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朱嘯將每一個字都記了下來,這也算是一種歷練了。
木涵仰天嘆了一口氣,調侃似的開玩笑道:“嘯兒啊,我看這紫楹兒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妮子,要是你拼命修煉與之倒也般配……”
“師父……”朱嘯沒好氣地看了看木涵,他剛想說話卻是被木涵揮手製止了。
“紫楹兒這丫頭使用的秘法我也是知道一些的,她使用的秘法在整個大陸都是頂級的秘法,是以使用之後並不會留下任何的隱患。說實話,當年老夫對這個秘法也是十分覬覦,可惜始終沒能窺得一二。”提及陳年往事,木涵難免有些唏噓,然而他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跟朱嘯說道,“使用了這個秘法的人,在使用了秘法之後一個月之內是不能動用身體之中的元氣的,不然元氣將會在經脈之中亂竄。此時元氣衝擊經脈,除了會讓你生不如死之外,還會讓你身受重傷。紫楹兒剛一出現的時候身體並無大礙,可最後還是難免口吐鮮血,陷入昏迷,這等元氣的衝擊果然不可小覷。”
木涵的一番話讓朱嘯心為之一沉,想不到紫楹兒竟然是因此才受的重傷,現在朱嘯關心的就是要如何才能讓紫楹兒恢復如初了。
“師父,紫楹兒這般一直躺在床上也不是辦法,難道就沒有什麼丹藥可以讓紫楹兒恢復如初嗎?需要用些什麼藥材,我這就讓人去準備!再怎麼說紫楹兒都是為我朱族,我可不想看到她這般!”
木涵乾笑了笑,而後臉上不經意地滑過一絲苦澀,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淡淡地說道:“嘯兒,我理解現在你的心情,要是可以讓紫楹兒減輕痛苦,只怕現在你會義不容辭地站出來為之承受這種痛苦吧!”
朱嘯臉上浮現出一絲堅毅,淡淡的說道:“不錯,紫楹兒待我以誠,我自當待之以真。若是現在能夠讓紫楹兒脫離痛苦,即使要了我朱嘯的命又當如何呢?”
木涵慈祥地笑著制止激動的朱嘯,為了不讓朱嘯再這般擔憂下去,木涵將真相說了出來,“紫楹兒的身體強悍,普通的元氣亂竄根本就傷不了她,即使這一次也是傷不到她的根基的。可是經脈亂竄對身體始終都有損傷,這個無論你強悍與否都是一樣的。紫楹兒現在雖然已經身受重傷,可問題也不大,因為她使用了秘法之後她的實力已經被強行提高到了武將的境界。”
朱嘯不免一喜,笑道:“那太好了,聽師父的意思,紫楹兒這就沒事了!”朱嘯心性雖然已經十分平穩,可孩子就是孩子,遇到這種令人激動的訊息的時候難免還是有些得意忘形的。
木涵寵溺地擺擺手,給朱嘯大潑冷水道:“事情要真像你想的這樣就好了,可惜事情並不會這麼簡單。這番元氣的衝擊讓紫楹兒身體之中留下了隱患,這種隱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卻也足以影響紫楹兒的修煉了。”
原以為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的,可萬萬想不到木涵竟然這樣說。現在朱嘯除了震驚就是後悔,他後悔自己沒有早點站出來,要是他早點現身,現在的紫楹兒也就不會是這般了。朱嘯心裡十分明白,在受到紫楹兒的侮辱的時候他雖然是十分恨紫楹兒的,可他的內心卻也是十分關心紫楹兒的。
“我可不想紫楹兒受傷,一旦她留下了什麼隱患,那以後我勝了她不就沒意思了嗎?”用一個牽強的理由安慰了自己一番,朱嘯平靜地問道:“師父,看你老人家成竹在胸的樣子,想來你是有辦法救治紫楹兒的傷的。究竟需要什麼東西才能將紫楹兒留下的隱患給完全消除呢?”
對於煉藥術木涵是十分自信的,木涵微微一笑,說道:“辦法自然是有的,使用秘法無非就是在身體之中留下一點隱患罷了,只要想辦法消除那些隱患,紫楹兒就能恢復。”
“剛才為師用靈魂之力仔細探查了紫楹兒的身體一番,我也想到了治療的方法,只需要一瓶海丹涎就可以讓紫楹兒的身體完全恢復。”
朱嘯一愣,木涵在教他煉藥術的時候經常提及各種丹藥的名字,可這海丹涎他還是第一次聽說,不由得張嘴就問道:“師父,這海丹涎究竟是一種什麼丹藥?可以達到幾品丹藥?”
木涵隨意笑了笑,說道:“這海丹涎乃是一種淡藍色的藥液,要是真的算起來的話,勉強能夠達到五品巔峰級別的丹藥,可是煉製其十分麻煩,至少能夠達到六品巔峰的境界。煉製這海丹涎對於我來說雖然也有些麻煩,可最大的問題卻不在這裡。”
朱嘯眉頭緊鎖起來,就連木涵都說出這樣的話了,看來事情真的不會這麼簡單了,可是問題再難也要解決,朱嘯直接就說道:“師父,難道是藥材十分難尋嗎?”
木涵重重地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