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貪生怕死的丈夫。
“老婆,我……”陸家老二想解釋他沒有說出她的下落,是其他人說的,但話尚未說出口便被打斷。
“廢話少說,臭娘們,你敢騙老子。”薛鎮祺火大的將陸家老二踢到旁去納涼,一手拎起陸母的煩口,怒氣沖天的吼道。
“騙你又怎樣?我只不過是騙你,你更過分,直接把我女兒拆吃入腹,這筆帳我還沒有上門去討,你倒是有臉跑到我家來撒野!”陸母不甘示弱的吼回去,根本不怕薛鎮祺是哪號人物,敢欺負她的女兒,這筆賬她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薛鎮祺掄起拳頭準備給她一頓,他的手下們卻出手擋住他的拳頭,異口同聲的說:“右副幫主,她是陸小姐的媽!”
“她的老爸我都敢扁,她的媽算什麼東西!”
“不一樣。”他們用盡力氣,才把他的拳頭按下來。
“有什麼不一樣?惹火老子,老子一律用拳頭招呼,你們是不是想捱打?”他改把拳頭對著他們。
“右副幫主,你有沒有發覺陸小姐的媽媽很像陸小姐?”劉三雄連忙問道。
“像!像得讓我想扁!”薛鎮祺咬牙切齒的吼著,面對陸憶娟他打不下去,只好強壓住心裡的怒氣,可是面對陸母他卻沒有打不下去的顧慮,他甚至想往後陸憶娟惹火他,他就扁陸母來抵數。
“如果陸小姐知道你痛扁她母親,她一定會很生氣,可能會氣得一輩子都不跟你說話。”
“那在老子扁她爸時,你怎麼不說?”薛鎮祺猛然想起事情的嚴重性,怒目質問他。
“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她爸爸把她送給你,或許她心底憤恨不平,所以扁她父親的帳,她可能不會太計較。可是她母親很維護她,如果扁她母親,她就會很計較。”
“有道理。”薛鎮祺連忙斂起兇相,扶著有些受驚的陸母坐到沙發上,清清喉嚨道:“那個,她在哪裡?”
陸母鎮定下心神,瞥了他一眼,語氣平淡的說:“我渴了。”
薛鎮祺立刻倒了杯水,恭敬的遞給她。
陸母冷笑一聲的接過杯子,隨即將整杯水潑向他臉上。
薛鎮祺忿忿的拭去臉上的水,結實的拳頭朝她臉龐扁去。
他對她已經算是很溫和、很寬容,從來沒有人可以在耍弄他之後全身而退,她是第一個,她不知惜福感激就算了,反倒得寸進尺,簡直是不知死活。
陸母捂著臉接愛可能而來的痛楚,在他的拳頭擊中肉體的聲音響起後,她沒有感受到預期的疼痛,卻感受到自己被摟入—個熟悉的懷抱裡保護著,難道……
她訝異的睜開眼,瞪著緊緊抱住自己的丈夫,心疼的發現他的臉龐幾乎讓人認不出來。
“老公!”她心急如焚的用袖子擦拭他臉上的血。
“老婆,你沒事吧?”陸家老二口齒不清的問。
“既然你無情到帶人回來扁我,現在還護著我做什麼?你這個死沒良心的,我當年到底是瞎了哪隻眼!”她口中喋喋不休的念著,仍體貼的拭去他臉上的血漬,唉!被打得真慘!她心中的怨恨不由得消退,他再壞、再沒有用,都是她結髮近三十年的丈夫。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是別人講的。”他大聲喊冤。為了老婆的安全,他寧願被打死也不會說的。
“真的不是你?”陸母感到有些安慰。
“媽的,別再那裡卿卿我我的,快把陸憶娟的下落招出來!”薛鎮祺粗暴的拷起陸家老二的領口,燃著怒焰的眸子瞪著他。
他嚇得雙腿發軟,卻為了家人不得不鼓起勇氣的吼道:“不講!我絕不會讓你再欺負我女兒!”
“老公。”陸母輕喚一聲,她當年果然是慧眼識英雄,從陸家裡挑出最好、最有人性的男人來嫁。
“找死!”薛鎮祺一拳扁向他。
“住手!”陸母悍不畏死的阻止他,知曉老公並非沒有擔當和人性後,不由得心疼他的傷勢。
“你說不說!”他高舉拳頭威脅陸母,就不信她的鐵石心腸硬到幾時。
“我女兒已經被你給毀了,你還想怎麼樣?”她心急如焚的吼著,不懂為何會犯到他這個大煞星。
“老子想怎麼樣不干你的事,你若不快跟老子說清楚,老子就要你老公的命!”說著,他如鐵的拳頭就要朝陸家老二扁下去。
“好,我說!”陸母焦急的道,深怕薛鎮祺這拳下去,她丈夫的命就沒了。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