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10部分

任見習大副。實習期間,因學習刻苦、勤於鑽研,受到艦隊司令斐利曼特將軍的好評。回國後任鎮北艦管帶。期間,與同學林泰曾合撰《西洋兵船炮臺操練大略》。

雖然劉步蟾1882年時已抵達德國督造定鎮二艦。不過約亨並沒有試圖與其接觸。劉步蟾其人的確能力出眾英勇果敢,歷史對其評價頗高。但是約亨對他的印象卻並不是很好

一來是1890年3月6日的撤旗事件,且不管琅威理是出於英國人試圖爭奪北洋水師控制權的目的擔任北洋水師顧問,也不管琅威理是否因為脾氣暴躁要求苛刻讓北洋水師官兵心生不滿。但是他授二等第三寶星,掛北洋水師提督銜的事實不可辯駁,哪怕這只是榮譽軍銜而非實職。按照軍隊的規矩,就算只是虛銜,作為下級的劉步蟾也沒有資格去掃琅威理的面子,何況琅威理還管著組織、操練、演習和教育。北洋水師內部流傳的“不怕丁軍門,就怕琅軍門”的話也證明了琅威理在北洋水師所擁有的權力。而無論是猶如後人所分析的領導權之爭這種“大義”還是劉步蟾對琅威理的不滿這種“私仇”,很顯然劉步蟾的所作所為對約亨這種從前世開始就接受的絕對上下級關係,以及今生深受普魯士軍隊體系影響的信奉“服從,堅決服從,絕對服從”理念的人來說顯然沒有什麼好感觀。

而且琅威理去職之後,指揮權問題是沒有了,但是北洋水師的訓練也變得一塌糊塗,訓練日益鬆弛,軍紀每況愈下。演習流於形式,只打定靶,不打動靶;艦艇老舊,火炮落伍,機器生鏽,無人問津;炮管滿是油汙。軍官們破壞禁令,偕眷上岸居住,夜宿艦上的不滿半數;丁汝昌帶頭違紀,在岸上建房出租,賺取租金,自蓄家伶,夜夜笙歌;軍艦被用來跑運輸,搞走私,日常維護經費也被剋扣貪汙;每當北洋封凍,艦隊例行南巡之際,上海、香港的賭場、妓。院裡,北洋官兵逍遙買醉的影子隨處可見。對此,李鴻章卻不以為意,覺得“武人好。色,乃其天性,但能貪慕功名,自然就我繩尺”,全然忽視了官兵愛國信念和軍隊紀律的塑造。

而以約亨事後諸葛亮的角度來看,琅威理去職所帶來的影響遠遠弊大於利。丁汝昌陸軍出身不通海戰,雖然此人也兢兢業業勤奮好學,但是不是專業的就是不是專業的,繼續事後諸葛亮一下,就算指揮權真的落到琅威理手上就一定是壞事嗎,別的不敢下結論,甲午海戰如果琅威理來指揮,搞不好就是另外一個結果。

二來就是劉步蟾心高氣傲,當然這也和他的確能力出眾,履歷漂亮有關,但是除了同樣出色的同學林泰曾,劉步蟾幾乎對任何人都看不上眼。而且劉林二人作為北洋水師最出色的人,兩人皆是福建人,而自然而然成黨,整個北洋內部閩籍管帶眾多,以劉步蟾、林泰曾為代表,形成幫派,桀驁不馴,排擠外人。雖然軍隊內部拉幫結派各佔山頭自古至今皆是如此。前世約亨亦是出身共和國海軍家庭,自幼也見到皖籍軍官聯絡緊密,互相照拂,各種叔叔伯伯來往不斷,而現如今德意志內部軍官團打壓平民也屢見不鮮。但是整個北洋內部皆為閩黨,這就有些駭人聽聞了。琅威理曾上書李鴻章,提出“兵船管帶,不應專用閩人”倒也不是無理取鬧。而這個也被看成琅威理和劉步蟾私人結仇的開端。

所以相比於劉步蟾,本來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林泰曾到是讓約亨更加感興趣。

1867年,林泰曾和劉步蟾一樣作為首批福州船政學堂學員進後學堂學習駕駛。在堂學習期間,“歷考優等”

1871年5月,堂課卒業,作為劉步蟾的那“同學十八人”之一上建威艦實習。

1874年,任安瀾號兵船槍械教習,年底調充建威號練習艦大副。

1876年初,進入英國高士堡海軍軍官學校深造,並計劃隨後上英**艦實習。不久,國內召回,林泰曾等只得中斷學習,隨同回國。同年冬,林泰曾作為第一批正式學生出洋學習。同年,上英國地中海艦隊孛來克柏林號鐵甲艦實習,後又上潘尼洛布號、阿其力號及威靈頓號等艦實習,巡歷了大西洋、地中海等處,學習設法、備戰、佈雷、槍炮等技術。監督斯恭塞格稱讚其“知水師兵船緊要關鍵,足與西洋水師管駕官相等”,“不但能管駕大小兵船,更能測繪海圖、防守港口、佈置水雷”,是最為出色的學生。

1879年冬,學成歸國,與同學劉步蟾一起將留學心得寫成《西洋兵船炮臺操法大略》。

1880年,調赴北洋,管帶鎮西號。年底,奉派赴英國接收超勇、揚威號巡洋艦。

1881年,駕艦回國,任超勇號管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