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而這些事情,全都因為張嘯林這個不安於隱藏生活的傢伙說起。
在前往他隱居的路上,一輛在大上海看起來非常普通的黃包車費力的行進在泥路上。揮汗如雨的車伕拼命低下頭,腳下的泥土被他的腳帶起來。
“跑起來,快點跑起來!”
車上坐著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他的懷中坐著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交際花。兩人在車伕賣力拉車的時候,手腳出並不規矩。
車伕根據自己車把處傳來的感覺就知道,那男的的手,一定放在女人身上某個敏感的地方。
然而費力的車伕並沒有多餘的精力去關注這件事,對於他的話也並不敢怠慢。要知道,這樣的人被稱為白相人,他們頭上有師父身邊有兄弟,並不是如同他這樣的車伕可以對抗得了的。
一個不小心,白白費了半天的力量也還罷了,可要被這樣的傢伙用刀或者用槍給上兩下,那真就是到了傾家蕩產的時候了。
一段爛路,在車伕死拉活拽下,被拋到後面。隨著前面那個院子離得越來越近,車上的男女老實了。女得說起話來的時候,充滿了某種不堪折磨的幽怨的味道。
“如果不是你要我來的話,我真不想侍候他,你知道他講起話來惡形惡狀,做起來硬吃硬做,也不管人家的感覺,只是一味的胡來。”
那個白相人只管在她的耳邊低聲安慰,似乎在給那個交際花一些什麼不牢靠的承諾。
“不要這樣啦,等我們多賺些錢,一起去香港,總得來說那裡比上海要好一些!”
終於,累得幾乎要死掉的車伕來到了地頭,他強忍著喘息,給車上的兩人開啟車圍子。
“先生、小姐走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