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有一場平凡得轟動的愛戀吧!
可如果他不是王爺,不是治世之才,那我們還會相遇嗎?
轉念一想,又不禁笑自己愚蠢。
我是穿來的,如果註定有緣,怎樣也穿個跟他有千絲萬縷關聯的人。
如果是註定的,就一定會遇見。
心中反覆咀嚼著這句話,我不禁笑了出來。
一個男人卻冷不丁地“咚”的一聲跪到我面前,道:“姑娘,請您幫幫我們寧王吧!”
我已經練就不再去管他們行何禮,對我是何種態度,收了笑容,冷冷道:“笑話,這話你不如對衛王說去。”
男人依舊匍匐地很低,道:“您不是已經跟衛王美關係了麼?”
我大笑道:“誰告訴你的?你們寧王嗎?他就這點智商還妄想稱什麼帝!”
男人低聲道:“是小的猜的,寧王什麼也沒說。”
我揮一揮袖,道:“既然這樣,就讓你們寧王來找我,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跟我說話?”
說罷,便不再理他,獨自一人走向另一處花叢。
真不理他,我也於心不忍。
在這處花叢中,我假裝在賞花,卻偷偷看了他幾眼,發現他一直匍匐在那裡,動也不動。
我心中大喊:愚昧的東西。便轉過身去,不再看他。順手摺了一把花。
這雪白無暇的花在冬天勇敢無畏的開著。
我終究沒有戰勝心中的善意,又轉過身來,正想再看他一眼。
突然醒悟,我何必偷看呢?反正沒有一個人敢看我!
想罷,便一把甩掉手裡的花,衝到了他面前,憤怒地說道:“你還要在這裡跪多久?凝白白養你的嗎?不用做事嗎?”
男子戰戰兢兢地答道:“奴才正在做事。”
我沉默了一會兒,道:“跟我來,我有話要問你。”
男子答了聲“是”,便自上身道雙腿,慢慢的直了起來,卻還低著頭,看著我的褲腳跟著我走。
我們走到石桌旁我便坐了下來,男子見馬上就能見到我的臉,立刻又跪了下來。
我無奈地在心裡嘆了口氣,道:“是寧王派你來的?”
男子答道:“是,寧王說,奴才要負責您能說出對我們有利的資訊來。”
我笑道:“你們也知道我早就不在翔林王宮了,有哪有有用的資訊給你們呢?”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你們寧王跟衛王都來找我借過米,寧王不會是因為借米不成,惱羞成怒,故意為難我吧!”很想把這句話說出來,可對著他一個辦事的,人性早已被森嚴和殘酷的管理磨滅的奴才,說這又有什麼意思呢?
難免又一陣苦笑。
男子道:“自在先生不是這麼說的。”
我道:“哦?那他是怎麼說的?”
我到真想知道,這個跟我素無交情,卻又殘害過我的人,對我究竟有怎樣的評價?
男子道:“自在先生說,姑娘您博古通今,甚至可能干預未來,有靈通之神。若得姑娘指點,稱霸指日可待。”
我笑道:“他真是說大了!”
心中想:“若得姑娘指點,稱霸指日可待”,想必,這就是他跟單妃聯合設計於我的真正原因吧!
便問道:“自在先生可是被衛王所殺?”
男子道:“是。”
我點點頭,道:“這對你們寧王打擊不小吧,好不容易培養了這麼一個深入翔林的奸細,卻沒有在關鍵時候用上就死了。”
男子回答道:“是有點可惜,但也不是沒用在關鍵時候上。”
我疑惑道:“哦?”
他說:“姑娘忘了嗎?若不是他,您也不會離開衛王?”
我心裡譏諷地笑笑,原來我對他們竟然構成了這樣的威脅,非要我離開衛然不可。我究竟有何德何能,讓他們一個個都視我於對手?
哎!長嘆一聲,再無怨言,反正事已成定局。
我又問:“你知道你們抓我時給我那張信箋嗎?”
男子道:“知道。離將軍寫的。”
我驚訝道:“真是他寫的?”
他回答:“當然不是,寧王找人模仿的。我們在翔林的奸細不止自在先生一個,還有一個,只不過沒有像自在先生一樣成為朝廷要員。”
我點點頭,道:“不錯,一個在明一個在暗,省得一個被查出來了,也牽連另一個。”
他說:“其實差點被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