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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5部分

會淡漠的!”

這一種警告中,同時道明瞭他們的困境。

“怎麼,面對麥克。郎或者撒旦之鷹的滋味不好受吧,說真的我理解的了。那是兩個來自地獄的混蛋,如果我是您的話一定會多加些小心的!”

在這種隱含諷刺的話語裡,恩斯特。羅姆的眼睛瞪了起來。倘若不是擔心赫爾曼。戈林的死亡,恐怕會惹來“來自地獄的混蛋”的報復,也許赫爾曼。戈林早已經命喪黃泉。

“赫爾曼先生,我想現在不是鬥氣的時候。要知道那兩個混蛋的確使人擔心。但我想我們內部的矛盾或者不需要別的國家來干涉,恐怕那樣的話,德國就將失去它全部的榮耀與自由!

我想如果您能夠儲存德國的榮耀,那麼德國同樣能夠給您,您所想要的任何回報!”

阿道夫。希特勒的話,一向是邏輯清楚,而又極具誘惑力的。

“任何回報嗎?這真是一個吸引人的條件的。可是我啊,我怎麼就不大習慣與這個叛徒一起共事呢。您瞧他的臉,是多麼惹人討厭的一張臉啊!”

恩斯特。羅姆被赫爾曼。戈林損的,臉色如同變色龍一樣變個不停。顯然赫爾曼。戈林的嘲諷傷害了他,從他緊咬的牙關處就看得出來,他的忍耐幾乎已經到了極限。

恩斯特。羅姆的手已經按在了自己的佩槍上,相信如果不是眼前的情況還需要這個赫爾曼。戈林活在世上,那麼他恐怕已經讓他做了槍下之鬼。

“怎麼,你們現在才知道他們是一對不好惹的傢伙嗎?我可以告訴您,麥克。郎與撒旦之鷹的關係,絕對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好友。

至於麥克。郎總統與赫爾曼。戈林的關係,也不是那麼簡單。倘若你們掉以輕心,我可以保證,你們帶給所有德國人的只能是災難與屈辱!”

“我的元首……!”

阿道夫。希特勒突然這麼叫了一聲,一向剋制的臉上流露出擔心與恐怕混合的神情。

甚至恩斯特。羅姆臉上對赫爾曼。戈林的憤恨之情,也一瞬間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這時從赫爾曼。戈林身後燈光的陰影裡出現了一個人,除過面色稍稍蒼白之外,他居然是另外一個阿道夫。希特勒。

“您辜負了我的信任,而您恩斯特。羅姆先生,您則辜負了整個納粹黨,整個德國人對您的信任。難道,你不該為此而羞愧嗎?

我知道眼下德國已經陷入了困境,甚至可能面臨著中華聯邦的入侵。那麼我有這樣一個提議,如果一切恢復正常的話,我保證……”

恩斯特。羅姆面對陰影裡走出來的阿道夫。希特勒,佯裝著鎮定,可是他眼神的慌亂出賣了他。

如是說他對於那個在總理辦公室裡的阿道夫。希特勒有一種戲弄的話,那麼對於眼前這個陰影裡出來的阿道夫。希特勒則僅僅只有尊敬與害怕。

“恢復正常?這可能嗎,元首……希特勒閣下,其實如果不是您一定要出賣我們黨衛軍,那麼情況不至於會變化成這個模樣。

雖然是不得已,但我們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麼我們將以軍人的姿態一直走下去!”

被關在監獄裡的阿道夫。希特勒向前走了一步。監獄外面恩斯特。羅姆及阿道夫。希特勒則向後退了一步。他們身邊跟隨的黨衛軍軍官則舉起了的手中的武器,彷彿監獄裡關押的是來自地獄裡的惡魔一樣。

“軍人的姿態嗎!恩斯特。羅姆說真的,我不認為您有那個本領。在面對撒旦之鷹的時候,您這樣一個懦夫還可以用軍人的姿態走下去?哼,您不要再欺負別人,也不要再欺騙您自己了。睜開眼睛看清楚吧,這個世界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阿道夫。希特勒的話越向下講,就越顯示出來激昂與誘惑力。他聲音充斥著某種磁性,具備穿透力的聲音在幽暗的監獄裡,彷彿和聲一樣迴盪起來。

原本在監獄裡被關得,稍顯萎靡的赫爾曼。戈林在阿道夫。希特勒的聲音裡,則顯示出某種精神。彷彿那樣在幽暗的地牢裡,他也可以陪著他的“元首”把牢底坐穿一樣。

反觀牢房外面的阿道夫。希特勒與恩斯特。羅姆,臉上則顯示出了一些茫然及一些後悔。他們所做事情固然是為了自保,但現在這件事已經發展到,關係到德國的前途時,就越發顯得難以把握了。

大約恩斯特。羅姆明白,已經沒有辦法得到更多的資訊時,他決定離開這兒。

“走吧總理閣下,我想中華聯邦前總統的座駕已經快到了,我們不能再呆在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