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舒梅不知道女兒心裡在想什麼,還是繼續說道:“可是到了酒吧後,我又害怕了。一來怕會被什麼熟人看見,二來在這種酒吧裡出現的男人都不是正經人,我怕會遇到心懷叵測的歹徒,那就麻煩了。待了半個多小時後,我就打了退堂鼓,出來了。”
莫莉也知道母親沒有在酒吧裡找到男人,聽到這裡後,就冷冷的插口道:“於是你就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陳哲?”
鍾舒梅點了點頭,卻道:“與其說是遇到,不如說是我發現了他才對。在開車回家的路上,我看見路邊一家小飯館有兩個人抬著一個人出來,然後隨手就把這個人丟到了門外。我剛好經過,一下就看清這個被丟出來的人正是小陳。於是我忙下車去問怎麼回事,小飯館裡的人說這小子在飯館裡喝酒吃飯卻不夠錢付賬。現在又喝多了爛醉如泥的,根本沒辦法討賬,只好把他丟到外面去了。”
聽到這裡莫莉皺了皺眉,心想陳哲以前都不喝酒的。怎麼那天會喝得大醉?難道,是跟他母親得了絕症有關麼?
鍾舒梅繼續道:“看到小陳這樣,我當然不能不管,於是就替他補上了飯錢,然後開車送他回家。那天下過一場大雨。地上還都是溼溼的。小陳被丟出來的時候。正好丟在了一個小水塘裡。所以,他全身衣服幾乎都是溼的。我從他的口袋裡找到他家的鑰匙,又扶著他一直躺到了床上。當時他家裡沒人,我看著他衣服溼乎乎的又不能不管。所以。。。。。。”
聽到此處,莫莉忽然又插口問道:“等一下,你不是說陳哲都爛醉如泥了麼?那你怎麼能找到他的家?”
鍾舒梅哦了一聲解釋道:“那是更早的事情了,那時候我都還不知道你跟他在談戀愛。有一次我在街上無意中看見你跟他在一起,摸樣還挺親熱的。作為母親。怎麼可能不關心一下?於是我跟蹤了你們,看到他帶著你到了他家,我才回來的。”
莫莉點了點頭,道:“明白了,繼續,說你看到陳哲身上衣服溼乎乎的不能不管,然後就怎樣了?”
鍾舒梅臉又開始紅了,扭捏了半天,才小聲的說道:“他家裡沒人。他那樣我又怕他得病,於是就好心幫他脫了衣服,又拿了塊毛巾幫他擦乾淨身體。一開始,我沒好意思脫他的內褲,可是他的內褲一樣也是溼乎乎的。不脫掉也是不行。後來我一想反正也沒人知道,小陳自己就跟死了一樣的,也不會發現我做了什麼。再說,我這是在幫他。沒什麼好避諱的,所以就。。。。。。”
說到這裡。鍾舒梅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小,幾不可聞了。莫莉卻哼了一聲諷刺道:“挺大的吧?動心了吧?”
鍾舒梅急忙又把臉藏到了雙手中,羞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莫莉卻不管這些,抓住母親的手拉扯了一下,道:“你做都敢做,還怕丟人啊?別捂著臉了,繼續說。”
被女兒拉開了捂臉的手,鍾舒梅沒辦法了,只好別過臉去,氣苦的說道:“接下來的事,你不都明白了麼?還有什麼好說的?”
莫莉板著臉道:“明白歸明白,但我就是要你說。說啊,看我好媽媽,到底是怎麼對女兒的男朋友動心的,我可真是挺好奇呢。”
鍾舒梅只好苦笑,到了這會兒,她也明白女兒這是要羞辱她,報復她當年做的錯事。這是她應得的報應,也是她應得的懲罰。
想到這點後,鍾舒梅倒是不扭捏了,只是能讓女兒心情好過一點,受點羞辱又能怎樣?於是她把心一橫,道:“是,我動心了。尤其是在給小陳擦下面的時候,他忽然。。。。。。硬了起來,我就更動心了。我在想反正我今晚出來不就是要找男人出軌的嗎?與其便宜了別人,不如便宜了小陳!”
說著,鍾舒梅轉過頭來看著女兒,豁出去似的又說道:“我說實話吧,小陳長得這麼帥,沒有女人會不喜歡的。我雖然年紀大了,可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和他發生關係,我一點都不覺得討厭。”
莫莉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母親,無語了半天才叫道:“可他是我男朋友,那時候你就沒想過自己的女兒嗎?”
鍾舒梅又把頭低了下去,道:“那天我喝了點酒,又是本來就想出來放縱的,所以就沒考慮那麼多。再說小陳那天真的是喝醉睡死了,之前我怎麼擺佈他他都不醒,也給了我放縱的膽子。我在想這件事除了我就只有天知地知的,而且只此一次,應該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哪兒想得到,你那天會回來,而且剛好就看見了。”
莫莉聽了長吸一口氣,然後仰頭看天半天不語。不知道她想了些什麼,忽然臉上開始綻開了笑容,竟然呵呵呵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