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擋路的兒子,要他儘快滾開。
雖然他一臉的氣怒,其實心裡暗自高興她終於懂得反抗。以前他只懂得鎖住她,排開她身旁所有的人事物,要她的心裡只有他一個人,就算是兒子,他也不評她花任伺的心思,容不下兒子在她心中有著重要地位,所以他將兒子驅離。
多年來在他霸道的要求下,怯懦的她變得更加膽小,他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溫柔相待,真情相對,反而得到她滿心的排斥和畏懼。
當他見到她的到那,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要與她相伴一生,難道是他的方法錯了嗎?他不要她的心裡對他只存著畏懼,可是他改變不了這項事實。現在奇蹟發生了,她似乎變了,眸子裡不再畏懼的光彩,而這令他欣喜不已。
“我不要,我要和我的兒子在一起!”兒子呀!你可知道媽媽有多麼想念你,有多麼渴望見到你?是媽媽的錯,媽媽當年不該那麼畏懼,不該隱忍心中的不滿,而造成我們母子多年來的分離。
“不許!”薛父之所以隔離他們母子,就是痛恨她的眼中只有兒子一人,只要有兒子在場,他就變成隱形人。她是他的老婆,他要她的心中、眼裡只有他的存在,不許任何人進人她的心中,他不許!
“為什麼不許?”薛鎮祺火大的吼道。原來小時候溫柔的母親突然消失不見是父親搞的鬼,是父親強行分開他和母親。
“這幹你什麼事?”薛父忿忿的吼回去。老婆突然轉性他自是高興,可是卻變得難纏多了,不需要兒子再來添麻煩。
“為什麼不干他的事?他是我兒子,我是他母親,是你隔離我們,讓我們平白無故分隔二十多年,你說不干我們的事情嗎?”薛母忍無可忍的大聲質問。
“你……你……”薛父不知該如何回答,以往他做再多無理的事也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沒有人有膽量要求他的解釋,這全是陸憶娟惹的禍,他氣憤的瞪向在一旁閒閒喝茶看戲的陸憶娟。
“說話呀!”薛母執意要得到答案。
“瞪我也沒有用,天做孽,猶可存,自傲孽,不可活。”陸憶娟蹺著腳,坐在沙發上舒服的喝著熱茶,看他們鬧家庭革命。
“你再吵,看老子怎麼教訓你。”薛父掄起拳頭,激動的想扁得她滿頭包,看她還有沒有聰量大放厥詞。
“你敢!”薛鎮祺挺身護著她。
“把自己的女人管好,別管過界。”薛父警告道。
薛鎮祺趁薛父不注意時,將父親懷中的母親給搶過來,“為什麼分離我們母子?”
“你有沒有想過,是你一天到晚粘著我老婆,你才是分離我們夫妻的罪魁禍首!要不然我也來粘你老婆好了,看你高不高興。”薛父脫口說出心中的不滿。
薛鎮祺頓時愣住了,他不受父親歡迎睥原因竟然是這個?原來他脾氣暴躁的父親是個大醋桶!
“笑什麼笑!”薛父看著笑聲不繼的陸家人,不滿的大吼,老臉有些掛不住的羞赧。
“你只是為了吃醋,才分開我們母子,”薛母羞紅著臉,卻執意問清楚。
“誰教你眼中只有那個渾小子。”薛父越想越火大,忍不住朝兒子揮去—拳。
薛鎮祺動作俐落的擋住父親的拳頭,知曉原因後他心中輕鬆不少。
“他是我們的兒子呀!”
“我可是你的老公耶!”
“難道你在懷疑什麼嗎?”這些年來,她總覺得他有心事,可是她卻膽小的什麼都不敢問。
“懷疑什麼?媽的,你嫁給老子三十多年,你有說過喜歡我、愛我的話嗎?你的心中除了兒子還是兒子,有想過老子嗎?”
薛母輕笑的看著他,嫁給他這麼多年,知道他除了脾氣不好外,對她可是一心一意,除了她,他不曾有過別的女人,這份心意她是知情的。
“你又沒有問。”
“我會看呀,你一天到晚就只守著兒子,看著兒子。”薛父一想到那副情景就火冒三丈,他在外面與人拼死拼活,回來就見到心愛的女人守著那個只會賴在母親身旁的兒子,他就滿肚子火。
“兒子還小,他需要照顧。”
“我也需要呀!”
“可是你很兇,我不敢……”她想起以前的生活,有些畏懼的望著丈夫。
“我哪有很兇?”他氣急敗壞的吼著。
“你現在就很兇。”
“我……我……”薛父搔著頭,不好意思的咧嘴笑道:“我不兇,我不兇。”他一把摟回妻子,探怕她再次跑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