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哲又無語了,這件事的確是他理虧,而理虧的人,腰桿就硬不起來。看著莫莉咄咄逼人的目光,他只好無奈的接過這碗棍鈍,嘆了口氣道:“算你有理,不過你到底得的什麼病?也能做出病來嗎?”
一聽兩字,莫莉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羞憤之下,她伸出一隻腳來踢陳哲的大腿,一邊踢還一邊氣道:“誰跟你了?那是你在強j我好不好?你個不要臉的流氓,虧你還好意思說呢。”
念在理虧的份上,陳哲被莫莉連踢了兩腳,也就這樣忍了。拿起碗裡的勺子,先攪拌了一下湯水,然後坐到了床邊,道:“好吧,是我強j了你,那你說,你被我奸要什麼病來了?,,陳哲的這句話雖然是按照莫莉的口吻說的,可是聽在人的耳朵裡,就怪怪的極不順耳。莫莉氣得又是踹了陳哲一腳,無語了半天后,才恨恨的道:“你先餵我一口再說”
看到莫莉這副吃癟的樣子,陳哲就笑了一下,用勺芋兜起一隻棍鈍,輕輕送到了她的嘴邊,道:“吃吧!”
莫莉張開小嘴,先一口把勺子裡的銀鈍吃到了嘴裡,然後呼著氣幾口就吞了下去。吃完後,她竟然又湊上了小嘴,看著陳哲竟然用撇嬌的語氣道:“還要!”
陳哲狐疑的看了看她,雖然心裡感覺有些不對,但還是忍住沒說什麼,只是又兜起一隻棍鈍送進她的嘴裡,仍由她呼著氣又是幾口吃下了。
就這樣,莫莉連續吃下六隻銀鈍後,終於開口說話了,道:“再說我得什麼病之前,你先告訴我,那天我好象既沒有招你,也沒有惹你,你為什麼平白無故的找到我,然後就把我帶去開房了?”
一說起這個事,陳哲就有些撓頭了。不過他向來都是敢作敢當的人,既然是他做錯了事,也就沒什麼不敢承認的。
於是陳哲猶豫了一下後,一邊繼續餵了她一隻棍鈍,一邊道:“這事情是我的不對,其實是我冤枉你了。那知……”
接下來,陳哲就把那天他遭遇幾個流氓的襲擊,然後誤會是莫莉指使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最後說到他終於杳清楚是另外一個女人乾的時候,莫莉的眼睛已經越睜越大,表情也越來越氣憤了,忍不住就伸手來扭陳哲的胳膊,氣鼓鼓的罵道:“你個王八蛋,沒事招惹了別的女人,竟然還讓我代她受過?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狠毒的女人嗎?你,……”你真是氣死我了!”
雖然這下莫莉扭得很用力,但奈何陳哲的肌肉異常的發達,這一扭根本沒有任何效果,反倒讓莫莉有些扭在石頭上的感覺。陳哲也沒反抗,本來就是他的錯,讓莫莉扭一下出出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捏了好幾把後,莫莉的手指都酸了,陳哲卻看上去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無可奈何下,莫莉也只好放棄了扭人,恨恨的收回手,道:“然後呢?你查到了那個什麼女人後就把她也給強,奸了?我說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流氓了?這些年,你到底玩弄了多少,”,嗚”,,”
莫莉的這句話沒說完,陳哲就又往她嘴巴里塞了一隻懼鈍,然後好笑的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強仟那個女人了?沒有親眼見到的事情請你不要胡說好不好?,,莫莉幾口又把嘴裡的銀鈍吞下去了,然後瞪著眼看著陳哲道:“難道不是嗎?你一開始認為是我做的,不就二話不說把我給強,奸了嗎?她也是女人,而且是真正的幕後指使人。憑你的報復手段,你還能放過她?”
陳哲有些怒了,道:“她跟你怎麼能一樣?你以為我是什麼女人都會上的男人嗎?這個姓胡的女人,就算脫光了躺在我的面前,我都不會多瞧她一眼,你信不信?,,聽到陳哲的這句話,莫莉一下子就愣住了。先是呆呆的看著陳哲半天然後忽然就開心的笑了起來。腳尖輕輕又踢了陳哲的大腿一下,低低的笑道:“算你有理,那你後來把她怎麼樣了?,,於是陳哲就把後來怎麼處理胡蕊的事又說了一遍,不過整件事情他都沒有提到是吳筆替他做的。因為這樣一說勢必又會引起莫莉的好奇心,如果要解釋的話就會數及吳筆的,還是不說為好。
莫莉聽完了後,臉上似笑非笑的看著陳哲腳丫子仍然在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他的大腿。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輕輕地道:“這些年你在外面,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呢?我記得你以前就像個文弱書生別說跟人打架了,就算扛袋米,也會累得你氣喘吁吁。現在你回來了,我發現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那知,我看到你身上都是肌肉,就跟健美運動員似的。那幾個流氓,你說都被你三下兩下就打跑了?發生了這麼多變化,我都快不適應你了。”
陳哲就把舉著碗的手放了下來,目光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