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怒
科齊族獻上了人祭
倒黴糖果不幸中招
黃衣少女的阿爸是望星族族長
免遭人祭的事還要靠她
紫衣男子的來頭絕對不會簡單
就怕是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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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爾查的二弟,也就是科齊族族長雷熾的第二個兒子,極有可能在不知情的狀況下,色膽包天調戲瞭望星族的大美女,該女名為阿茹娜,照黃衣女子的描述,當是族內許多男子心心念唸的夢中情人。望星族向來護短,更何況是出了這種有損雙方顏面之事。作為族長,自然不肯善罷甘休,於是便提出了人祭這一要求。
而話語中可知,少女是望星族族長之女,從她的態度來看,那戴著鬼面的紫衣人地位著實不低,那一聲尊稱下的先生究竟預示著何等身份,唐糖無從得知,卻也大致能猜到個八九不離十。
少女腳步輕快的走在前頭,時而哼著不知名的小曲,時而咯咯地抿嘴偷笑,時而瞄一眼身旁的紫衣男子,心情甚是愉悅。她見唐糖默默地跟著,還以為是在擔心被當作人祭一事,圓圓的大眼輕眨,笑著蹦跳至她面前,挽著她的手臂道:“漂亮姐姐,不要擔心,我會和阿爸說情的,本來這人祭一事就是先生隨口提的,族裡沒人當真呢,就是想為阿茹娜姐姐出口氣。如今看到那些淫賊的同伴吃癟,諾敏我也開心了。所以你就當是來我們族裡做客的吧,那個只知道拿女子當擋箭牌的淫賊部族也別回去了,哼哼。”
周圍跟著的年輕男子聽後,也紛紛大笑附和著,其中有個大眼圓臉的可愛少年咧著一口皓齒,笑得尤為生動,“諾敏姐,你都敢說先生的不是,還有什麼不敢的,哈哈!”
叫諾敏的少女轉頭對少年狠瞪了一眼,又瞥了瞥身旁默不作聲的紫衣男子。面具遮臉,也不知先生此時究竟是喜是怒呢。“布和,就你最多嘴,先生都沒說什麼,你跟著瞎起鬨什麼!小心我向你阿爸告狀,說你偷偷對著阿茹娜姐姐的背影傻笑。”
“我!你胡說!”布和漲紅著臉,大眼亦是回瞪向諾敏。
“我胡說我就是小兔子,親眼所見,當著先生的面,你還想賴不成!”諾敏雙手叉腰,亦不甘示弱的反擊著。
眼瞧著兩人為了點雞毛蒜皮之事爭得臉紅脖子粗,其餘的同伴也只習以為常的在一旁看著熱鬧,亦不勸阻。
唐糖很尷尬,這話題本來是衝她說的,也不知從何時開始演變成了這對少年少女無休止的爭執。再看看微微發亮的天色,她只覺得疲累不堪,連日來的奔波早已讓身體的負荷達到了極限,若是再這般耽擱下次,只怕日頭從東行至西,她也不能闔眼休息下。
紫衣男子輕笑著搖了搖頭,伸手將諾敏和布和分開,隨即撫額道:“先生不過是一小小的占星師,哪裡像你們說得這麼偉大。”說著,他又摸了摸自己的面具,看看唐糖繼而看看在場的其他人,故作沉思道,“既然你們如此看得中在下,這回的祭天也讓你們出一份力吧。”
男子說得很是誠懇,只是此話一出,卻嚇得這些少男少女當場變了臉色。諾敏與布和更是連連擺手道:“不,有先生足矣,我們在一旁只會礙手礙腳。”
唐糖默不作聲地看著他們,心中幾乎已經肯定眼前身著紫衣臉罩鬼臉面具的男子就是她認識的那個人。又見諾敏等人對他極是恭敬,彷彿在望星族內占星師是有著很高威望的存在。她暗自好笑,若是這些尚算淳樸的族民們知道,站在他們眼前的這位占星師是隻十足的狡猾狐狸,專嚇唬小孩捉弄老人,可還會與他如此親近?只怕是和丹落一樣能躲多遠便多遠了罷。
她動了動唇,只覺得胸口堵得慌,緊隨而來的是一陣天旋地轉的暈眩,還來不及呼救,眼前便驀地一陣黑,下一秒,身子便軟軟地朝地上倒去。
失去知覺前,唐糖只覺得如墜雲端般,四肢軟綿無力,意料中的倒地撞擊並未如預期般的到來。鼻息間傳來一縷淡淡的檀香,好似佛前供奉的香爐,帶著使人平靜且安神的魔力。伴隨著這股安心感,疲憊至極的唐糖終是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再無知覺。
醒來時,唐糖只覺得額前冰涼一片,將她渾身的燥熱之氣絲絲抽離。她微吟著睜開眼,清新的綠色映入眼簾,彷彿置身自然,讓她很是放鬆。
艱難地轉頭看向床邊,恰巧迎來諾敏略帶好奇與驚喜的目光。那張洋溢著活力的小臉上,大眼瞪得渾圓,咧著嘴角,露出白白的牙,將帶著兩個梨渦的臉頰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