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這幾天貝那多人呢?”
“哦,他說他去趟羅馬尼亞,好像他的親戚在那裡吧。”我繼續擦著椅子。
“羅馬尼亞?”他的眉微微皺了起來,“好端端的他怎麼會去那裡?”
“誰知道,”我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拿桌子上那杯剛泡了沒多久的茶。
“小心燙”飛鳥話音剛落,我已經拿起了那杯茶。
飛鳥極快地捉住了我的手,一臉心疼,不停朝我的手上吹氣,“小隱疼嗎?都燙紅了,我去拿藥給你擦。”
我搖了搖頭,“不疼啊,我一點也不疼。”
飛鳥驚訝地看著我,一絲疑惑掠過他的眼眸,他猶豫了一下,用力掐了我的手腕一下,焦急地問道:“疼嗎?”
我還是搖了搖頭,不僅不疼,一點感覺也沒有。
他的臉色一沉,我在他眼中看到了和貝那多一樣凝重的神色。
“難道他去羅馬尼亞是因為……”
“不錯,的確是因為這件事。”一個帶著幾分蠱惑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轉過頭,笑著朝這個正朝我走來的帥哥揮了揮手,“貝那多,這麼快回來了?”
貝那多反常地沒有搭理我,而是望向了飛鳥,他的神情十分奇怪,擔憂之餘隱隱竟帶著幾分未知的恐懼。飛鳥的目光和他的剛一相交接,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很嚴重?”飛鳥艱難地吐出了幾個字。
貝那多搖了搖頭,“不清楚,我需要他來證實。”
“他?”飛鳥一驚。
貝那多已經轉向了門外,“萊希特,進來吧。”
門簾被輕輕地挑起,一股陰森森的涼風順著門簾漏進了房間,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抬起頭,仔細地打量了一番這個剛跨進門的男人。
淺金色的發,淺紫色的眼,近乎完美的容貌,比貝那多還冰冷的氣質,如果說貝那多是北極之冰,那麼這個男人就像南極之雪。
他和貝那多………一定是一類人。
“如果不是撒那特”這個叫作萊希特的男人剛說了幾個字,就被貝那多用眼神阻止了,他頓了頓,又說道:“如果不是貝那多,我也不會管這個閒事。”
貝那多看了看我,又和飛鳥對視一眼,又對他不知說了什麼。
我看著他們的嘴唇在翕動,心裡一陣發麻,從未有過的恐懼從內心深處不斷湧出,直到飛鳥扶住我的肩,看他的口形似乎在叫著我的名字。
我愣愣地看著他,一字一句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