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見兩人幾乎橫衝直闖,甯中則下意識的多看了兩眼。
當看到其中一個背影時,頓時愣住了,囔囔道,“師兄……”
令狐沖來到甯中則身邊,看著自己師孃的表情,疑惑問道,“師孃,怎麼了?”
“衝兒,你看那是不是你師傅?”甯中則指著韓悅快要消失的背影急忙問道。
令狐沖急衝衝順著甯中則所指望去,卻只看見一個衣角,眉頭皺起,思索道,“沒有看清楚,可能不是,若要是師傅,怎麼會跑了呢?”
“莫不是有什麼麻煩?”甯中則心中擔憂,與嶽不群夫妻數年,不相信自己會看錯。
心中有些暗淡,又看了一邊徒弟滿臉擔憂,開口安慰道,“怕是我看錯了,回客棧吧,風師叔帶著靈珊怕是不行。”
想到剛出生沒多久的小師妹,令狐沖也笑了起來,說道,“小師妹最是淘氣了。”說著,拿出剛剛買的撥浪鼓,“給她玩。”
“好。”甯中則又看了眼韓悅消失的方向,心中嘆氣,這次若不是風清揚借剿滅魔道,讓她帶著靈珊出來散心,怕是在師兄回來前,她是不會離開華山派的。
回到客棧,甯中則臉上還帶著一絲擔憂和懷疑,風清揚正被不滿週歲的嶽靈珊抓著鬍子玩,當看到甯中則,不禁鬆了口氣,趕緊救回自己的鬍子,把嶽靈珊遞給甯中則。
甯中則熟練的抱過孩子,坐到椅子上。
“出什麼事了?”風清揚也坐到椅子上,一副高人模樣,只是皺巴巴還帶著口水的衣服,讓他多了幾分狼狽。
“我好想見到師兄了。”甯中則說出在街上的所見。
風清揚眉頭皺起,思索了一下說道,“怕他是不方便與你相認,你不也說他身邊有人嗎?”
“為什麼?”甯中則接過令狐沖的撥浪鼓,放到女兒手裡,問道。
“誰是給五嶽劍派都送了信,說日月神教那教主來了揚州?”風清揚摸了摸鬍子,卻摸到一手口水,有些嫌棄地擦了下手。
甯中則見了風清揚的動作,不覺露出笑容,畢竟總是搶著要抱靈珊的是他,抱了還一臉嫌棄不鬆手的也是他。
“師叔的意思,這都是師兄做的?”甯中則也想到了這點,“那師兄是在魔教之中?”
風清揚嘆了口氣,點點頭,卻不知道說什麼好,越發覺得自己的師侄有俠士風範,根本不顧自己的安危。
卻又擔心自己師侄的安全,一臉嚴肅地說道,“衝兒,你以後要做個和你師傅一樣的人,知道嗎?”
“是,衝兒明白。”令狐沖早已懂事,聽話間已經知道自己師傅所做之事的危險。
其實,這又是一美麗的誤會,先不論韓悅會不會寫毛筆字,就是五嶽的地址,韓悅都記不清楚。
他和東方正是甜蜜萬分,怎會通風報信,若是得了五嶽劍派圍剿日月神教的訊息,通風報信還差不多。
這信是向問天送的,只是為了除掉東方不敗,就算除不掉也要給東方不敗增加些麻煩和損失。
“通知門下弟子,見了師侄也不要相認,我會親自去和其他四派掌門說。”風清揚做了決定,開口道。
“是。”令狐沖一臉嚴肅,“弟子現在就去。”說完也不等風清揚回答,就跑出門去。
風清揚也無心斥責令狐沖,只是看了眼甯中則安撫道,“別擔心,師侄一直聰明過人,會平安無事的。”
被風清揚評為聰明過人的韓悅,此時正討好地拉著東方的手,商量馬上離開的事情。
“明早離開吧。”東方享受了一會韓悅的撒嬌,終於開口道。
韓悅湊上去親了下東方的嘴角,“東方最好,華山什麼最討厭,我才不要回去,我要給東方養。”
東方滿意地摸摸韓悅的腦袋,笑道,“要聽話,否則就把你扔回華山。”
“好。”韓悅乖乖點頭。
東方牽著韓悅的手,叫人傳來楊蓮亭,直接吩咐道,“準備東西,明兒一大早啟程回黑木崖。”
“東方兄……”楊蓮亭剛開口。
韓悅就打斷了,說道,“要尊上,要叫教主。”
楊蓮亭看著東方,東方點了下頭,“聽韓悅的。”
“是。”楊蓮亭低下頭,行禮道,“教主,分舵之事還沒辦完,現在回去怕是不好。”
最主要的是,現在回去了,楊蓮亭將一點機會也沒有了,總管之職以韓悅嫌惡自己的表現,怕也會被東方奪去。
楊蓮亭暗罵自己當初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