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行烈一看情形頓時急了,氣急敗壞地就想跳起來:“藥都已經喝了,你又想幹嘛?”
“用內力輔佐藥性幫你驅毒啊,你自己內勁不穩一不小心走火入魔,那我不是前功盡棄了?”凌羽翔對著風行烈眨眨眼睛,毫無商量可言的緊緊摟著她,不給她一絲接觸冰冷空氣的機會,一隻手按到她後心處,一股內勁已經送了出去。
這個時候要是再運功抵抗,造成真氣大亂,恐怕兩個人都要經脈逆流,死不了也成半個廢人。
你你你你你,你簡直是得寸進尺!風行烈氣的話都想不清楚了!
這個傢伙怎麼就這麼光明正大,理所當然地指手畫腳,想幹什麼幹什麼地干預她的生活領域,入侵她的私人世界啊?風行烈都快給他氣瘋了,偏偏又真的不敢運功抵抗,礙於那份高人一等的自尊,卻有苦說不出,她幾時吃過這麼大啞巴虧?感情凌羽翔把她這兩次的設計他都要討回來不成?
風行烈終於明白了那句話,死要面子活受罪!
然而他的胸口是那樣的溫暖,摟著她的手臂是那樣的緊,逐漸融入身體中的灼熱的奔騰的內息是那樣的舒適,就如同一股暖流,將她有些寒冷的身子整個溫暖起來。他一如既往地用自己的熱量,毫無保留地將她拉進春天應有的溫暖柔和裡。
罷罷罷!風行烈也只能在心中無奈地長嘆,放棄了抵抗的念頭。
這個傢伙既然執意要如此,她隨了他的意便是,凌羽翔的一切所為都不過是想叫她好起來,她又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