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茨,把你分配到魚雷艇部隊去實在是有些浪費了,你可是我們這期學員中最優秀的。”約亨端著酒杯搖著腦袋說到。
“去魚雷艇部隊也沒什麼不好,而且我去魚雷艇部隊,好歹直接可以從實際的指揮崗位做起。去大型軍艦上估計只能做個槍炮長什麼的。”希佩爾也拿起酒杯和約亨輕輕一碰,笑著說。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覺得還是太浪費,海軍接下來陸陸續續有6條新巡洋艦下水服役,到時候估計要從各部隊抽調人才,你想不想去?”約亨狡黠一笑。
“沒有這個必要,我覺得還是打好基礎再考慮去巡洋艦隊。我可不想讓別人說我因為是皇太孫的室友才能晉升的。”希佩爾斷然拒絕。
“哈哈,的確是希佩爾你的風格,來,幹了。”約亨舉杯,一仰頭,整杯啤酒下肚。
“好,幹了。”希佩爾也一口將杯中的啤酒喝乾。
“弗蘭茨,既然你決定在魚雷艇部隊幹出點名堂,那我這有個想法希望你能在那邊幫我做做嘗試,把他完善起來。”約亨對希佩爾的能力十分信任,因此決定交給他個重任。
“哦?你說說看。”希佩爾來了興趣。
“魚雷艇這種近海防禦用小型艦艇我相信不是雷擊戰術未來最佳的載體。而且我相信為了對抗法國和俄國那數量眾多的魚雷艇,一種比魚雷艇更大、航速更高、火力更強、可以進行遠洋航行的魚雷艇進化版艦艇一定會出現。那麼這種新艦艇未來就可以和主力艦隊一起出動了,而大規模的雷擊戰術一樣可以在遠洋交戰中使用。
“主力艦決戰中這種小型艦艇生存力很差吧,而且夾在雙方主力艦中間,估計很難起到什麼作用。而且你不是不認為輕型艦艇在面對同樣有輕型艦艇保護的主力艦隊佔不到便宜嗎?”希佩爾奇到。
“的確,我一直相信主力艦隊決戰是獲得海上勝利奪得制海權的唯一手段,但是你知道的,我也從來不排斥用新技術以小搏大換取高交換比的打法。主力艦決戰也不是說雙方主力艦一直在對轟,這種新式艦艇航速快,而且我希望他們可以擁有一次性打出大量魚雷的能力,到時候對方排好了戰列線後,各艦的位置基本就固定了,利用高速衝上去,一次性打出大量魚雷,到時候就算命中率極低也能讓對方吃上不少苦頭,而且對方要是規避魚雷,自己的戰列線也會崩壞,到時候我們的主力艦也能更加從容的對付他們。你想啊,當對方興高采烈的排好隊形,準備用他們的艦炮招待我們的時候,一群輕型艦艇衝上去打出上百條魚雷後一擊脫離,他們到底是躲還是不躲?”
“嗯,聽上去的確可行,我會盡力的。”希佩爾對這個想法也很感興趣,一口應承下來。
“那就指望你了,弗蘭茨·希佩爾絕對不會讓人失望的。敬你一杯,幹了。”
“嘭”兩個酒杯用力的撞在一起,發出沉悶的響聲。
關於雷擊戰術,約亨也不是無的放矢,歷史上二戰前日本人的“九段截擊”思路中用雷擊戰術層層消滅來襲的美軍艦隊的思路雖然最終在美帝的海空一體打擊下連施展的機會都被沒有。但是在一戰北海這個環境惡劣的海洋裡,這種戰術並非沒有可取之處。雖然約亨自己也強調,輕型艦艇獨自攻擊同樣有輕型艦艇保護的敵方主力艦隊基本是沒有效果的。但是未來的公海艦隊可不是沒有主力艦,雷擊戰術哪怕只能打亂對方的陣型都足夠給德國人佔據優勢的機會。所以藉助希佩爾的能力完善這一思路,到時候在配合未來自己干預下注重雷擊能力的德國輕型艦艇部隊,一定能給英國人一個巨大的驚喜。要不要學日本人搞出北上、大井這樣的重灌雷艦?喝的有些醉醺醺的約亨開始在大腦裡開火車了。
“我們這些同學當中真正能去艦艇部隊的其實不算多,不少人估計要在岸上蹉跎歲月了。”希佩爾有些惆悵。
“說到底還是帝國海軍太弱,1884年的時候我們還是世界第三,這才2年過去我們就掉到世界第四了,再這下去估計奧斯曼土耳其都能超過我們了(注2)。”
“不過我們那2艘鐵甲艦,6艘巡洋艦,4艘通報艦建成後,估計會有所改觀吧。”
“沒用的,英國人和法國人我們暫且不提,就是沙俄的造艦規模都不是我們那小氣的海軍計劃能比的。說到底還不是帝國議會的那幫老頑固不給錢的原因。”約亨忿忿的說到。
“所以你才寫了那篇論文不是嗎。估計到時候議會又要鬧騰了不是嗎?”
“鬧騰了才好,俾斯麥看到法國人的常備軍超過了帝國後,今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