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了,回到寰宇傳媒和她做最後競爭,甚至前不久她還接到杜慕清的簡訊說:“我得不到不如儘量毀了,還是你在等我把你帶回來?”
杜慕清好不容易正常化,她實在擔心他會再次獸化,最後受苦的還是她。
而且前輩們的歷史經驗告訴我們:千萬不要和禽獸作鬥爭,贏了,你比禽獸還禽獸。輸了,你禽獸不如。平手?那你就和禽獸沒什麼區別。
第二,多虧曉鹿的注資,讓白痴陸鹿對曉鹿這聾啞人另眼相看,甚至和陸鹿拜把子結交為兄弟,知道曉鹿要走,傻X似挽留曉鹿。
最後,曉鹿,真TM不客氣,毫不客氣留在國內,還在他們租住的公寓附近添置了一套精裝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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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六十八章 。。。
以上這些意料之外的情況,害苦了歐揚。
原本每天工作十小時,將時間和精力對半拆分給律師事務所和傳媒公司的他,和陸賽男相處時間極少極少,可現在倒好,累得全身虛脫的他回到家中就看到兩隻外表溫馴內心禽獸的“鹿”有說有笑的霸佔他專用沙發和他的老婆調笑,尤其是曉鹿,那一副茫然無辜又懵懂不知所措的模樣,無論陸賽男到那兒他都亦步亦趨的跟著,難道他就不覺得男人賣萌很可恥嗎?
更加悲劇的是陸鹿不再叫他姐夫了,要麼“哎,那誰”要麼“歐揚、歐揚”的直呼他名字,不尊重他就算了,怎麼在曉鹿這樣虛偽的老外面前一點兒面子都不給?
陸鹿是不想活了,還是想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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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歐揚乘車回家,一路默默無語,此時暮色四合,風凜冽的吹,不多會兒就下起雨來,盛春的冷雨打在晚風中搖曳生姿的雛菊上,散亂又安詳。
歐揚前腳剛踏進家門,曉鹿後腳就跟著踏進來,不過曉鹿的頭髮、衣服全被冷雨打溼了,渾身溼漉漉的活像一隻落湯雞,左手緊攥著傘,嘴唇緊抿,被穿堂風一吹,牙齒凍得咔咔響,陸賽男來開門,看到這一幕,直接無視他,關心曉鹿道:“我不是給你傘了嗎?怎麼你不打傘?”
曉鹿搖頭。
“你不會?”陸賽男驚詫的問。
歐揚嘲笑道:“那麼複雜的五線譜作曲作詞他都會,要是連這麼簡單的開傘收傘都不會,那他就該去shi一shi!”
陸賽男橫了他一眼,讓他少說兩句。
“難道我說得不對?你看他像天生傻缺的人嗎?手裡有傘還裝成情聖去淋雨,這是一種怎樣的精神啊?”
陸賽男氣噎,歐揚得寸進尺,搖頭晃腦的繼續挖苦:“這是一種見牆角就挖的賤人精神,這是一種給臉不要臉的精神,這是一種臉皮比牆厚的悶騷缺德精神,這是一種赤果果的性飢渴!”
“歐揚,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陸賽男賭氣似的將曉鹿拉到客廳,到廚房煮薑茶給他暖胃。
陸鹿將熱毛巾遞給曉鹿,說:“哎,我現在可算知道為什麼你會被我姐那個白痴吃得死死的,你連這些基本的生活常識都不懂,我姐給你點好臉色你就把她當寶,你這是多缺愛啊!可憐的孩子……”旋即,衝歐揚幸災樂禍的笑,好像嘲諷歐揚活該遭到冷落。
歐揚氣得吐血,心裡自我安慰:一切為了歐家有家,我忍!
晚飯吃得是家常菜,燉牛肉、大煮乾絲、青菜蘑菇搭配番茄湯,飯菜上桌,就見曉鹿夾著滾燙的牛肉往嘴裡送,被燙得直跳腳,無比迅速地到廚房拿了抹布端著小盤的燉牛肉往冰箱一放,隨即露出安心的眼神。
大家都瞪大眼睛看他,陸賽男問他:“為什麼要把燉好的牛肉往冰箱裡塞?”
【我要七分熟的,涼一會兒再吃。】
陸賽男抽動著嘴角,不知道該說什麼。
陸鹿大笑:“哈哈,真是個活寶!一看就是個天真單純的男人,都快二十五歲了心理還這麼純潔,肯定是富家子弟保護過度的結果!哈哈!”
歐揚一臉反感,眼神裡全是冷漠和不屑:“活寶?寶個毛?裝逼唄!”
“歐揚!”陸賽男直呼他名字。
歐揚氣絕,家有禽獸荒唐入室,搶走他小舅子,霸佔他媳婦,現在連他抱怨的資格都要剝奪!
靠!他不過講幾句真話,搞得好像他多麼無理取鬧,多麼無惡不作,人品下下流到欺負殘疾人身上去!
歐揚最受不了和情敵同一屋簷下!
這種狗血的戲碼,只要是男人都會被毀了!
晚上衝完澡,到床上,歐揚直接問陸賽男:“你是不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