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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遇到也不太準確,因為那名外了佬當時是昏迷不醒的。
身上很明顯有被腳踏車軋過的痕跡,肇事現場除了一名不知死活的外了佬外,還有死者遺體(喂)旁未開封的棉花糖一袋,錢包一隻。“好可憐的錢包,如果你的主人死了你不沒人要了麼。和我相見是你的緣分,我們從此以後相依為命吧TUT”阿落觸景生情,想起自從轉學生來後每月只減不增的工資,伸出手將外了佬的錢包放進襯衣口袋。
這隻能說是命運的相逢,他想。
只不過之前你屬於他,而現在屬於我罷了。阿落遙望美麗而潔淨的蒼穹,唏噓不已。
於是白蘭的錢包連帶錢包內手機就不見蹤影了。
估摸著差不多到吃午飯的點兒了,阿落起身準備去買眼中世界第一美味的炒麵麵包。
“不得了啦,3年A班十番的老師上課時被學生嚇暈了!”
阿落茫然:“3年A班十番,好耳熟哦。”
“廢話不就是阿落老師你所執教的班級麼,轉學生必須好好管教才是!”
“可是炒麵麵包……不要拽著我……”
“別管炒麵麵包了快去抬暈倒在黑板前的老師!”
“我手無縛雞之力去了也沒有……麵包大神會為我沒有垂青炒麵而哭的……”
“混蛋枉費你長著一張正人君子的臉!”
拉拉扯扯就到了班級門口,淚眼汪汪的阿落毫不吃力就扛起嚇暈的老師,在別人吃驚目光中悠然說道:“如果一開始就讓你們知道我能輕鬆扛起幾百斤重物,下次大掃除也不會有好心人替我搬這搬那了。請別懷疑你的眼睛,其實我一直很柔弱,這與有能一下子抬起大理石雕像的力氣無關。”
將人扛到醫務室,新來的校醫夏馬爾是一位鬍子拉碴可人不錯的大叔,對待女生一向溫柔體貼甚至會對醫治過的病人進行康復度觀察,嗯雖然時常有女生到學校投訴〃被變…態色狼跟蹤〃要求清除敗類。“切,是男老師啊沒興趣阿落你快把人扛走,帶到太平間都行醫務室不歡迎臭男人。”
“夏馬爾你將這玩意兒從樓上丟下去都行,我懶得再扛來扛去。”
“這是犯法的……”
“沒關係夏馬爾,你在監獄和不在監獄對人民來說都是禍害。”
夏馬爾扭頭:“阿落你真的不知道蛤蜊是什麼嗎,里包恩和你定能一見如故。”
“你認識轉學生澤田綱吉?他的入學介紹有提到里包恩。”
“啊認識,站在朋友的立場上我勸你少和他來往。”
阿落眨眼,瞪著神情轉為嚴肅的他:“為什麼?”
“因為澤田綱吉他啊,是個被廢柴治癒之光掩蓋的萬能湯姆蘇。”
“夏馬爾你開玩笑麼,萬能什麼的……”
“澤田綱吉,他能將不可能變為可能。”
似懂非懂告別夏馬爾,阿落先生的日子倒也沒有因那幾個轉學生而起過大…波瀾。
生活不是小說,需要我們一步一步慢慢走下去的路很長很長。沒有誰能抱著玩偶做一輩子的公主夢,也沒有誰能靠夢想填飽肚子。所以阿落先生在得知獄寺隼人和山本武體育課上又因澤田綱吉大打出手破壞學校設施若干時眼皮不抬一下,鎮定自若的讓兩人寫檢討下不為例。
獄寺的檢討書:都是棒球笨蛋的錯,十代目生氣了身為左右手的我真是失職!
山本的檢討書:阿綱氣得發紅的臉蛋好想讓人咬一口,獄寺太沖動了這樣不好。
阿落評語:為毛你們隻字不提那些可憐的建築物……討厭我又得寫這個月來的第二十七封保證書給校長了,體育老師無數次提出要換班了求你們放過月工資不多不少的他吧。
不知何時起電視不斷播著攝影大師Van的一幅作品。
他不經意間抬眼瞅到那張據說讓千萬少女少年晚上睡不著覺的照片,頓覺一口腥甜悶在喉嚨。
照片上的女孩子是個人都應該看出和澤田綱吉如出一轍。
“那樣子水靈靈的大眼睛不是澤田同學是誰啊,立海大的大家也注意到了吧。”
當他把這個發現跟其他老師一說,“阿落你太迷糊了吧照片上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是澤田同學”換來的只有不解與嘲諷。隔壁桌老師還關懷問他今天是不是沒有吃藥。
又沒有病,吃毛藥!
“我錯了原來立海大自始至終只有我一個地球人目暮前輩好想你……”
說曹操曹操到,目暮老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