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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館前掛的是青羽,紫槐要是不在祭壇忙活,肯定在醫館待著,找他看病的除了那些真正的病人外,大多是族裡青春活力的少女們,紅撲撲的臉蛋透露著她們真實的心意,水汪汪的大眼講述著她們誠摯的情意。
諾敏看到後便有些替唐糖不值,恨不得在紫槐身上寫上“名草有主”幾個字,足見這小姑娘對唐糖倒真是不錯。唐糖倒是一臉無所謂,轉眼便晃到了其他地方去了。
祭祀用的祭壇在村落以北一個山頭的山頂,頂上很開闊,足夠容納幾百人圍觀。唐糖看到那修繕得堪比廟宇的祭壇,心下不禁感嘆紫槐那神棍忽悠人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
望星族雖然過的是自給自足的生活,日常用品倒是一應俱全,該有的一樣都不缺。在這樣舒適且悠閒的大環境下,無所事事的唐糖便重操舊業,開始教導那群同樣無所事事的少男少女們幫著她製糖排解無聊。也許是糖果的魅力從古至今向來都是無敵的,被其征服的諾敏一干人等竟個個化作熱血青年,一頭扎進了製糖事業中去,從此在村落裡又多了個製作糖果的小作坊。以前是原料有限,現在是身處大自然,得天獨厚。唐糖想要什麼,諾敏都會遣人想盡辦法弄來。所以除了最簡單的麥芽糖之外,牛奶糖和天然水果糖也自巧手中誕生。
那些日子,參與其中的年輕人都樂壞了,同時高興的還是素來對甜的東西毫無抵抗力的小孩子們。
唐糖成功地繼那位偉大的薩仁月神之後,成為諾敏心中第一位至高無上的女神,兩人的友誼更是隨著各類糖果的研發成功而不斷昇華著。
“蟲子,你又偷吃!”一個很尋常的午後,在一個很尋常的小作坊裡,卻熱熱鬧鬧地聚集了一群年輕人,那些洋溢著青春年少的臉上個個端著花兒般的笑。諾敏的平地一聲大喊更是讓周遭的人捧腹大笑,不能自已。
被叫蟲子的是個長相白淨清秀的男孩,約莫才十六左右,濃眉大眼煞是可愛。其餘的人也差不多與諾敏同齡,面板黝黑,眼神卻特別明亮的布和也在其中,另有一桃心臉的可愛少女名喚荷芽,是與諾敏從小一起長大的兒時同伴,也是最要好的朋友。
諾敏身著橘紅短裝,一手叉腰,秀眉微蹙,大大的眼瞪得渾圓,看似生氣,卻掩不了嘴角的笑意和那兩個可愛的小梨渦。
蟲子其實原名叫朝魯,與布和是表兄弟的關係,再加上諾敏和荷芽,他們四人也堪稱青梅竹馬了。只是這朝魯從小便調皮搗蛋,整一混世魔王,他知道諾敏不好欺負,便挑軟柿子欺,想來荷芽也不過剛及笄,卻被朝魯欺負了不下百次。不是捉個毛毛蟲嚇唬她,便是在她的小裙子上繫著鞭炮劈啪作響。也難為荷芽在這一次又一次的捉弄下,那柔弱的心臟鍛鍊得愈發彪悍,如今就算是天崩地裂,只怕也是眉毛也不見得挑一下。
鑑於朝魯最喜歡用蟲子嚇唬族裡大大小小的女人們,諾敏便很不客氣地給他取了個綽號“蟲子”,久而久之,大人小孩也都“蟲子哥”、“小蟲子”之類的開始叫喚了。
“糖糖姐默許了!”好像怕自己得之不易的糖果被搶了似的,朝魯一邊往嘴裡猛塞著新做出來的蘋果糖,一邊縮頭縮腦地躲著諾敏有一下沒一下的擰打。
“蟲子,瞧瞧你這潑猴樣,就知道拿糖糖姐當擋箭牌,真是不害臊。”諾敏惱羞成怒,卻又苦於朝魯靈活得像泥鰍一樣,怎麼也抓不住打不到,恨得跺了跺腳,二話不說便拿起身旁的弓箭,取出一支箭便朝他射了過去。
若非打獵,那些箭的箭頭都會用厚厚的棉花包起來,也不會淬毒,所以就算打到人也沒事。諾敏的箭術極好,一箭射過去,正中朝魯的屁股。但是力道猶在,所以屁股雖沒破,朝魯仍痛得捂著屁股一溜煙的躥到了荷芽的身後,隨即皺著五官朝諾敏哇哇大叫道:“你暗箭傷人。”
“我頂多算是暗箭傷蟲,打一隻蟲子而已,你叫什麼!”諾敏不甘示弱的回嘴道,完全擺出了平時她與布和鬥嘴時的凌人架勢。
“好男不和女鬥,你有本事再射呀。”朝魯躲在荷芽後面做著怪臉,他們四人雖然是青梅竹馬,但彷彿是約好的一般,朝魯與荷芽,諾敏與布和。少年人的情愫宛如青澀的果實,咬上那麼一口還帶著點酸甜澀,但到底會隨著時間的沉澱愈發香甜起來,唯有那最初的一段時光,才是最值得讓人回憶的。
“你有本事別讓荷芽護著你,我就有本事把你射成馬蜂窩。”諾敏柳眉倒豎,作勢欲射。
唐糖在一旁笑看著他們鬥嘴,一掃前些日子的不快,這種悠閒的午後甚至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