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妍黑著臉移了一個位子。
顧黎坐姿很穩,看不出有什麼變化。
於向陽抹了一把嘴,說了一句抱歉。
顧生搖頭,只是可惜地看著於向陽吐出的藥劑,那一口該值多少錢啊?
正想著,裡面門開了。
蘇回傾走了出來,依舊是白衣黑褲,她將手中的一包藥遞給顧生,嘴角勾著一抹不怎麼明顯的笑意。
若是以往,顧生會跟蘇回傾說兩句話,但是今天,他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蘇回傾有點危險,一句話也沒敢說,拿著這包東西,很恭敬的彎了腰。
然後一刻也不停的趕了出去。
於向陽見他走了,這才看向顧黎與瞿妍:“哎,剛剛他說的那位顧長老,是不是當時我們在無名島蘇家看到的有點慫的那位?”
顧黎一愣,然後點頭:“好像是的。”
瞿妍第一次見到顧黎竟然也會發愣,她多看了顧黎一眼。
剛想說話,耳邊蘇回傾那清越散漫的聲音就響起了,“顧黎,從現在起,你不準一個人行動,無論去哪裡都要跟我們一起。”
於向陽雖然不理解蘇回傾為什麼會說這句話,但是伸手比了一個“OK”。
瞿妍也點頭。
顧黎看著手中的牌,愣了半晌之後,最終很慢的點了頭。
顧黎向來是說到做到的,蘇回傾見他點了頭,自然知道他不會出爾反爾,很放心的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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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的房間,他沉著臉摔了一套茶具,“你說那四個人幾乎是形影不離?”
“沒錯。”站在他面前的護衛彎著腰,聲音非常的恭敬。
祭司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然後終於開口,“現在喻先生在哪?”
“喻先生在他的房間。”
“我去找他。”祭司深吸了一口氣,開門去找喻時錦。
現在要安靜的將顧黎處理掉顯然是不可能,務必是要進洞其他三個人的,那三個普通人他到沒有什麼忌憚的,他忌憚的是喻時錦。
聽說那位蘇小姐跟喻時錦關係匪淺。
祭司到的時候,喻時錦正在跟慕容柏下棋。
慕容柏拿著白子,看著殺氣騰騰的棋盤,最終還是無奈的放下了棋子:“我輸了,今天就到這裡,外面有人找你。”
他拍拍袖子,不緊不慢的離開。
祭司一進來,就看到喻時錦正一身冷冽的整理棋子。
“不知道喻先生與蘇小姐身邊的顧黎有無交情?”祭司拜見了喻時錦,然後恭敬的道。
喻時錦將黑子一粒粒的裝好,聞言,頭也沒抬,語氣冷冽:“這裡,本該就是屬於他的。”
“他父親當年違背的族規……”祭司說道這裡,臉色一變:“這麼說喻先生也要插手了?不瞞喻先生,我們剛剛已經跟無名島顧家結盟了。”
說到這裡,他只能搬出這個。
聞言,喻時錦只是微微的偏頭,看向那位祭司,聲音很淡:“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管。”
“您不管?”祭司面色一喜:“當真?”
喻時錦淡淡的點頭,“我不會幫你們中間的任何一人。”
“希望喻先生說話算數,在此我謝過喻先生!”祭司一臉喜意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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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