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聖嵐的參賽選手……”望望底下有開始不耐煩的人群,谷睦“婉轉”地詢問。
“各位是否介意將比試壓後一刻鐘?”環視四人,玄蔚問道。
“無妨。”意外地,第一個開口同意的是面無表情的封東槿。
“請便。”木良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一刻鐘並不礙事。”谷睦回答。
“各國選手正好在這之前休息片刻。”常澤很“體貼”地給了臺階。
得到四人的同意,玄蔚偕同玄墨迅速下了看臺。
“發生了什麼事?”掃過地上那全部昏迷不醒的聖嵐選手,玄蔚冷聲問道。
“被人下毒了。”翻著地上那些人的身體,玄墨很快得出結論。
“並不是致命的毒,但短時間之內無法醒過來,來不及找解藥。”而從這玄墨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那下毒一方明顯針對聖嵐,而且實力不弱,畢竟要避開那些隱藏在暗處的眼線並不容易,又或是這其中有內奸,玄墨的大腦閃過無數的可能性。
“這事並不簡單。”身為這次比試的總負責官員,武長松眼中掠過自責,但同時也看出這個中的不尋常之處。
“如果從陛下剛才給地資訊來看。那麼明顯的事實一下子就能讓我們將懷疑落在某些人的頭上,但這暗中之人的真正目的就只是比試的最後賭注嗎?”武長松很謹慎地分析著這個中的利害關係,如果說聖嵐地人出了事,那最先提出投下那個賭注的人還有推波助瀾的人必然首先被懷疑,這麼明顯的事實有人會做嗎?其目的又是什麼?
“不管他真正的目的是什麼,這次的比試不能輸。”很好,那人的確惹怒了他。本來對於這次比試他是沒太大興趣,但現在地情勢好像也容不得他說不,無論是為著不讓那暗中之人稱心如意還是那鉅額的利潤。
“長松,參賽人選重新安排。”環視四周,玄蔚飛速地審視著可能參賽的人選。
“父皇,可否讓兒臣一試?”站在最後看著這一切的玄信突然站了出來,眼中有著一絲瞭然與堅定。
“你?”掃了玄信一眼,玄蔚思索了片刻。
“準了。”玄蔚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還有,陸為。趙宇。”指著玄墨身後的兩人,玄蔚沒有隱瞞兩人的真實名字,卻也讓玄信明白一些事實,這些是對他的信任也是試探。
而靜立一旁的玄信在聽到陸為趙宇兩人的名字時目光一下子落在了那名據說是自己父皇男寵地少年身上,眼中有過一絲驚訝,同時也猜到了少年的身份。
“長松,你沒問題吧?”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玄蔚對自己的部下一向有信心。
“當然。”鮮少有人知道書香門第出身世代為官的武家並不如外人知道的那麼“文弱”。
“還差一個。”玄墨抬起頭,可惜還未開口,就讓某人率先佔去了機會。
“算上我吧。”隱藏在暗處一直留意著玄墨一舉一動的司徒錦又豈會不明白他所欲何事。只是正如玄蔚不想將他暴露在眾人面前一樣,他從來沒記記玄墨當年說過的話,失控地玄墨太危險了,無論對別人還是自己。
對於司徒錦的自動請纓,玄蔚沒多加考慮就答應了,雖然對於他混這一趟水原因感到略為不爽。
“是該讓世人知道我們聖嵐並不好惹了。”低聲地說完這句話,玄蔚帶著玄墨走回看臺。
短短一句話,卻讓參賽的幾人不由得冷戰了幾下。為著那話中幾近不可察覺卻隱隱存在的威脅,雖然沒有明說,但他們卻知道如果輸了這次比試,那等著他們地絕對不會是好事。對於玄蔚消失了一刻鐘後而隨之出現的聖嵐參賽選手。四國國君很有默契地沒去好奇那些人的實力問題,或許說對於這臨時湊拼出來的隊伍不抱什麼期望。
當然,玄蔚也看得出四人的不以為然,卻沒說什麼,眼中掠過一絲精光,隨即回覆自然,悠閒地看著臺下即將開始的比試。
第一個比試專案很簡單。比試射箭。
每個國家派出一名選手。將從籠中放出的白鴿射落,數量最多者獲勝。不過,前提條件是在掩住眼睛地情況之下。
看著那個從未現出過實力地以才智見長的刑部尚書利索地繫上布帶,玄墨眼中有著一絲興味,對於他之後地表現很是好奇。
玄蔚好笑地順著玄墨的視線落到武長松身上,對於那個可謂跟自己一起長大的當初的童年夥伴現今的得力助手沒有一點懷疑,這區區的比試又豈會難得到他?
當籠中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