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賴,輕蔑地看他一眼:“我姐上個月味口就不好,你連這都沒注意到,要你這樣無能又自私的賭徒有什麼用?”
歐揚理虧,被他一句話說得無言,只能幹瞪著眼,氣呼呼看他,轉身拿手機撥電話報喜訊。
兩人嚶嚶的吵得她頭疼,歐揚出去了,陸鹿坐到她床頭,湊在她耳邊,低聲說:“姐,你保護措施做得太差,怎麼會懷上歐揚的小孩,以後你要是離婚了,帶著個拖油瓶多麻煩啊!”
陸賽男橫他一眼:“滾一邊去!說誰離婚呢?烏鴉嘴!”她未婚先孕,太悲劇了,更悲劇的是連孩子爸爸是誰都不能確定!
他竟然在一旁講風涼話,端的是站著說話不怕閃著腰。
“好啦,不是說你,大不了以後你離婚,你們倆口,我一塊兒養就是。”陸鹿笑嘻嘻地說。他心裡總是相信他姐和歐揚不可能長久。
陸賽男不吃甜言蜜語這一套,眼睛瞟了眼病房四周環境,又側著身子翻包,半晌兒,問他:“陸鹿,密封的合同書你看到沒?”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惦記這倒黴事!”
“副本給安騰的助理帶去了,正底我明明擱在包裡,怎麼會不見?給我找找看。”
陸鹿笑著說:“姐,你太粗心大意了,連合同書都能丟,要是我不在這兒看著你,是不是連一日三餐都懶得按時吃?”嘴上雖然抱怨,可雙手將包中全部物品傾倒到櫃面上,一個業務經理必不可少的裝備,名片啊速記本啊計算機、行動硬碟甚至錄音筆和掌上DV機一應俱全。陸鹿皺著眉,問:“背那麼東西,累麼?”
“還好,慢慢就習慣了。”
陸鹿只覺得突然之間心臟緊縮似的生疼:我寧願你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用去適應,在我羽翼下無憂無慮的生活,那該多好。
這時窗邊的一陣輕風拂過,吹走手邊黑白琴鍵作背景圖的手繪設計回執單,陸賽男忙不迭去拾,卻注意到醫院樓下停車位一時擠滿了各式的豪華車和越野車,從車上下來一群身著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