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註定看得雲裡霧裡,不知所謂。所以,請字句斟酌著來看,如尚有不解之處,隨後還有落月番外和其他未解之謎,請耐心看完,非常感謝! “什麼!”唐糖噌的一下從椅上站了起來,瞪圓了眼睛,轉而在穆陽的微笑下又一屁股坐了下來,悶聲問道:“這件事他也知道?”
“他,並不知情。”唐糖剛放了心,穆陽卻又話鋒一轉,笑道,“不過,如今怕是知道了。”
“只要這事不是他策劃的,就行。”面對狐狸時,絕對不能裝兔子,否則絕對連撮兔毛都不剩。
“唐姑娘就不好奇,他既然已知你是被我請來的客人,為何過了這麼久還不見他來接你回去?”
“你想說自然會說,不想說我問了也是白問。”
“那唐姑娘可知,紫槐此番前來所謂何事?”
“紫槐,便是那紫衣男子?”
“正是。”
“我聽他喚我夫人,定是王府的人,就算不是王府的人,也該是專門替落月傳信的。”幾個來回,唐糖已然理清了思路,並且猜出了紫槐的身份。
穆陽拍了拍手,眸中透露出一絲讚賞,隨即又道:“紫槐此番來不為別的,卻是專為通知我,蒙國與豐裕朝開戰了。”
唐糖驚得說不出話來了,她看著眼前的男子,既沒有作為第三國子民的幸災樂禍,也沒有身為君落月表弟該有的擔憂,反倒像在敘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一樣。閒話家常,沒錯,就是閒話家常的平淡態度。她微微曲了曲手指,卻故作輕鬆的問道:“穆公子訊息了得,卻不知兩國開戰與我又有何干?”
“如果在下說,他被寶辰帝派往邊境與大將軍一同作戰對抗蒙國,不知此事與唐姑娘是否有關了呢。”穆陽的笑容謙恭有禮,唐糖卻如墜冰窖般手指發涼。
“你!”唐糖再也不能學穆陽保持微笑了,但凡遇到君落月的事,她的心總是一次次的被攪亂成一鍋粥。手指掐進掌心,她相信她現在的表情估計比哭還難看。“就因為豐裕朝只有他一個王爺,所以他非去不可嗎。”人都說刑場如戰場,但是他們又怎知,劊子手的刀是長了眼的,一刀下去絕不會劈下第二個人頭。而戰場上就連自家人都能砍了自家人,殺紅了眼,誰還顧得上哪個是王爺、哪個是兵卒。
“在下原以為唐姑娘是識大體的人,這才將此事原原本本的告知姑娘,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呵呵。”唐糖冷笑著搖頭道:“是人便該有憐憫蒼生之大愛?可笑,江山社稷與我何干?黎明百姓與我何干?我只要他與我,一生一世一雙人。”
穆陽微怔,這段驚世駭俗的言論卻讓他眼神愈發明亮,半響,他竟破天荒的粉碎了自己長久以來戴著的微笑面具,在這小小的密室裡爆發了一陣足以嚇傻唐糖的大笑。
“喝了三鹿,把腦殼吃壞了?”唐糖覺得話題本來是很嚴肅的,卻在穆陽不顧形象的大笑中有些糊塗了。這個時候是該笑的時候嗎,她是該附和著假笑個兩聲,還是乾脆冷著臉怒斥他的不敬業?
所幸穆陽的修養極好,才一會兒便止了笑,只是偶爾肩膀還會抽搐個兩下。他垂著頭拿過一個玲瓏剔透的白玉杯,替自己倒了杯香茗,抿了口,又微咳了兩聲,這才嘴角含笑自語道:“像,十足十的像!”說著,他又抬眸看向唐糖,繼續道,“怪不得他會如此重視你,若是不這般,反倒不像他了吧。”
“你……”唐糖萬般疑惑,穆陽的話猶如打啞謎一般,她聽是聽說,若說半懂有沒有還是未知。
豈料,還不等唐糖開口,穆陽卻驀地抬手止了她,隨即語氣微帶嚴肅的說:“月王府的王妃,穆陽代落月表哥認下了。表嫂需知,穆家認可了你,就算君家的人反對也決計是沒有用的。而且,他會上戰場並非因為他是豐裕朝唯一的王爺,而是他的另一個身份,並且這一身份決定了,表嫂會是他一輩子的王妃,永無可能改變。”
唐糖越聽越迷糊,但是從穆陽的表情她知道,她即將碰觸到一個驚天的秘密,而這個秘密還是與君落月有關。從外人口中得知自己愛人的秘密,她也會有一絲不悅,她寧願聽他親口對她說的。穆陽看著她,似乎在讓她表態。從穆陽對她和對自己的稱呼改變這一點看,這個笑面佛一開始便算計好了,她退無可退。
斟酌著言詞,唐糖懶懶一笑,直截了當的點破道:“你與我說這些,無非是想將我一起拖下水,是同流合汙還是並肩作戰,這些我都不管,但我也絕不是聽到這些就會退縮的人。想必,若是我說個不字,你這輩子都不會讓我邁出穆府的大門,所以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