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橋的眼中有明顯的震懾,望著她的目光帶著一些不明的研判。
陸賽男只是一時腦熱,想起杜慕清找私家偵探調查她,她也完全可以委託有高位背景的秦橋反偵察,知己知彼方能有勝出的希望。
見秦橋微微皺眉,面露難色,陸賽男硬著頭皮訕笑說:“幫不上就算了。”
“這可能需要一些時間。”秦橋溫和地笑說。
陸賽男活了二十三年,她的世界裡四處陽光照耀,那些殺戮和獨裁永遠和她搭不上邊,現在杜慕清用冷暴力的方式拘禁她,這讓她很不爽,下意識地舔了舔乾燥的雙唇,說:“我……”
“陸賽男,你在做什麼?”她還未來得及講她想說的話就聽到身後杜慕清貌似捉姦現場的冷冰冰聲音,她被嚇得渾身直抖。
“我……我在”陸賽男聲音支支吾吾的。她在做什麼?她在找另一個男人調查他?她在想辦法離開他?她在試圖用微弱之力消滅他?
杜慕清清冷一笑,緩緩走向她,無視她的顫抖將她攬在懷裡,望著秦橋的目光帶著明顯的疏遠,並不和秦橋正面打招呼,挽著她的纖腰徑自走向旋轉門。
只留下嘴角僵硬著笑的秦橋緊皺著眉望著一對離背影離開。
直到回到車廂,杜慕清一反常態,一臉親和的笑,笑得陸賽男頭皮發麻,渾身冷汗,杜慕清像是看不到她明顯的懼怕,只笑吟吟地問:“你和秦橋說什麼?”
“我……我問他最近有沒有大片上映……”陸賽男扯了個笑,說了個並不明智的謊言。
“問我不行麼?”杜慕清笑著抱起她。
陸賽男惶恐地望他一眼,並沒有在那張線條硬冷的面容上見到發怒的前兆,很好,非常好,最好一直維持下去。
“杜總,請問去哪裡?”專職司機體貼的為他們關車窗,恭敬禮貌地問。
“去電影院。”杜慕清並沒有看敬業的司機一眼,直接下命令。
陸賽男怔了一下,莫名其妙地看他:“不回家?”
“你不是要看電影麼?”杜慕清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微笑著反問她,讓她更加摸不著頭腦,心裡張皇不安。
…………
擁有寬大玻璃房休息區的電影院放眼望去竟空無一人,陸賽男後知後覺地想大概是杜慕清提前清場的緣故。
空曠的放映廳螢幕播放著《關雲長》,陸賽□本沒心思看電影,杜慕清修長冰冷的手指在她胸前摩挲,力道愈來愈重,像要將她搓成團捏成泥塑造成他喜愛的模樣,目光沉沉地看著她,直到呼吸渾濁,漸漸有了興致才解開她衣釦,蹂躪著她起伏不平的滑膩曲線,扯高了裙襬,未經任何前戲直接插入,兇狠地在她體內馳騁。
放映廳除了感情真摯的電影對白外,還能聽到令人難堪的肉擊聲響。
“你飢渴到勾引男人?我滿足不了你?”杜慕清面無表情的說,但身下的動作異常迅猛,陸賽男被他嚇哭了,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一邊拼命呼吸一邊承受他生猛的□。
雙手被困在身後動彈不得,脆弱的花心一次次被貫穿,極其不願意發出任何聲音為杜慕清的劇烈動作增加情趣,可依舊承受不住迅猛的情潮,恨自己敏感的身體,更恨杜慕清的強迫,只能蜷縮著小腹逼迫杜慕清早點繳械。
緊迫的甬道夾得杜慕清精神一凜,一股快感從後背直衝大腦神經末梢,這樣滅頂而來的快感讓杜慕清更加不願意放過她,強迫她和他一起□。
陸賽男終於承受不住了,發出小獸樣的哭咽,眼睛和鼻頭紅彤彤的,像久經桑拿蒸燻。
最終杜慕清竭力的嘶吼一聲,捂著直冒血的脖頸瞪她。
她就像綠色的植物盆栽飄搖著栽倒在座位上,齒間尤有鮮紅的血跡,那是在他即將到達最高處時張口下力氣報復般惡狠狠咬上的。
杜慕清光滑白皙的脖頸左側印著一枚深刻的齒痕,導致之後兩個月時間那兒都粘著藥膏和紗布,這道風景成為寰宇傳媒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趣事。
大家都猜測杜BOSS結交了一位渾身帶刺的漂亮女友,這是後話,放下不談。
杜慕清原本滿腹怒氣,看到陸賽男倒在座椅上淚流滿面的,那滿腔怒氣活像搗在棉花上,沉悶無力,再也捨得也下不了手教訓她。
事後她不理睬他,他還要低聲下氣的討好她。
過去的陸賽男,每天除了擔憂早飯、中飯、晚飯吃什麼外,必須分心房租費、水電費、天然氣和上網費。自從經歷電影院事件後,她一日三餐包括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