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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納妾的,薛蟠也來湊熱鬧。

戲開場了,賈母看著新排的戲牌,直誇好,鳳姐道:“如今我們家這戲臺上,都只唱咱們自家的戲了。”

賈母一人在榻上歪著看戲,薛姨媽,王夫人坐一桌,邢夫人和尤氏坐一桌,鳳姐和平兒坐一桌,韓西西,寶玉和湘雲坐一桌,迎春三姐妹一桌,其他爺們在另外一邊坐著。

平兒安排了晴雯,麝月,秋紋等價格大丫頭來給這些爺端茶倒水,爺們也明白其中意思,丫頭們過來過去的,都仔細端量著。

賈璉特將薛蟠和蔣玉菡與自己坐一桌,麝月過來到水,薛蟠看著對蔣玉菡說道:“這是寶玉房裡的麝月。”

薛蟠自知自家是不會在丫頭裡選媳婦的,刻意說給蔣玉菡,蔣玉菡只是低頭,忽見襲人急衝衝的跑來道:

“麝月,老太太讓你快去寶玉房裡看看,芳官不小心被水燙了。”麝月正給蔣玉菡添茶,一聽襲人說芳官給燙了,失手將茶倒在了桌子上,順著就流到蔣玉菡的袍子上,蔣玉菡忙站起身,麝月嚇得趕緊拿帕子擦,襲人道:“你快去吧,我來。”

蔣玉菡見襲人細挑身材,容長臉面,穿著銀紅襖兒,青緞背心,白綾細摺裙。這會蹲下給自己擦袍子上的水。

蔣玉菡因被水潑到,本是站起身的,襲人道:“這位爺且坐著吧。”蔣玉菡坐下,不慎要見一條綠色的汗巾子露了出來,襲人覺得刺眼,不禁拿出來一看,這不是去年自己親手給寶玉做的那條送花汗巾子嗎?

襲人看看汗巾子,又看看蔣玉菡,蔣玉菡見襲人這樣看這條汗巾子,頓時明白,低聲道:“這汗巾子是出自你手吧?”

襲人頓時臉紅,轉身去了,賈璉意薛蟠都不知何意,薛蟠問蔣玉菡道:“這是怎麼了?”卻只見蔣玉菡的臉一紅,賈璉與薛蟠會意,薛蟠問賈璉道:“這市寶玉屋裡的襲人吧?”

賈璉道:“前兒給了老太太了,不過不妨,只要蔣兄弟有意,我讓你弟妹去給老太太說一聲,一準應的。”卻那蔣玉菡含羞面薄,只是低頭笑而不語。

戲散之後,鳳姐和平兒來到賈璉等爺們這邊來,鳳姐道:“進請各位也來,可不光是看戲吃酒的,我們府上的丫頭都不錯,各位也可都有中意的?”

賈璉道:“你也太急了,待我們一處時,都會說與我,到時候再與你知道。”鳳姐道:“各位爺看上了那位丫頭,就別客氣,錯過了好的,我們可不管。”

下午時分,就只剩下賈府院子裡的人,和薛姨媽,柳湘蓮等,其他賈璉請的都散了,賈政賈赦一直陪著賈母。

賈母又道:“賞月,還是山上好”平兒道:“山上大花廳上已經鋪設好了,待老太太且在嘉蔭堂中吃茶少歇,上山去,又恐石上苔滑,還是老太太坐竹椅上去吧。”

賈母道:“天天打掃,況且極平穩的寬路,何不疏散疏散筋骨也好?”於是賈赦賈政等在前引導,又是兩個老婆秉著兩把羊角手罩,襲人,琥珀、尤氏等貼身攙扶,邢夫人等在後圍隨。

韓西西和寶玉,湘雲等跟在其後,韓西西在這裡已經過了好幾個中秋,可是今年不知怎麼,尤其的思念爸爸媽媽。

這麼多年,自己這樣莫名其妙的消聲滅跡,爸爸媽媽就他這麼一個女兒,突然不見了,該是多擔心,爸爸心臟不好,媽媽貧血,不知道她不見之後,他們都怎麼樣?她真的擔心他們的身體,自己畢業剛剛有份工作,還沒來得及孝順他們,就這樣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

想到這裡,眼淚竟止不住流下,正獨自抽泣,突然覺得背後有人攬住她的腰,回頭一看是寶玉,寶玉原來一直在她身後,只是見她抽泣,才上前幾步來,拉住她的手,此時沒有多說什麼話,只是看著她微微笑笑。

韓西西看著寶玉的笑,覺得甚是溫暖,也回他一笑,心中覺得,在這裡,寶玉真的就是她最親的人了。

從下逶迤不過百餘步,到了主山峰脊上,便是一座敞廳。因在山之高脊,故名曰凸碧山莊。廳前平臺上列下桌椅,又用一架大圍屏隔做兩間,凡桌椅形式皆是圓的,特取團圓之意。

上面居中賈母坐下,左邊賈赦、賈珍、賈璉、賈蓉,右邊賈政、寶玉、賈環、賈蘭。團團圍坐,賈母嫌不熱鬧,於是令人向圍屏後邢夫人等席上將迎春、探春、惜春三個叫過來。

賈璉寶玉忙起身獻給姊妹們讓座,先讓他姊妹坐下,然後在下依次坐定,賈母開心,道:“不如我們來擊鼓傳花可好?”

眾人都說好,便命人折一枝桂花來,對以個媳婦道:“你在屏後擊鼓,不許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