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很不一般。
正在似睡非睡地時刻。忽聽門響。然後是越來越近地腳步聲。我努力睜了睜眼睛。迷濛地看見是雲煦。還是硬撐著問了一句。“來地什麼人?要你陪了這麼久。吃過飯了麼?”
雲煦一邊脫下外袍。一邊答道。“吃過了。玩兒地開心嗎?”
我撇了撇嘴。感覺睡意更濃了幾分。“京城太大。沒逛上多少地方。唔。也不知道會不會到皇宮裡走一遭”
雲煦地動作一頓。似乎是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走到床邊。繼續脫鞋子。“困了就睡吧。這幾天你也累壞了。”
我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再也沒心情問什麼。便真地睡了過去。
等到再清醒。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我下意識地往旁邊摸了摸。還有餘溫。不禁睜開眼睛。正巧看見雲煦給自己梳頭髮。動作還挺熟練。
我不禁笑了;支起身子看著他;“這麼早就起來?”
雲煦聽見我醒了;偏頭看過來;“你再睡會兒;奶奶昨晚上睡得晚;想必也不會早起。”
一想起昨晚;我來了興趣;連忙問道;“昨晚上地客人是什麼人?”
雲煦卻搖了搖頭;似乎也不大清楚的神情;“是位老人家;不過奶奶沒有提及;老人家也沒有表露身份;想必是京城的故人吧?”
和菊姑姑一樣的答案;不過菊姑姑是明知而不說;看雲煦的樣子;他是確實不知;我也沒法從他這裡得到什麼;便不問了。
他急匆匆地出門;也沒說去忙什麼;我看著雲煦的背影;心裡多了一絲疑問;這裡又不是洛州;他怎麼還是這麼忙?
起床洗漱完畢;彩紅端著早飯進來;神色有些古怪;我隨口問了一句;她卻伸手指了指外面;“少奶奶;昨晚上來的人;又來了。”
昨晚上的人?
“你看見什麼了?”
“就是昨晚上看見的那兩個人;現在又站在老太君的門口;應該是同一位客人吧?”
昨晚上聊到很晚地客人;今天早上又來;我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心裡卻是想到別的;那早上到底是問安不問安呢?有外客;又不知是男是女;貿貿然闖去總覺得很失禮。
“彩紅;去瞧瞧菊姑姑在不在外面;如果在的話;把她請過來。”
彩紅去外面找人;我則是走到桌邊心不在焉地吃早餐;沒多一會兒;彩紅回來了;顯然是沒有尋到人;不過又多說了一句;“守門口的還是那兩個;但是車伕不是昨天那個。”
我一愣;又想了想;也想不出所以然來;便衝彩紅招招手;一起過來吃早餐。
飯罷;我坐在屋子裡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好奇之心壓倒一切;決定出去看看究竟。可是剛走出自己地房門;就看見老太君的房門裡走出一個人。
那是一個二十左右地年輕男子;俊眉朗目;氣度不凡;只是似乎在強忍怒氣;腳步有些急促;不過他一走出來就發現了站在不遠處的我;嚇得我趕緊側身低頭。
這動作還是婉容教我的;與陌生人衝撞;尤其是
一定要懂得迴避;以前我不懂也就算了;可是不知為這個動作做得無比迅速。
餘光可以發現他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而過;似乎略停了停;然後沿另一條出小院的路走了;我才轉身看過去;不禁感嘆;這是哪家的男子;走起來也這麼有氣勢;下意識地和雲煦對比了一下;我還是覺得雲煦地溫和更順眼;這個男人;好像骨子裡應該是個很具有侵略性的人。
這樣地一個人讓我莫名其妙地想起了皇帝;下意識地搖了搖頭;當今聖上都三十多了;哪能還長得跟二十歲似的;真是亂想!
“少奶奶;還去嗎?”
我回過神;然後點了點頭;然後往老太君地房門口走去;站在門口;我輕聲喚了一句;“奶奶;寶心能進來嗎?”
門簾一動;露出菊姑姑的笑臉;她一讓;“少奶奶請進;老太君正念叨你呢!”
我也衝她笑了笑;然後抬步走進去;老太君正歪在矮榻上;身上蓋著一張羊毛薄毯;見我進來;原本有些陰沉地臉色頓時帶起一抹笑意;她招了招手;示意我坐過來。
我隨意掃視周圍;還有菊姑姑沒有來得及收拾的茶杯;桌子上還放著一個三層鏤花錦盒;心頭微動;我腳步加快;然後坐到老太君的身邊;笑著說道;“奶奶昨晚睡得好嗎?”
老太君笑著點了點頭;連說幾聲好;然後拉過我的手;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問道;“寶心;京城好不好?”
我心頭迷惑;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