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了下來;琢磨著婉容一向的行為;想興師問罪的心情稍稍平靜了下來;還是先看清楚生了什麼事再說吧!
當我看到時候;確實心頭先湧起一股怒氣;沒有辦法;面對著虛弱蒼白的彩藍;和臉色紅潤似乎沒有任何問題的婉容;我的天平毫無置疑地往弱那一邊偏了偏;尤其是;當彩藍看見我的時候;眼睛裡閃現的喜悅和無法遏制的委屈;更是讓我差一點就衝上前;質問婉容;到底把我的丫頭怎麼樣了!
不過我的腳步還是頓了下來;偏淡淡地開口;“表哥;麻煩看一下她的傷勢。”
“。”末流自然不會去管我們之間的暗潮湧動;只會遵循醫生的職責;帶著他的徒弟走向彩藍的床邊。
我錯過彩藍稍失望的目光;而是轉頭看向一直坐在一旁沒有吭聲的婉容;她目光沉靜;既沒有憤怒;也沒有心虛;坦蕩蕩地看著我;甚至在我看過去的時候;抬手示意丫頭為我在椅子上放好軟墊;請我就座。
我嘴唇抿;便往她的方向走過去;腳步沒有邁出兩步;就聽見彩藍哀慼地呼喚;“少奶奶;少奶奶;您要為彩藍做主啊!”
我的心裡一緊;權當沒有聽見這聲音;走到婉容的身邊坐下;用極其平淡的口氣問道;“她又怎麼了?”我用了一個‘又’字;適時地表達一下對這種情況的迷惑和不滿;怎麼風波閣裡的風波;總會是彩藍受傷;就算是她自作孽;這也太過於巧合了一點。
婉容漫不經心地摩挲著腕上的包金翠玉鐲;然後漫不經心地答道;“沒什麼大事;傷了胳膊;小產的身子沒有養好;就成了現在這樣子。”
我暗自咬了咬牙;她這麼回答我;跟沒說有什麼兩樣;彩藍的傷勢自有末流說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