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打著鼓,後面的話說得小心翼翼:“你二哥去銀行存錢,數目不少,那經理就熱情招待他。那人是俞州人士,你二哥初來乍道,什麼都不太懂,兩人便常來常往。前段日子得了空閒還跟著他買股票,賺了好幾筆錢。最近他介紹吳少帥給你二哥認識,說吳少帥想開間汽車行,正在集資,問你二哥要不要入夥,每年吃五分的紅利……”
畫樓臉色倏然清冷。
“因為入夥的數目是你二哥全部積蓄,我們怕······”慕容廖氏瞧著畫樓神色不善,心頓時墮入冰窟。
“這個夥,還是不要入了!”畫樓冷冷道。
既然孃家人以後在俞州生活,他們出了大事,關係著她和白雲歸,沒有必要藏著掖著。
“吳時賦最恨誰,大約是將軍了!”她清湛眼眸幽靜冷酷,直視著慕容廖氏。白雲歸成了南方政府的總司令,畫樓在孃家人面前便是叫他將軍。她毫不遮掩把吳時賦曾經同白雲歸爭奪容舟、打傷白雲展的事告訴了慕容廖氏。
“他是將門少帥,最是跋扈,只在將軍面前吃過虧,心中記恨得緊,否則也不會把我們家五少爺打得兩個多月下不了床。二嫂回去告訴二哥,倘若他非要吃這份紅利,以後出了事,恕我袖手旁觀了。”最後,她語氣裡透出命令般的強勢。
容舟的事、白雲展的事,俞州人盡皆知,就算畫樓不說,慕容家的人在俞州久了,總能聽人提起。
沒有隱瞞的必要。
還是痛痛快快告訴慕容千疊和慕容廖氏。
這幾個月的相處,畫樓覺得這對兄嫂算得上有點見識。那些畫樓威脅慕容花影·她居然還不死心鬮了一次,畫樓便不想再提醒,卻聽說廖氏出面幫她告誡了慕容陳氏和慕容花影。
是聰明人,總會猜測很多。
不明著說·他們猜測的方向錯了,會弄巧成拙。
慕容廖氏冷汗直冒。
跟那經理賺了幾次錢,慕容千疊和她倒也沒有昏頭,聽說吳將軍的幼子要開汽車行,忙叫人去打聽吳時賦的為人。
那傭人回來說,吳時賦在俞州聲譽極好,老爺可以放心入夥。
因為傭人是來到俞州才新僱的·慕容千疊總有些不太放心,摸清一個人的秉性,幾個月的功夫辦不到,他不太敢相信這傭人的話。
廖氏當時勸丈夫道:“別磨磨蹭蹭,存在銀行紅利少,不如入夥。”
慕容千疊卻說:“總覺得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我不太踏實!不如去問問姑奶奶。很多事下面的人不知道,姑奶奶是跟吳家門當戶對的人家·她一定清楚吳少帥的底細。”
廖氏當然還笑丈夫太過於謹慎,可心底亦欣賞丈夫這點,便藉著看望畫樓·把這件事說了。
此刻,廖氏才萬幸自己說了。
吳時賦既然對白總司令恨之入骨,知道慕容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