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將先前的發現敘述了一便,對凌飛問道:“你有什麼看法?”
凌飛點了點頭道:“現場有搏鬥過的痕跡,不過並不是太亂。所以,搏鬥應該不是太激烈,也就是說,誇稜在死前也經過了反抗,不過很快就被殺了。在死之前,他甚至沒有來得及跑出房門。這麼說來,殺他的人,肯定是一個高手。”
張天涯聽了皺眉頭道:“現在這裡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高手。要殺他還讓他無法逃走,你我都可以辦得到,刑天也可以,還有不少我們不瞭解的高手,也未必辦不到。如果是偷襲,先傷了他眼睛的話,只要武功和他相若,甚至不比他弱許多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辦到。”
凌飛聽了也無奈的點了點頭,這麼說來這個線索的確用處不大。
屍體抬走後,兩位公主也跟了進來。四下看了看,精衛驚訝的說道:“誰說他們打的不夠激烈,你們看,血都噴到裡面屋子的牆角去了。”
她說者無心,當張天涯聽者有意。聞言馬上看向那灘血,不但牆角有,連牆壁上也有些模糊的血跡,想來是先前應該是噴在牆上的,但白顓盟的一場大水洗刷掉了。想到這可能是什麼線索,張天涯馬上對守衛吩咐道:“給我取一瓶醋來。”
一會工夫,醋拿來後,張天涯漫漫的將醋灑到牆上,牆上馬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痕跡,像是一個字,但又不是很清晰。白玉看到後,不確定的說道:“難道真的是顓盟乾的嗎?這個好象是一個玄字。”至於理由就不用多說了,張天涯當初給洛天劍取名時,本想取斬玄的,而這個玄字當然就代表黑帝了。
凌飛搖了搖頭,也說道:“我看更象是一個女字,或者說誇稜是要告訴我們兇手是一個女人,而且你剛才說著火的時候,火是突然著起來的,顯然是兇手為了隱瞞什麼,而刻意種火。而且還有陰陽兩種火焰同時燃燒,難道兇手是芳華?”
張天涯搖頭道:“現在說誰是兇手,都言之過早,我們肯定還有極其重要的東西沒有發現。”
白玉在旁皺眉問道:“哥,那你說兇手是要隱藏什麼呢?”
張天涯微笑著開玩笑道:“這個問題有深度。不過兇手要隱藏的肯定是其中的關鍵,如果我們能查出來的話,那離破案就不是很遠了。”
幾人又看了一會,再沒有什麼收穫,凌飛提議道:“想不明白就不要再想了,記得在你幽都查案的時候,也經常是突然出現靈感的。明天你們還要比賽呢,今天早點回去休息吧。”對張天涯那次的表現,他到現在還記憶憂新呢。
精衛一聽馬上好奇的問道:“上次那個案子很精彩嗎?好蛋,快和我說說,你是怎麼破案的?”
張天涯呵呵一笑道:“沒什麼好說的了。”
凌飛在一旁說道:“別聽他的,他是不好意思自吹自擂。不過一句兩句的也說不清楚,不如一會我請你和你姐姐吃夜宵,到時候我好好給你們講述一下張天涯大破百屍案全過程。如何?”
精衛一聽可以聽到張天涯的光輝事蹟,馬上說道:“好啊,你不許反悔哦!”
白玉在一旁偷笑道:“恐怕某人是想見到精衛的姐姐,才故意這麼說的吧?”
凌飛一挺胸膛道:“你說的完全沒錯,但是,你又能奈我何?可愛的小師妹。”
白玉理直氣壯的說道:“我當然有辦法,我已經決定了,我也好一起去,來監督你。”
“我看你是自己想聽吧?”
白玉嘿嘿一笑道:“你說的完全沒錯,但是,你又能奈我何?帥氣的大師兄。”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比武大會正式開始。張天涯的比賽安排在後面,所以決定以觀眾的身份,先觀看一下精衛的比賽。她的對手是一個小國派出的選手,名字叫孔芳,穿著一身藍色的衣服,相貌到是十分文靜,和她那財迷一樣的名字很不和諧。
讓張天涯沒想到的是,比賽剛要開始,精衛就提出要更換場地。而她選擇的是一個叫蘭山的場地,介紹上說,蘭山是卦臺城附近的一座小山,山上長滿了蘭花,十分遠遠看去,十分漂亮。
不過可惜的是,這蘭花居然是帶刺的。當然,帶刺的並非是蘭花本身,而是山上除了蘭花之外,還長滿了荊棘,而且十分多,可以說幾乎是沒有落腳之地。選擇在這裡比試,基本就是表示要進行空戰了。難道精衛來之前,炎帝曾送了她什麼飛行的法器,否則以她現在的修為,根本無法飛行啊。
而讓張天涯同樣沒想到的是,對方居然欣然的同意了。
經過傳送,兩女竟然直接被傳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