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來了,他眼睛馬上亮起來。從床上爬著要起來。
我叫他不要動,他卻根本沒聽進我的話,伸手向著月兒,滿臉的抱歉與驚喜。
月兒也滿眼淚光地看著他,馬上走向他,一隻手握住他伸出的手,另一隻手撫摸著他憔悴的容顏,都快心疼死。
什麼都沒有說,什麼也不用說。
我把屋裡其他的人都叫出去,對他們說:“今天在這裡發生的一切如果有半個字洩漏出去,你們一個也別想活。”
眾人害怕地答應:“是。”便紛紛額退下去做自己的活,只有楊雲,人雖出來了,卻還不停向屋裡望。
我問:“你很關心他嗎?你喜歡他?”
楊雲笑了,反問:“您說誰?”
我嚴肅到:“少跟我裝糊塗,你清楚得很。”
她好像被嚇到了,立刻交代說:“是,從第一眼看見受傷的他開始,就喜歡上了。”
“從恩人到情人,你究竟使了什麼法術?”
我心裡一遍遍地問起這個問題,但我終究沒有問出口。
喜歡一個人,她有什麼錯?想留住他,又有什麼錯?
如果那裡躺的是個好男人,他就不會始亂終棄。就像衛然,我現在對他很信任,他就絕不會始亂終棄。
衛然今夜雖然心事很重,一看見我,卻還是立刻撲上來抱住我,問:“想我了沒?”
我很享受被他抱著的感覺,故意白他一眼,說:“想你幹嘛啊!”
他聽過這話,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的耳朵,但並不疼,只覺得渾身癢癢的。
然後說道:“今晚要好好懲罰你,我可是很想你啊。”
我又故意沒好氣道:“你想我幹嘛啊,我又不想你。”
聽我說完這話,衛然更是生氣,一把將我按在床上,壓倒我,說:“再說一次你不想我?”
我笑了,又是這套把戲,每回只要我故意氣他,他就會“懲罰”地逼我上床,特別是在準備“春晚”的那些繁忙的日子裡。這次,我當然也知道會發生什麼。
於是我笑著氣他道:“我不想你,我沒有想你,我就是不想你。”
正等著他溫柔地進攻,沒想到,這回,他只是緊緊地把我抱住。
很久,他才說:“我今天看過羽兒了,他,很憔悴。”
我應道:“我知道。”
他繼續說:“夏太醫診斷是中了罌粟花的毒,而且還是長期服用所致,現在必須戒毒。”
我驚訝道:“長期服用?罌粟花?”
衛羽服用罌粟花本就令人懷疑,如今還長期服用,更讓人不解。
衛然點點頭,說:“初步懷疑是有人在他的食物中下毒。”
我說:“而且還是親近的人。”
衛然笑著看我,點點頭,說:“但規定都城是不讓任何人種植罌粟花的。”
我又接過來,說:“所以只要查出誰私自帶了罌粟花的果實之類的物品,就可以知道下毒的人是誰。”
我跟衛然之間也明顯有了默契。
衛然顯然也這麼想,所以他開心地捏捏我的鼻子,放開我,說:“對,而且我還要在總將軍府徹底搜查,看有誰私藏罌粟花的果實。”
說完就跟我平躺在一起。
無比輕鬆地呼了一口氣。
這樣做確實可以解決問題,因為若將軍府真有人對衛羽下毒,這一搜,絕對可以搜到。
如果沒搜到,那此人一定是將毒品銷燬了,那麼他要想再繼續害衛羽,就必須從外地重新運回來,而都城關口又有人把關。
如果他不行動,這樣也好,因為衛羽暫時是安全的。
後花園裡一直風平浪靜,雖然日子正在轉暖,但還是冬天,冬天很少有這樣的天氣。
正像我已有幾日不見單妃跟賽妃一樣難得。
但今日,她們卻出現了。
單妃笑臉盈盈地跟我行過禮,就問到:“姐姐能否幫妹妹一個忙啊!”
她一開口喊姐姐妹妹,我就知道又是在假情假意。
便隨口答道:“你說。”
她笑得有點羞澀了,久久在開口道:“姐姐能否幫妹妹問問,大王什麼再跟妹妹促膝長談?”
“再?”我心裡疑竇叢生,衛然什麼時候跟她促膝長談卻沒有跟我說?
但是我卻沒有表現得很驚訝。
只是淡淡地回答道:“大王若是跟你約好了,他得空自然會去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