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
剛踏入聖光殿就聞得那淡淡的薰香味,香而不濃,持久不散,讓人心曠神怡。
循例指點了六皇子幾下,讓他自己去玩,其實他知道這六皇子也只是好奇一下,等那勁頭過了就當沒那回事,皇上也是這樣想才讓他來應付一下吧。
“張統領,過來陪朕下盤棋。”剛經過御書房門口,張仲就被叫住。
“參見皇上。”張仲沒想到這時候皇上會在這裡。
“免禮,進來吧。”玄蔚拿出棋盤。
“皇上,張仲一介武夫,棋藝恐不行。”
“無妨,只是娛樂一下罷了。”皇上都那麼說了,張仲也只能奉陪。
聖光殿後花園
“殿下,您最近不是跟張大人學那個什麼輕功嗎,學得怎麼樣,可不可以讓奴才見識一下?”玄墨身邊一個小太監不失童真地追問。
“別提了,那個張仲每次來都去父皇那裡,根本沒理我,而且我本來就沒打算學什麼輕功,要不是……不說了,想起就覺得無聊,小喜子,我們去玩。”玄墨一臉不耐煩地走開了。
從眼角瞄到後面一個黑影掠過,玄墨跟那個叫小喜子的“太監”打了個手勢,兩個人隨之離開了。
御書房
不知不覺已過了大半天,玄蔚也終於說累讓張仲退下。
步出御書房,張仲伸了伸懶腰,陪皇帝下棋比自己去操練更累,其實他一早就想走了,不過皇帝都沒說累自己哪敢提出,只好耗到現在。
信步向門口走去,張仲沒發現的是,從他走出門口那剎那,對面那大樹上的一個黑影隨之消失了。
玄蔚望向視窗,看到消失的那道黑影,笑了。
聖光殿寢宮
“你確定今天他們會見面?”玄墨略帶疑惑地問。
“他們可以有內應,我也可以,而且經過這幾天,我不信他一點行動都沒有。”玄蔚很自信地說。
“那就等吧。”既然玄蔚都那麼說了,玄墨也不擔心什麼。
“不過,你為什麼還在這裡?”同樣的情景又呈現在玄墨面前,讓他不禁在想這男人是不是特意跟他過不去,每次都仗著身體的優勢“強迫”他跟他一起睡,偏偏這瘦弱的身體根本掙不開他的禁錮,也只好將就著睡,這時他不得不考慮是不是該去重新訓練自己,要不然永遠都被“壓得死死”的。雖然因為前世的關係,他很厭惡無止境的訓練、測試,但在這個隨隨便便就有幾個武林高手出現的時代,沒點實力基本不足以自保。
“在想什麼?”看到玄墨沒像平常一樣掙扎,玄蔚好奇他在想什麼。
“考慮要不要學點武功。”至少他不想自己在遇襲時毫無還擊之力。
“也好,學點武總可以防身。”生在皇家本來就是一種危險,雖然本不想拖玄墨進這權力之爭,但玄墨的特殊讓他放不開手,自私地將他留在身邊。
“嗯。”打打鼾,一陣睡意向玄墨襲來。
玄蔚見狀用掌風拍熄了燈,擁著玄墨躺下了。
直至睡著那一刻,玄墨還在想,這小孩的身體就是弱,那麼禁不住累,卻沒發覺,他現在根本上一躺在玄蔚懷裡就能很快入睡,跟以前已經大大不同了。
玄蔚看著在自己懷裡安穩地睡著的玄墨,滿足地閉上了眼。
第七章 局貳
將軍府
“將軍,據探子回報,張仲近日來一直進出於聖光殿,而今天更是跟皇上在御書房待了一整個下午,另外探得張仲似乎並未如外界所說的只是去教導六皇子,屬下認為這其中必有內情。”一名大概三十多歲的大漢單跪在當朝國丈也是大將軍的於輝面前畢恭畢敬地彙報著。
“訊息可準確?”
“準確,屬下親眼所見。”
“這樣嗎……”於輝喃喃自語,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今晚請張仲過來府中一聚。”這事不能有一絲差錯,未搞清楚之前他不想作什麼決定,在這一點上於輝是一個很謹慎的人,這也是他能做到大將軍的原因之一,畢竟在戰場上一個不小心全軍覆沒都常有的事。
是夜將軍府
“於將軍,怎麼今日請張某過來,不是說好了儘量少見,避免讓人懷疑嗎?”對於於輝突然的召見,張仲有點不解。
“哦,上次說的事還有點細節問題,想請張大人過來請教一下。”
“將軍言重了,有用得著的地方張仲一定會竭力為將軍完成。”張仲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