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母球則筆直的向後倒退,2顆球撞擊之後的去勢截然相反。一個前進,一個倒退,非常醒目的拉開了距離。
接下來,目標球毫無懸念的只進低袋,母球卻倒退著來到了球檯的另一邊,路線中正好是那兩顆挨在一起花色球擋著,於是又是一聲輕輕的撞擊。2顆原本挨在一起的球頓時被撞開了,母球也適時的停下,角度有時剛剛好,可以對撞散開的其中一顆花色球進行攻擊,而且打進難度一點都沒有的樣子。
看到這種場景,黃小玲頓時有些目瞪口呆了,就算她再傻,這時候也絕不會以為又是陳哲運氣好的原因。母球急速倒退的樣子太明顯,擺明了就是要去撞散那2顆球的,而且母球撞到目標球后,竟然可以這樣的倒退滾動,是黃小玲在鄉下從來都沒有見到的技術。這一下子,她就震驚了,傻傻的看著陳哲,彷彿要重新認識這個人一樣。
看到小姑娘這樣震驚的目光,陳哲也開始得意了。於是接下來他就進行了一番控制母球走位的表演,打進每一球后,母球總是以各種不可思議的方式,恰到好處的滾到打下一個球最舒服的位置。只聽到啪啪啪啪幾聲後,等到黃小玲反映過來時,球檯上已經沒有一顆花色球。而代表終局的哪顆黑8,也已經消失不見了。
到了這時,陳哲才收杆哈哈一笑,轉過身看著黃小玲的小鼻子,不懷好意的笑道:“不還意思,這一局我贏了,既然我們已經打賭,那就願賭服輸吧。過來,讓叔叔刮刮你的鼻子》”
一時間,黃小玲的表情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去描述。反正有點懊惱,有點羞憤,有點意外,有點不服氣,還有點佩服的樣子。又是跺了下腳後,她哼哼的小聲道;‘刮鼻子就刮鼻子,我還會賴賬不成,沒有我那些單球阻礙,你當然就贏得容易了。
見到小姑娘這時候了還要給她自己臉上貼金,陳哲忍不住都笑了起來,衝著她伸出右手食指彎彎,笑呵呵的道:來來來,輸了就是書了,別給自己找下臺的理由。
黃小玲沒辦法了,只好不情不願的走了過來,小臉微微向前一湊。道:刮吧,不過我是女孩子,你可要刮輕點的呵說著,她把眼睛一閉,神情就像赴刑場等槍決的樣子。陳哲又是好笑又是喜愛,抬高手,就想是撫摸一樣,輕輕的在她那挺直又小巧的鼻子上一滑而下。
到底是十七八的青春少女啊,肌膚嫩滑的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而此刻小姑娘閉著眼睛,仰著小臉,鼻子下那張紅嘟嘟的小嘴,使人忍不住就想吻下去親上一口,如此美麗有可愛的女孩,怎能讓男人不心動?又怎能讓男人不喜愛呢?
過了一秒鐘後,黃小玲把眼睛睜開了,由於陳哲這記鼻子果然刮的不重,所以她眉開眼笑的十分滿意。於是,她主動的跑去拿出球袋中的落子,一邊放到球桌上,一邊對陳哲道:好,我已經輸了一次,鼻子也被你刮過了,現在我們來第二局,賭注還是一樣不變,我就不信,憑我的技術,還會打不過你?
啊?陳哲失笑道:還打?
黃小玲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道:當然了,贏了我一次你就想跑了嗎?我都被你刮到鼻子了呢。這個仇今天要是不報回來,那可不算完。
陳哲笑道:那要是你一直贏不了呢?
怎麼可能?剛才要不是白子吊袋,我已經贏了你了。不要以為你會那種倒退的技術,我就會怕leninism。對了大叔,你那個白子往後退是怎麼打出來的?
呵呵,這個啊?這個技術叫低杆,也就是擊打母球的下半部分。位置的不同和力度的不同,母球后退程度也是不同的。這個需要你經常練習和體會,但技術大致就是這個樣子。
是嗎,那我來試試看,是打白子的下半顆球嗎?哎呀?我怎麼打跳起來了?
咳咳,很正常,因為你手上球杆的杆頭摩擦力不夠,所以在擊打半顆球時,容易造成滑竿。
是嗎?那你怎麼不會?這又是一種技術嗎?
呵呵,不是,其實秘密在這兒,就是這個東西,可以增加杆頭的摩擦力。
這這是什麼呀?看上去,好像一塊巧克力似得。
說對了,這東西,我們就叫它巧粉。
於是幾乎一個上午,兩人都在員工活動室內,一個教一個學,然後又比賽起來。黃小玲很聰明,這些檯球技術她一點就通。雖然打得好不好是另外一回事,但一樣技術從來沒讓陳哲說過第二遍。
對於這樣聰明的徒弟,陳哲也是很滿意的,就在這教與學的比賽中,兩人原本不熟悉的人,開始漸漸的熟悉,並開始友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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