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回那些殺手。”明人不說暗話,他沒必須安排那些殺手來監視他。
“看來他們能力有待加強啊。”身為雨影樓的殺手輕易就被人發現,失敗,看來他太久沒回去了,自己的部下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弱。
“我和你回去吧。”不放心玄墨自己一個人回去,柳沐霖作勢起身。
“不準。”
“不用。”
兩把聲音同時響起,制住了柳沐霖下床的趨勢。
“你傷沒好,不要亂動。”夜銀不允許他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
“但……”
“我自己回去就行了,父親的人應該已經到邑城了。”玄墨沒有說的是自己的仇怎麼說也要自己報,這次他要將那邦人連根拔起,竟敢惹到他頭上,看來那些人不想活了。
“我派人護將送他回去行了吧?”雖然夜銀很不想管這小子,但看柳沐霖的態度就知道他對這小子的重視。
“這……”柳沐霖還在猶疑當中,這昌鴻山莊的幕後主人是誰還沒清楚,他擔心那些人不肯罷休。
“不勞閣下費心了,墨兒由我照料即好。”剎時從門外傳來一把熟悉的聲音。
來者悠閒地步入房間,一身銀白的錦袍襯得身材更顯挺拔,背光的位置讓人看不清他的臉容,但玄墨又豈會認不出他是誰。
“父——親”頓下那個皇字,玄墨很意外他會親自過來,朝中政事不用理嗎?
“閣下好身手啊。”就憑這男人輕而易舉來到這裡並且連他也察覺不了,夜銀可以斷定這份功力不在他之下。
“夜樓主誇獎了,未奉上拜帖就擅自來訪,多有不敬之處還望樓主見諒。”玄蔚一派溫文爾雅的模樣應付著,完全沒有擅闖別人房屋的尷尬。
“怎會?閣下的到來讓本座蓬蓽生輝呢……”
“客氣客氣……”
……
兩隻老狐狸在那裡扯來扯去,就是不說重點。
“你就是那個混帳!”突然柳沐霖趁夜銀不備拿過床邊的劍向玄蔚刺了過去,速度之快連旁邊的夜銀都阻止不了。
不過玄蔚倒也不慌,右手輕揚兩指夾住了劍尖,而這更是讓柳沐霖怒紅了臉。
“在下不記得有得罪過兄臺?”
一旁的玄墨拍了拍額頭,他都忘了柳家人對玄蔚有多厭惡。
“舅舅,放手。”是在警告柳沐霖也是在告之玄蔚他們的關係。
“舅舅?”回頭望向一邊的玄墨,從他眉目間玄蔚想到了什麼也就放開了手。
“切,算你今天好運。”看在玄墨的面上柳沐霖決定暫時不跟這個男人算賬,不過,其實要硬拼的話柳沐霖也不見得能打得過玄蔚,這一點他是死都不會承認的。
“天色已晚,在下就不多打擾樓主休息了。”既然已經找到玄墨,玄蔚不打算多留,而且他還的很多事要弄清楚,譬如眼前這個恨不得砍他幾刀的男子。
“這樣也好,令公子的傷也不礙事了,不枉本座浪費了不少精力。”夜銀在說到‘不少’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語氣。
“小兒幸得樓主賜救,在下不勝感謝,如有什麼需要樓主儘可明說。”面對夜銀赤裸裸的勒索,玄蔚也只有接受,畢竟玄墨的確為他所救。
“閣下欠雨影樓一個人情怎麼樣?”至於是什麼要求到時不怕他不答應,夜銀打著如意算盤,本來他是無意要求什麼的,不過看柳沐霖的態度這位人兄肯定得罪了他寶貝,收點湯藥費也不過分,況者就憑這男人的氣度絕不是普通人,以後雨影樓有什麼事絕對是一大助力。
“可以。”玄蔚爽快地答應,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那本座不送了,請便。”標準的過河拆板。
“那兩位在下告辭了。”拉過玄墨,兩人如出自家大門般離去。
“那個男人是什麼來歷?”夜銀好不寫意地擁著柳沐霖問。
“一個坐擁天下權勢的男人。”送玄墨回他身邊究竟是對還是錯,柳沐霖不敢肯定,最是無情帝王家,雖然看得出他很重視玄墨,但誰又知道這寵愛會維持多久,皇帝從來就不缺兒子。
“是嗎?想不到是這般人物啊,挺不簡單的。”那男人的深沉恐怕不是一般人能比擬,這天下快要變天了吧。
“靠!不就一混蛋!”如果沒有他,姐姐現在肯定兒女坐膝受盡夫君寵愛,而不是獨在黃泉路。
“寶貝,很少見你如此關注一個男人呢。”
“關注個屁啊,我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