加商國皇子的賜福儀式的並非是我,而是你。你以神裁殿商國裁判使的身份進入小商宮,替那名未出生的胎兒進行洗禮,餘下的事,我自會處置,”一陣好聽的男低音,如此烈日下,卻猶如有了魔力般,硬生生讓肉蟲有了種聽覺被人qj了的錯覺。
銷金蠶瞪著芝麻大小的眼,往外看去,看清了說話之人的模樣後,肉蟲扭著肥軀,“嗷嗷,老天有眼,聲音那麼好聽,活該樣子長得太不打眼了。”
(某****蟲定義,全天下蟲大人最帥,比它長得差一點點的,譬如高帥酷青蒲,都是蟲們的公敵,有一個就夠了。)
說話的只是個馬伕打扮的男子,面色蠟黃,像是害了大病一般,他渾身唯一惹人注意的,卻是他的眼睛,紫色的眼。
“遵命,長老會已經傳了話來,請你早些回神之祈願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