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道:“您衣衫有點凌亂,渾身還散發著一股酒氣,誰都察覺得出,您遇上了什麼事情。”
衛然展開雙手看了看自己,自嘲地一笑,道:“是啊!一點都不想做王的人啊!”
我自己取下金步搖,遞給衛然,道:“大王您快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國事要操勞。”
衛然卻沒有接我遞過去的金步搖,道:“你為什麼把它拿下來,本王親自給你戴的東西在你眼裡就這麼沒分量嗎?”
我頓時不知怎麼回答,心中一個勁地問:他到底怎麼了?他今天怎麼這樣?一想到他的霸業,我便硬下心腸,道:“大王,您今天酒喝多了,我還是叫星兒送您回宮歇息吧!”
衛然大聲道:“我不回去。”
聽他這話,我也憤怒了,繼續強硬道:“請大王重視國事。”
衛然聽罷這話,坐了下來,確切地說是倒了下來,道:“國事?本王已經兩天不務國事了。”
我突然怒火中燒,兩天不問國事?怪不得這副模樣!他幾天前才跟我雄心壯志地談如何為王,幾天前才憂心怎麼攻打寧宏?這才幾天,怎麼現在說變就變!
我大聲問道:“你到底發生了什麼?”
衛然這才幽幽道,眼睛又注視著前方,沒有交集:“湘搖,死了。”
我,死了?我內心驚訝不已,但很快就猜到是怎麼回事:這金步搖,估計是在“我”屍體上發現的,做這種事的人,估計就是寧宏那個混蛋的人,他肯定還把那具屍體搞得面目全非,讓人只能靠這金步搖才能辨別出身份。
我不禁覺得好笑,立刻說道:“真的確定了嗎?就憑一個釵子?”
衛然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在想我怎麼知道釵子的事,但很快,他便鎮定了下來,道:“不止是釵子。”
聽他這自怨自艾的語氣,我就想打他一頓,脫口而出道:“死了又怎樣,您要為了一個已故的女人放棄江山嗎?”
衛然聽罷這話突然怒瞪著我,像要吞了我一般。這氣勢,嚇了我一跳。
他一字一頓地說:“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雖然也有點害怕,但還是很無畏地說:“我說,一個男人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就要死要活,您是大王,要志在江山,就算再怎麼愛那個女人,也不該為了她拋棄百姓,否則,那個女人不是要被天下唾棄,被歷史責罵嗎?”
衛然突然“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用狼性的眼光看著我,只吐出一個字:“你!”
說完,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將我一扯,按到凳子上,便開始脫我的衣服,我奮力反抗,卻發現在他的力道下我根本動不了。
很快,就被他脫了個精光,□的身體暴露在他面前,一陣寒風從窗外吹來,我打了個冷戰,衛然便撲了上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已渾身沒了力氣,癱軟在凳子上,最後的力氣用來打了個噴嚏。
衛然打橫抱起我,冷冷道:“房間在哪裡?”
我用勉強微睜的眼看著他,氣若游絲道:“最裡面。”
衛然便抱著我上樓回房,將我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他把自己的衣服脫好,便也鑽了進來,抱著我。他的身體好暖和,我不停的在他身上蹭,不久,便睡了過去。
第十二章 希望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紙照在我床上的時候,我半眯著眼睛,眼中除了陽光,什麼也看不見。身上還留有昨晚被衛然大力揉弄過的痕跡,有點疼。心中想著,我該怎麼辦?衛然真的再不理國事了嗎?我該怎麼辦?張平他們去救霜兒了嗎?這幾天一直沒人來找我,也不知道他們進展到哪步了。
看著身邊空空的床位,我悵然若失,一切,似乎都不順利,一切似乎都沒有順利過。衛然去哪兒了呢?回大殿了嗎?或者,又去喝酒了?如果這天下,被寧宏得到了,必定民不聊生。他真要置天下百姓,置我於不顧嗎?
對了,不是還有衛羽嗎?還有離言啊,他知道我沒死,他會想辦法暗示衛然重新振作的。對,他一定會的。離言,你在哪裡,你快點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想罷,我精神大作,立刻起床穿好衣服,正準備出門。星兒似乎是聽到我房間有動靜,我還沒走到門邊,她就開啟門進來了。
我驚訝地問道:“星兒,你怎麼在這裡?”
星兒謙卑地回答道:“是大王叫奴婢來這裡守著您的,大王還吩咐奴婢要好好照顧您。”
我點點頭,原來是衛然叫她來的,說明他沒有真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