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很明顯的表現出來。
“喂,諸位先生們,我是唐雲揚。也就是被別人稱為撒旦之鷹和問題土匪的那個傢伙。或者也是你們常常掛在路邊的那個混蛋!這不要緊,原先我們身處敵對的雙方,互有敵意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可是現在,我就是你們的救星。下面我來宣佈我的條件,如果諸位同意的話,那麼我可以保證,你們可以得到你們想要的一切。當然,也許由於一些其他因素,你們不大同意我的觀點。那麼不要緊,我一向都不是一個強人所難的人,你們可以繼續留在這兒,向斯大林先生證實你們的忠心!”
在唐雲揚用中文說罷之後,俄羅斯小公主——安妮。泰勒用俄語告訴下面的蘇聯軍官。
“諸位先生,我就是俄羅斯皇室的公主阿娜斯塔西婭,現在是中華聯邦的海軍軍官。我身邊的這位就是我的丈夫——唐雲揚,他剛剛說的話如同……”
“唐雲揚”這個名字迴盪在大廳裡,對於這些蘇聯的高階軍官而言,絕對是如雷貫耳的一種存在。
圖哈切夫斯基站在人群裡,雖然他作為這次災難的主要受害者,也是在押的蘇聯軍官們的靈魂人物之一。可他並沒有享受上什麼特殊待遇,如同其他成為囚徒的蘇聯軍官一樣,身上戴著手拷腳鐐。
可臺上站著的一男一女,在他的心裡,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存在。
唐雲揚本身在世界上的名氣,除過建立“中華聯邦”比較光彩之外,印尼大屠殺與對抗“新八國聯軍”包括對第三國際以及蘇聯紅軍的打擊,都不是什麼光彩照人的經歷。
最少,對多數蘇聯軍官而言,他是這樣一種存在。
可就圖哈切夫斯基這個軍人而言,唐雲揚還是大規模裝甲叢集作戰,空地一體作戰方式的創造者。這對於圖哈切夫斯基這個一直在研究,由於坦克的出現而完全變化了的作戰方式。
大縱深防禦與進攻理論,正是他認為可以代替過去線式戰線的作戰方式。顯然,這與中華聯邦一貫的那種空地基地——蛙跳——飽和攻擊的手段,並不完全相同。
除過唐雲揚其他的“惡名”之外,這就是圖哈切夫斯基對唐雲揚最感興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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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他們已經進入到了監獄裡,我想他們已經無處可逃了!”
參謀軍官根據前線的報告,向貝利亞彙報情況。他的身邊站著年輕的朱可夫與保爾。柯察金。保爾。柯察金作為這次軍隊內“清除叛變者”的武力保障部隊的政委,自然深受斯大林的賞識。
固然,以他一師級指揮官的地位,與那位最高統帥的地位還相差過遠,可他忠誠的行動最少還是得到了貝利亞的賞識。
大家知道,由於各種原因,他並沒有完成主動申請的,抓捕“咆哮巴賓”的任務。但他“大義滅親”的形象,還是使貝利亞增加了對他更多的認同。
最少他認為,這樣的人才是一種清醒而又堅強的,可以使人放心的去領導軍事力量的將軍。而且,作為一個可以因為革命,而拋棄了自己的初戀情人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幾乎沒有多少家族拖累的人,保爾。柯察金無疑成為未來蘇聯軍隊裡軍官們的楷模。
倒是一直沉默的,沒有多少話的朱可夫,並不能過多的吸引貝利亞的注意。尤其,他是那一種政治上表現一般,對於軍事更加專注的軍人,則是貝利亞認為頭腦過於簡單的那一類人。
“無處可逃嗎?兩位,你們誰聽過撒旦之鷹無處可逃的情況,或者說你們誰可以保證擋得住‘魔鬼之旅’的進攻?”
聽到參謀的報告,貝利亞的嘴角撇起一絲嘲笑。雖然他在唐雲揚手中是屢戰屢敗,可他也總結了一些經驗。尤其是對付“中華聯邦”的“魔鬼之旅”,在他看來特種作戰完全是一種冒險。
貝利亞的話使朱可夫與保爾。柯察金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們弄不明白,貝利亞為何可以斷定監獄裡的情況。為何他不猜測監獄發生的攻擊,是來自蘇聯軍隊裡叛逆者。
另外,就算這次襲擊來源於中華聯邦,但又什麼跡象可以說明,這支襲擊部隊由唐雲揚率領。而且,貝利亞下面的話,更使朱可夫與保爾。柯察金兩人摸不著頭腦。
“如果一切如意的話,先生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