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求助。這,也許就是寧王想要的效果吧!但我不會讓他得逞,至少,不能讓衛然像我一樣痛苦。
這時,門外走進來兩個人,說找衛然有事,我也覺得還是放棄這個想法為好,省得他再生疑,便沒有挽留,讓他走了。
第八章 思量
話說衛然走後我徹夜難眠,不能讓衛然知道我就是我,不能跟衛然提讓酒莊運酒來的事,但他們的人,我肯定是要見的,我一定要在天亮之前想出一個辦法,因為“爹孃”剛死,得到大王的批准埋葬“爹孃”,還拖著不行動就太惹人猜忌了。
可想來想去,想破了腦子我也沒想到一個能通知他們的辦法。而且我覺得,分開的那天張平一定傷得不輕,不然憑他曾經在“我”身邊潛伏了那麼久的本事,一定能跟到我的位置的。
想不出辦法,人漸漸睏乏下來,腦子不聽使喚,又想到些跟目的關聯不大的事情。通知他們,告訴我的境遇,跟直接告訴衛然有什麼不同嗎?現在我人在衛然身邊,而寧王在千丈之遠,我悄悄告訴衛然他也不知道啊!
但不行,他敢這麼做,代表衛然身邊一定有他安排的人,對了,上次說跟安在先生一起的不是還有一個嗎?不對,肯定不止那個,那個是在某位大臣府上的人,不可能那麼細緻的知道衛然的動向,如果寧宏真有把握這麼做,就說明衛然身邊一定還有別的奸細,他那天沒有完全告訴我。
但是我偷偷告訴他,然後我們表面上還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然後來圖謀我們的事呢?也不行,這個事情沒有那麼容易,要圖謀,肯定要通訊或者在一起商量,這個過程就很難保證不被那個神秘的間諜發現,這樣,憑寧宏的性格,寶寶肯定是沒了的,我不能拿寶寶做賭注。而且。。。。。。那個間諜,可能是男,也可能是女,可能就是星兒也說不定,她時刻在我身邊,就更不能跟衛然說實話了。
唉!真煩!想到此,我不禁覺得腦子心裡都打了無數個解不開的結,不管怎樣,衛然身邊有奸細的事一定要想辦法告訴他。
想到此,便覺得上下眼皮在打架,實在熬不住,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星兒就叫我起來,說葬禮都按昨天晚上的準備好了,只等著我去做。我勉強起來,昨晚沒睡好,人昏昏沉沉的。
吃過早飯,洗漱完,我們便上了路,出了宮門,就有三個人駕著亮豪華的馬車等著我們。他們應該是幫手吧!我心想。
一路我都沒說話,一直在想該怎麼通知酒莊,但一用勁想便覺得頭疼,身子果然是差很多,我不禁哀嘆。
人在想問題的時候時間好像過得特別快,很快,我們便到了安排好的安葬地方,也是寧宏安排好的圓謊的地方。可我還什麼都沒想到。
我頭疼不已,迷迷糊糊地堆了兩個墳,插了兩個牌子,假裝哭了一場我卻沒哭出來,他們都以為我傷心過度,欲哭無淚,便不再多做停留,扶著我上了馬車,便回去了。
回去後,天色已暗,我沒吃晚飯,只喝了碗治舌頭的藥便倒床上睡了。
第二天我精神不錯,吃了早飯便又坐在院裡做女工,雖然可惜了一次可以傳遞訊息的機會,但錯過了就錯過了,我也沒多哀怨,繼續發動腦子想下一個計劃。
可事情不盡如人意,雖然我這會兒精神不錯,但這精神卻沒有用在想正事上,因為不斷有小宮女們上門送些食品首飾和藥膏的之類的東西給我,並滿臉堆笑,對我熱情似火,亂套近乎。
一個兩個我還可以應付,一下子就來了十幾個,人多嘴雜我照顧不過來,頭不禁又疼起來。
星兒見我狀態不太好,便幫我打發了她們。
她們走後,我看著石桌上一堆東西,哭笑不得,不禁問道:“星兒,你說她們這是在幹嘛?”
星兒不屑道:“她們還不是在討好您麼?”
我無奈地笑道:“我有什麼好討好的?”
星兒說:“您跟王后長得這麼像,這兩年來,您是唯一一個大王讓住進後宮的女人,大王又對您照顧有佳,安排您父母的後事,安排重建您的家,還抽空來看您,跟您一起吃飯,誰都預料的到,您可能很快就會成為後宮唯一的主人,她們不來巴結討好您還怪了。”
我發現星兒說話也句句都是“您”,對我的稱呼已經改了,心裡不禁嘆道:真是世態炎涼啊!但最讓我揪心的還是她們怎麼會以為我將會很快成為後宮唯一的女主人,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得引起我的警覺。
這事已經讓我心煩,加上一想到衛然身邊還有個間諜,就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