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你不該看這些東西。”
從來沒有經受過戰火的唐妍梅,在裹住身體的被單裡緊張的抖個不停。
許多時候,這種顫抖會被人說成是害怕。實際這不過是分泌了過多的腎上腺素的反應,至於說到害怕,事先告訴她可能會如此。在事情一開始時,她就緊緊的閉上眼睛,同時捂住了耳朵。
當唐嘯安把他從夾縫裡抱出來的時候,露在外面的長腿受到了紅色伯爵小里希特霍芬口哨的招呼。
“紅色伯爵,你說我該不該挖掉你的眼睛呢!”
受了輕傷,躺在地下的蘇聯特工頭目,心中緊張的縮成一團。如果說他的手下不知道對付的是誰,那麼作為行動隊長的他,多少知道一些。
也是,天下又有幾個人會被稱為紅色伯爵。天下又有幾個人能夠這樣威脅,而不受懲罰呢。
明白這些要點的話,那麼抱著個女人,充當誘餌的那個年輕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這時,在樓上充當觀察哨,同時也充當掩護火力的李菲凡,這時透過無線最報告。
“沒有異常,外界沒有受到驚動!”
這個訊息唐嘯安非常滿意,他可不想把受了傷的人再弄到藏身處去。
隨著李菲凡報告的時候,唐嘯安已經穿上了衣服。而唐妍梅則帶著十二分的羞赧,前往浴室。
“你們兩個清理下外面,注意警戒出口,這裡的事交給我了!”
不用唐嘯安進行什麼更多的命令,這種小型的伏擊行動,在黃埔軍校裡那就是如同早飯一樣,幾乎天天會遇到的情況。
教官組成的小隊,會在每一個有機可乘的時候,發動他們認為合適的攻擊。除過攻擊的時間不定之外,攻擊的手段也是千變萬化。
伸手從自己身上掏出軍刀,這是在黃埔軍校養成的習慣。在他們的生活裡,筷子和牙刷都可以不隨身帶,但軍刀幾乎已經長在了每一個人的身上。
軍刀在充滿了血腥味的屋子裡,那的燈光下閃動著不祥的光芒。這時蘇聯特工行動小組的頭領已經開始感覺到某種不可預知的恐懼,中華聯邦的軍人們,為了得到情報他們折磨起人來,一向是肆無忌憚的。
唐嘯安臉上沒什麼表情,眼睛裡流露出從羅塞尼克那兒學來的,比北冰洋的海水溫度還低的冷酷。
偏偏臉上流露出純真的,彷彿一個打算去踢球的少年一樣的神情。如果想要把蘇聯特工行動小組頭目的心裡感覺描繪出來的話,恐怕只能用如下這兩個字。
“猙獰!”
兩種極不協調的表情,組合起來出現在臉上進,就已經足夠引人注目了。偏偏唐嘯安下面的話,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剛剛你聽到我叫他什麼了,那麼他是誰,您恐怕已經十分清楚。只是我想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誰,那麼好吧,我就自我介紹一下。”
唐嘯安把刀子放在蘇聯特工行動小組的組長臉上,彷彿要替他修臉一樣。
臉上是一種令人恐懼的冰冷,尤其中華聯邦軍刀的特色,蘇聯特工行動小組的組長那是一清二楚。
“我嗎,不是個什麼大人物。我的父親呢人家叫他撒旦之鷹,而我父親則這樣稱呼——小撒旦!”
在唐嘯安如同聊天一樣的審問開始時,蘇聯特工行動小組的組長還在想關於軍刀的事情。
這種軍刀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甚至一些蘇聯士兵說,這種軍刀如果裝在槍上時,沒有那種長槍刺好用。
“傻瓜,你們見得到中華聯邦計程車兵嗎?就在近距離接觸的時候,他們需要用到軍刀嗎?”
中華聯邦的步兵最難見上面的部隊,“死神鐮刀”最就使所有有這個打算的人嚇破了膽。
而且就算見了面,他們也更加喜歡使用,人手一把的自衛手槍。比起刺刀,那東西看起來要更好用一些。
當然絕對不能因此而忽視中華聯邦的軍刀,這種軍刀的刀刃看起來並不鋒利。可是倘若要放到放大50倍的放大鏡下就會有驚人的發現。
那根本就不是簡單的刀刃,而是由兩排微小的鋸齒形成的厚切割刃。這樣的刀刃強度更高,而且比起普通軍刀,要銳利的多。
另外這種刀刃,最可怕的地方在於,它在切割起的時候,會造成比普通軍刀更多的痛苦。
大家可以想像一樣,這樣的刀刃在臉上滑過時的感覺。尤其這時,他聽到了“撒旦之鷹”的名字。
“倘若你不幸落入撒旦之鷹的名字,那麼最好的出路莫過於迅速結束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