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洋洋大笑著說。
連落幾步退開,捂著撞痛的鼻子,瞪著人大吼:“你什麼意思?你一大老爺們兒欺負一柔弱女子,你好意思嘛你?”
蔣赫南微微一愣,忽又列開一排白牙,伸手掌著她肩膀,連落左右掙扎不配合,蔣赫南一雙大手給她肩膀箍穩了,扳轉她身子面向另外幾人,指著那依然坐著沒有動作的冰冷男人說:
“看好了,小丫頭,那是周家大少爺,你說的那位周家哥哥。喂,我說你是不是還想狡辯啊?說說,你這潑辣勁兒到底是哪家養出來的?”
連落瞬間有些風中凌亂了,那冰山加面癱是——周家少爺?就是連茹一直跟她搶的'癟三'哥哥?
她想昏倒,不帶這麼玩兒人的。
她在醫院的一週,功課做得不少,連家人個個兒的臉都背熟了,就是忘了這跟連落還有婚約的周家大少爺,她怎麼就這麼大意呢?真是悔不當初啊。
“對啊,你連三哥都不認識,你還說你是連家大小姐?說謊可不是好孩子啊。”冉鳴笑得很是陰陽怪氣,看看周湛三又轉向連落,最後把目光落連落身上。
周湛三目光微凝,掃向連落,他真不確定這小丫頭是不是連家那丫頭。要看那臉確實有點印象,可她的言行和連家丫頭差的不是一丁半點。
連落白眼兒連番,理直氣壯的說:
“我從那麼高的樓梯上摔下來,腦子摔壞了,不記得人,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這話一出三大男人一愣,緊跟著鬨笑而出,賀政濤指著連落說,“腦子摔壞了,這話都能掰?小丫頭你可真是我見過最有趣兒的,太逗了。”
蔣赫南瞪瞪眼,看向周湛三問,“三少,連家那丫頭真被摔了?”
周湛三目光微頓,沒有絲毫表情,明顯他是不想跟這群無聊損友為伍。
“這不成理由吧,我看你生龍活虎著呢。”賀政濤戲謔著說,哪點兒像連家的人了,就剛才連家二小姐不還跟連家那小子在外幽會,她要真是連家人,能搗鼓那一出?她那純粹就是怕人看見,不敢露臉。
連落推開蔣赫南,走向周湛三,立在男人面前,說,“你看好了,我就是連落,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你不會連我長什麼樣兒都不知道吧?枉我還那麼喜歡你。”
“呵,小丫頭,睜著眼睛說瞎話也有個度吧,剛還不知道三哥是誰,這會兒又說什麼喜歡了?”賀政濤坐下樂呵著說。
連落側頭瞪著那多嘴的男人,眼瞼微合,眼睫微微晃動,煽動的弧度就跟微風過去撩得人心裡癢癢似的。忽而一瞪,妙趣橫生,媚態盡顯。大怒:
“我欲擒故縱不行啊?”
“行——”賀政濤挑高了眉頭拖長了音,完了後還是看笑的樣子。
蔣赫南和冉鳴也坐了下去,就看那小丫頭怎麼糊弄。
連落不離其他人,她這要出去還得靠這面癱。她不知道這些男人綁她來幹什麼,可不用想都知道鐵定沒什麼好事兒,她這好不容易得了次重生的機會,不能白白就給浪費了。好女不吃眼前虧,興許說幾句軟化就能成。
轉向周湛三,換上一副淚眼欲滴的模樣,如泣如訴說,“我們還有婚約呢,你不喜歡我就算了,你何必讓他們一起來欺負我?你一定知道我從家裡偷偷跑這裡來就是為了見你一面,你非要這麼對我嗎?”
這說話間眼淚就吧嗒吧嗒掉下來,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連落其實就想掉兩滴眼淚意思意思就行了,可這一哭,完了,她自己控制不住了,心裡真傷心啊,真難過啊。一邊兒又大吼著夠了夠了,別哭了,可另一邊兒又實在控制不住悲傷逆流啊。
所以一屁股坐地上哇哇大哭起來,指著周湛三邊哭邊說:
“我就喜歡你了湛三哥哥,我從小到大都只能偷偷摸摸的跑去看你,你還記得我那次生病發高燒嗎?我病了,可是好想你,我偷偷的跑你們公司,結果暈倒在路上差點被車碾了……嗚嗚…我這麼這麼的喜歡你,你……我就想來看看你而已,你為什麼要讓他們欺負我,還用桌布綁著,我,我不要活了……”
這一哭起來就沒完沒了,周湛三眉頭都擰成山丘了,他最不待見的幾樣事兒中最嚴重的就是女人撒潑哭鬧。要哭可以,滾遠點兒。禁不住一絲嫌惡掛臉上,抬眼掃向冉鳴,不耐煩的說:
“把她趕緊弄走,送回連家去。”
這話一出,那意思就是承認她真是連家大小姐了。
一邊兒三個大老爺們兒眼巴巴的瞅著,張大嘴不敢置信,這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