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
她笑,把一個水餃放在蓋子上:“你這點倒和段玉珉有點相似,段玉珉也喜歡吃肉餡的,特別是羊肉餡的水餃。”
我趕忙說道:“那只是巧合,你別多想。”
她仍然很溫和:“這沒什麼,我和段玉珉已經分開多年,他的一些生活習性我也忘了很多。”
她很溫柔的在那包水餃,我們沒用家政阿姨幫忙,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活這麼大,幾乎就沒做過一頓象樣的飯,擀的餃子皮也可憐的慘不忍睹,最後我不得不向她求救:“算了,還是你來擀麵皮,我來包吧。”可是拿過餃子皮,我又是手忙腳亂,一個餃子在我手裡捏來捏去,我捏住這頭,另一頭又擠出了餡,好不容易把皮捏上去,皮又裂了,韶韶只是笑,“我來吧,我一個人可以。”
我感覺到不好意思:“對不起啊,我什麼也做不好。”
她笑笑,安慰我:“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優點,你的長處是我比不上的,別這樣想。”
我終於忍不住好奇心,小心試探著問她:“韶韶,你有沒有想過,選擇段玉珉還是周大哥?”
她還是很平靜,我擀的餃子皮雖然長的短的方的圓的各種都有,但是她的手巧,一個個餃子皮在她手裡很快就變成了一個漂亮的水餃,而且還都沒脹破肚,精神抖擻地放在蓋子上。
“我誰都不會選。”她說道:“他們兩個男人既然能做相交多年的朋友,就肯定是十分相象的兩個人,坦白說,他們兩個人的性格我都不喜歡,雖然他們都有情有義,但是他們的生活圈子我一個也不願意接觸,我已經從段家那個豪門裡出來了,這輩子我不想再踏入另一個豪門,這一點我和子馳已經說得很清楚,雖然他救了我,可是感情是感情,恩情是恩情,我情願一輩子把他當成我的好朋友和大哥一樣的尊敬,也不願意讓大家再深入了彼此再受到傷害。”
我不知如何做想,只好笨拙的在一邊也學著她包水餃。
她又說道:“我也曾經想過,為著勤勤,就當給勤勤一個完整的家,我和段玉珉複合,他也勸過我很多次,其實段玉珉真的委婉下來求人,那是一般女人都抵擋不了的。可是我心意已定,過去的終究是過去,如果可以複合,那我也不會等到現在了。”
我啊了一聲,又問:“那你有什麼打算?”
“等勤勤病好我就回法國。”她淡淡地說道:“繼續過我的生活,勤勤已經懂事了,他應該會理解我的做法,我這次不是拋棄他,而是給大家一個更適合大家生活的環境,相信大家都會過得很好。”
她竟然要這樣,兩個男人她都不要?
我也覺得為難,是啊,選擇哪一個另一個都會傷心,而且和對方的交情也會終止,這真是頭痛的事。
周子馳回來了,女工跑過去接過他的衣服,他一進來便爽朗的笑,“呦,兩個女人在為我忙活,我是不是應該興奮的感謝上帝了?”
我樂:“豈止是兩個女人,我肚子還有一個呢。”
周子馳笑:“知道這餡兒是甜還是苦的嘍?怎嗎?懷的是女兒?那就是苦餡嘍!”
“怎麼這樣說話啊?”我奚落他:“懷女兒是幸福的事,比懷兒子好,怎麼能說是苦餡呢?”
他一本正經地和我說道:“這就是你不懂的吧?我告訴你,其實兒子和女兒,還是兒子比較好帶,兒子可以任由他自由發展,女兒就不行,女兒真是怕她一輩子啊,小時候怕她受苦,長大了又怕她嫁的不好,吃婆家的氣,就連以後她生孩子,做孃的心都跟著懸著,還有,你見過現在幾個婆婆帶孩子的?不都是親媽在給女兒帶?所以說生女兒就是苦餡,那混蛋的事兒都是男人做的,操心受累的事兒都是女兒做的。”
我和韶韶都笑:“天下男人如果都象你這樣體量女人,那這世界上就沒傷心的女人了。”
他頓時得意洋洋:“那是,我這個花花公子可是名不虛傳的,我疼女人那是打心眼兒裡疼,我把女人當成寶貝,知道女人不容易,所以說你肚子裡這個啊,最好不要是女兒,不然以後也是讓你操心的命。”
“得了吧,”我朝他撇嘴:“自己都沒孩子呢,光天天瞅著別人的孩子評頭論足。”
這話一說他頓時沮喪:“李行雲啊李行雲,你說這人怎麼這樣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韶韶打趣,“你也努努力嘛,孩子這事兒,我看也是你自己不努力。”
他那邊只是搖頭:“我雖然風流倜儻,竊玉偷香,我會吹口琴,玩玉簫,泡泡妞,看小書,占卜星相觀人眉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