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
小萱則和秦仕民、秦裕進入另一間書房,因為秦仕民想知道這些年他們做了什麼,去了哪裡,日子過得如何,而說這話時自然不適合其它在場。
耿夫人和耿雲則陪著陸氏兄妹四處逛逛,耿忠羲因為還有要事,在用餐後即出府了。
耿桓坐在書桌後,問道:“有眉目了?”
韋仲傑和他對坐,喝口茶後才道:“沒錯,你得到勝利賭坊查一查。”
耿桓點點頭,一名捕快進去賭坊畢竟不適合,也太引人注目了,“和賭坊有牽連?”
“還不確定,今早我又去問了鎖匠,其中一名叫趙升的鎖匠曾收一位徒弟,但他只待了半年;有趣的是,半年前魏府和陳府換過財庫的鎖,而他們在被盜的名單內。”韋仲傑揚起了雙眉。
“真有趣,不是嗎?”耿桓交叉雙臂於胸前,“那人叫什麼名字?”
“丁海。不過,我懷疑那是假名,趙升已記不清楚那人的長相,他只說生得平凡無奇,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沉默寡言,如果走在路上,根本不會引起注意。”韋仲傑無奈道。
“這倒好,讓人對他的容貌不會多加留意。他和賭坊是什麼關係?”耿桓一手支著頭。
“這還真是瞎貓碰到死耗子,讓我們給蒙上了,趙升唯一有印象的是丁海的右拇指旁多出一根小手指,碰巧這時有客人上門,聽見我們的對話,他說他曾在勝利賭坊看過這人,大約半個月前,所以有些印象。”
“這人可靠嗎?真的只是正巧進來的客人?”耿桓攏起雙眉。
韋仲傑明瞭他的想法,“我們查過了,他只是普通百姓,三天前家裡的鎖壞了,今天是來拿鎖的。”
耿桓頷首道:“等會兒我就到賭坊走走,目前也只能這麼做了。”
“耿介還沒回來?”韋仲傑問。
耿桓笑道:“可能被水仙纏上了。”
韋仲傑也笑道:“這倒好,說不定會交上個紅顏知己。”
耿桓搖頭,“我看很難,如果大哥想要個紅粉知己,何必等到現在,妓院裡有才藝、容貌姣好又善解人意的姑娘多的是。”
韋仲傑取笑道:“我倒忘了處處逢源的是你,可也沒見你有紅顏知己。”
耿桓聳肩道:“我又沒什麼委屈、心事,或者滿腔的愁苦需要人瞭解。”
“這倒是。”韋仲傑大笑。
耿桓迴歸正題,“高藩經營的賭坊狀況如何?”
“情形很好,似乎有意再開設另一間賭坊。”
耿桓沉思一會兒,“查一下高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