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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眼,眼神危險的看她。

鴻雁無奈地攤手:“我什麼都沒說。”興致懨懨地拖著步子到臥房去看歐揚了。

在飯桌上吃中飯的陸賽男想到鴻雁的話就忍不住心寒,鴻雁說的一點兒沒錯,她們確實有些像,越是有這樣的認同感越是覺得可怕,看陸鹿往她碗裡夾菜時變得有些躲躲閃閃的。

陸鹿皺著清秀的眉,好像很不理解很不高興的樣子:“姐,你不是很喜歡吃這種烏雞燉蘑菇麼?怎麼我給你添那麼多,你連動都懶得動一筷子?”

愛女心切且神經粗線的陸媽含著筷子,口齒不清的說:“大概小男在減肥。”

默默扒飯的鴻雁聞言唇角微挑,揚起一個甚是有趣的笑。

陸賽男越看陸鹿越不可愛越不順眼,望著他用髮膠固定住的非主流髮型,不高興的撇嘴說:“這髮型忒影響市容了。”

陸鹿撓了撓齊長的劉海:“胡說,明明很帥!你到底有沒有品位?”隨即像是想到什麼壞笑著,繼續說:“姐,我懂了,難怪你和鳳二哥廝混這麼長時間,什麼品位都被他拉低了。”

陸賽男變得和歐揚一樣雙眼緊盯著他的髮型,且眼神裡是很明顯的不認同和嫌棄。

“好吧…… 為了不影響市容,本著對群眾負責的態度,改天我抽空老老實實到韓國整容。”陸鹿氣餒地說。

“整得好看有什麼用?能把母豬整成仙女嗎?基因決定一切,以後你生的兒子照樣抽。”陸媽見他又在學壞,便氣沖沖的說。

陸鹿丟下筷子要走,陸賽男關心道:“吃完了再走。”

“吃個貓?!氣都氣飽了!”陸鹿脾氣也是很火爆。

正值盛夏歐揚卻病了,下吐下瀉且整夜整夜的高燒,中醫開了方子到藥鋪抓藥,於是陸家小樓客廳充盈著各種藥香,只是喝了幾付藥後,歐揚仍不見任何起色,好像這病突如其來且異常頑固,很難拔出,成心和所有擔憂他的人較勁。

助理們合計了一下,打算找歐揚名下愛博醫院住院部門解決此事,聯絡好了貴賓病房,不知誰走漏了訊息,歐揚的爺爺歐司令為此大發脾氣,火急火燎的拍桌下命令讓他們勢必轉回上海,不然“賞你們這群小兔崽子槍子吃。”

病床上的歐揚攬著陸賽男腰肢,將頭埋到她肩膀,嘴唇發白,聲音虛弱、沙啞:“你和我一起回去。”

陸賽男欲言又止,見身旁的鴻雁一個勁使眼色,就討好的笑了笑:“你先回,成嗎?”

歐揚支撐著身子,雙手附上她後背,吻上雙唇,兩人明目張膽的在三位身形修長的私人助理面前接吻。歐揚氣喘吁吁地放開她,不放心地叮囑她:“你早點回家。”

一旁的陸鹿挑眉,很不贊同歐揚的說法:“家?除了這兒,她哪裡還有別的家?”

歐揚看著他的目光就像看著常年侵泡毒液中的蜈蚣,心裡有些顧忌不好和他當面斤斤計較,只能將滿腹怨氣發洩到助理們身上,說他們行動遲緩慢、辦事效率極低,語氣冷冰冰的:“你們這個月的滿勤獎金全扣。”

瞬間讓全心為他辦事的助理們額頭一直冒冷汗。

= =…………

花園小道內,鴻雁抱著雙臂,好整以暇地看她:“今後你怎麼打算?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暫時不用,我想出去旅遊散心,回來後再重新開始。”

“為什麼不追究杜慕清?他並不是歐揚,你不愛他,不是嗎?”

“他能蒐集到全部資料,肯定有能力做其他事,打不過就逃,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好收場。”

“這個辦法並不能一勞永逸,你真是夠倒黴的遇見杜慕清這樣的人,位置站得越高的男人慾望越大,這樣的男人從來都是說一不二,任何人阻擋不了,難道你要一直裝聾作啞下去?”鴻雁的臉色並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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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無歸滬心思的陸賽男這幾天休閒得很,要麼被高中同學招去吃飯、喝酒,要麼到玄武湖和中山陵那兒遊玩、拍照或陪陸媽搓麻、逛街。

所以當陸賽男拿著尼康單反相機抓拍著遠處公園裡練劍小孩的動態畫面時,看到杜慕清出現在鏡頭裡的她感覺像是在做噩夢。

可杜慕清嘴角冷森的笑意又是那麼熟悉和真實。

陸賽男對他怕得厲害,臉色因害怕變得蒼白,看起來很虛弱,像一陣風吹來就能將她刮跑似的。

站在她不遠處的杜慕清這時變得很迷惑,不懂她為什麼避他如蛇蠍,尤其是看到她自在遊玩時的陽光笑臉,可他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