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直來直去，而且容易使用相當強烈的字眼。雖然早已經成為將軍的圖哈切夫斯基，早已經不大熟悉這種戰場上的強烈感情。

現在再次聽到這些字眼的時候，心中一種久違的熱情被喚起。

“嗨，我說漂亮的姑娘，你不用擔心。你該知道他們的攻擊水平傷不到你們！”

“閉嘴你們兩個混蛋！”

唐雲揚躺在一從野草中，嘴裡發出低聲的喝罵。在對方射擊時閃過的光芒裡，圖哈切夫斯基可以看得到剛剛安妮。泰勒用她漂亮的眼睛瞪了他一下。

唐雲揚儘量伏低身體，他努力抬頭想要確定敵人的位置。可是夜風裡搖曳的野草影響了他的視線，讓他無法看得清楚。

眼角可以察覺到對方射擊時的閃光，但無法準確定位，就沒有辦法使用火箭榴彈或者射擊來擺脫這種情況。

這是他感覺到自己的背被什麼東西硌的生痛，努力抬了抬腰，費勁的把手伸到背後。他摸到了一塊粗糙的石頭，而且這塊石頭還帶有一個尖尖的稜。

“賊……倒黴的很！”

使勁把那塊石頭摳出來，掂在手上拋了拋，接著朝自己猜測的，一個勁開火的地方扔了過去。

“手雷……！”

槍聲隨著他石頭的到達停止了，緊接俄語聲高叫起來。

“上當了你們！”

唐雲揚這時從自己戰術馬甲的小兜裡掏出一枚震撼彈，朝著剛剛扔石頭的方面拋去。

“震撼彈！”

不大明白規矩的圖哈切夫斯基這時剛剛戴起夜視儀打算開火，一陣猛烈的紅色光芒在他的眼前亮起，接著他就完全失去了視覺。

“我的眼睛……眼睛……”

他嘴裡叫起來，一旁安妮。泰勒撲到他的身上。用身體壓住捂住臉在地下輾轉反側的圖哈切夫斯基，伸手猛的把他的夜視儀拽開。

“沒事，不要緊的，不過是震撼彈，你不會失明。你這個沒用的傢伙，閉嘴、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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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小小的包圍、反包圍戰術規模並不大，包圍了“鷹號”飛艇上的倖存者。前來救援的“魔鬼之旅”進行反包圍作戰，營救出了這些倖存者。

最後的結局是，蘇聯紅軍一方被擊落數架“蝌蚪”。並且因為夜戰，失去了相當多計程車兵。可他們並非一無所獲，最少唐雲揚的“鷹號”飛艇被擊落，倖存者在隨後的交戰裡，又有許多傷亡。

至於有沒有按照貝利亞的希望，擊斃了唐雲揚或者安妮。泰勒，蘇聯紅軍方面並不知道。

就“魔鬼之旅”方面而言，除過作戰中陣亡計程車兵而外，“鷹號”飛艇上的乘員也有十數人的傷亡。好在“鷹號”飛艇上的密碼本與絕密裝置，都在最後的大火裡全部化為了灰燼，什麼也沒有留給別人。

回程並沒有什麼值得過多敘述的地方，眼下的情況是蘇聯方面的發展，已經進入到“軌道”。大清洗隨著斯大林的上臺，而開始了血腥的歷程。

除過諸如圖哈切夫斯基、“咆哮巴賓”這些人之外，其餘留在蘇聯的“軍官囚徒”或者說“執政異幾”，依然按照“歷史的軌跡”走完了他們的人生歷程。

就此由斯大林一個人掌管的蘇聯將會獲得一定時段的“太平”，這恐怕也是蘇聯獲得高速發展的機會。那麼，這樣做的結果會是什麼樣，第二次世界大戰中蘇聯將會是一個什麼模樣，那是誰也沒有辦法控制得了的。

眼前的紗布被一層層解開，圖哈切夫斯基心中多少有些擔心。他的眼睛在強光的刺激下，到底會不會遺留下什麼問題。他可不打算瞎了眼睛，然後渡過餘生。

“如果作為一個瞎子度過餘生，我還不如……”

不如什麼，他的心裡並沒有來得及想下去。一線紅色的朦朧光芒透了過來，他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某種清涼的綠色光芒，使他的眼睛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淡綠色的窗簾、同色的鋪蓋，甚至為他解開紗布的護士與對面站著的醫生，他們身上全都穿著同色的制服。陽光斜斜的從窗外射入，使這些綠色有著更多生命的意味。

圖哈切夫斯基轉動著頭，他記憶裡最後的一幕還是在飛艇的醫療艙裡。當時受傷的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