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拿不下來。”
“都被打亂了……”何進賢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口就喝乾了茶水,“聽說分洪的時候,李化龍跟那個朱一刀也在場。”
楊金山的臉不經意地**了一下。朱一刀似乎是他一個揮之不去的夢靨。
“這件事情我們是瞞著他乾的,可背後卻是陳大人的意思!這點他不是不知道!現在他這麼做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們摸不透。”何進賢也不知道是在問誰,自顧自地繼續說道。
“他什麼時候回的杭州?”楊金山這才開口問道。
“他早就回了布政使司了!”何進賢四仰八叉地靠在了椅子上,頭仰起老高。
“什麼?!”楊金山驀地站了起來,“他回了衙門,也沒找你們去?”
“沒有!我就納悶在這個地方!按理說馬上就得賑災調糧,這件事情必須要布政使司來才行啊……”何進賢看到他這麼個反應,頓時也有些緊張。
楊金山站在那,低下了頭,皺緊了眉頭可勁地想著。錢寧這麼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到現在為止,就好像這件事沒生一樣,馬上就要調糧賑災,他這個布政使若是不出面,那誰出面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不怕!反正改稻為桑乃是國策,要是推行不下去才是個死呢!他錢寧要是在這個時候這山望著那山高,陳大人還沒死,魏公公還是內閣的掌印太監呢!”何進賢似乎要豁出去了,他手裡有著臬司衙門,完全可以上奏疏找個罪名先把錢寧給關起來!只要把人給關了起來,任他通天的本事也沒有用處!
“你不怕我怕!”同來的建德知縣張良才開口道:“馬遠現在到現在還見不到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