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抬起頭來望向天花板,是天花板漏水嗎?
直到感覺有東西滑過耳鬢的搔癢,她抬手一抹,才發現手溼了。
錯愕的低頭瞪著自己的手,啪答啪答,又是幾滴水滴落桌面,眼前一片模糊之後,她才總算理解,原來是她的眼睛漏水了!
啊啊,她的眼睛壞掉了,怎麼眼淚一直掉呢?
不,她不是在哭,她並不傷心啊,所以……所以是淚腺壞掉了,不是她在哭,她沒必要哭,沒理由哭的!
“嗚嗚……”唇間洩出一聲嗚咽,她掩住嘴,眼底滿是驚惶失措。“我到底是怎麼了……”
不過是想到兩年後他就會離開,這是早就知道的事,這是理所當然的結同,為什麼她光是想到,就這麼心痛!
“嗚……”滑下椅子,縮坐在桌下,將臉埋進膝蓋,纖細的身子輕顫著,終於再也無法遏止的輕泣。
她知道自己怎麼了,她愛上他了。
忙碌了一個早上,連午餐都是叫便當進公司,在開會中使用,好不容易會議結束,已經是下午兩點。
任家佑回到座位,拿下眼鏡,揉了揉鼻樑,正打算打電話回家,卻被打斷。
“幹麼沒近視卻戴個眼鏡,增加自己的負擔。”恨天走到他的辦公桌前,涼涼的說。
“因為某人說這是擋爛桃花的方法之一,實驗結果我很滿意,就沿用至今了。”當初明明是恨天教他的!現在看來,他被耍的機率很高,看他變成一個老古板或許給恨天帶來很多樂趣吧!不過這件事他無所謂,因為辦法確實有效。
“給你。”恨天將一個信封丟在他桌上。
“這是……”他重新戴上眼鏡,開啟信封,裡頭是一張名單,簡簡單單隻有三個人,配上數張清楚的正面照片和各式各樣偽裝過後的照片。
“昨天入境臺灣的三名恐怖組織的成員,也就是陸文政這次幫忙洗錢的物件,你看一看,把長相記住,謹慎小心一點,不要被摸上門都還不知不覺就好了。”
“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任家佑蹙眉。
“當然是獵陸文政的人頭,陸文政事蹟敗露,恐怖組織的帳戶被東做了手腳,三千多萬美金轉眼成空,損失慘重,他們當是陸文政膽大包天黑吃黑,追殺他來的。”
“所以陸文政死定了。”敢和那種恐怖組織掛勾,就得有隨時被反咬一口的覺悟,一點也不值得同情。“陸文政死有餘辜,我一點也不同情他,倒是你,就這麼放任這三個傢伙在你的地盤橫行?”他不認為恨天會這樣做。
“如果他們的目的只是追殺陸文政的話,我會讓他們順利回去。”然後暗地跟蹤,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