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為什麼捆綁你嗎?因為你總是屢次反抗我,從不願意順從我,我非要這麼凌*辱你,聽到你被撕裂的痛呼和扭曲的表情,比操控那些期貨和黃金走勢棒多了。”如此猥瑣不堪的話,杜慕清竟能用無比平緩無比順暢的語氣說出口。
“你去死吧,杜慕清,我自由後一定會控訴你!”
“只要你捨得丟臉,我隨時恭候你。”杜慕清冷冷一笑,開啟她雙腿,讓她雙腿毫無羞恥地向他敞開,任他或重或輕的撫摸,腿心泛起一陣癢意。
他再低頭去吻她,她死活不肯張開嘴迎接他,她沉默,他也不說話,大手伸到她腦後,扯掉束髮帶,一頭長髮就那麼潑墨般散落在他臂彎,而後他俯身到她腿間,重重的吸吮。
香軟甜膩的味道,和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吮吸的力道愈重,她掙扎的動作愈激烈,吸得她全身泛紅,眼眸半閉,口中厭惡的唾罵變成求饒嗚咽似的囈語,身體也變得愈發虛軟,全身忍不住挑逗似的顫抖,彷彿接受不了男人這麼豐厚的潤澤,口中發出微弱隱忍的“嗚嗚”聲,彷彿無限彷徨無限無措。
他知道她受不住,偏偏用這種炙熱直接的方式強迫她,佔有她,任她放開了聲隨意叫罵,他只管用舌尖抵住那一點,狠狠地吮吸,看著她嬌嫩如水蔥的十指無力地緊絞在一處,被他折磨得只能輕哼。
他動作起來也沒有節制,鋪墊好前戲,褪下衣褲,猛力將早已緊繃的巨大一舉沉入她溼滑的體內。
“呃……”她仰起脖子,彷彿不適應地嚶鳴,身體被分裂的痛楚隨著欲*望的深入愈加強烈,好像滿懷欣喜下廚時被菜刀揮到無名指動脈似的,被侵襲的痛感滅頂而來,那原本不屬於自己身體的堅硬物體就這麼被硬生生送入體內。
她前額濡溼,忍不住擺動身體拒絕。
“叫啊,寶貝兒。”杜慕清看到咬住下唇,萬分隱忍的摸樣,只感到小腹一陣火,灼灼燃燒,引他更深入更強烈地佔有她。
陸賽男羞愧得想甩手給杜慕清一耳光,可禁錮的雙手無論怎麼掙扎都動不了,相反,隨著杜慕清毫無保留的動作,她眼神逐漸迷濛,臉色逐漸紅潤,連喘息也變得越來越急促。
那個堅硬的物體好像有意識地往她深處侵*犯,不讓她保留一點兒隱私:“唔……嗯……求求你……”
杜慕清將雙手插進她濃密柔軟的髮間,捧著她的臉,細細密密的吻,身下的動作不停,啞著聲問:“求我什麼?”
“……嗯啊……我不要……”
“口是心非的女人!”杜慕清緊繃了聲音,精壯的腰嵌入她腿間,一次又一次強烈的撞入。
“……呃啊……嗚嗚……嗯啊!”
聽到她甜膩的嬌啼,杜慕清再也把持不住,擁抱著她身子,一次次貫穿,他真希望她就這麼躺在他身下,一生一世接受他寵愛。
她臀部被他捏在大掌中,又是拍又是打,刺激得她那裡一陣緊似一陣的窒縮,又受不了他那麼快那麼深的動作,抬起小腹往後面縮,希望不要那麼深,好像深到喉頭似的,只要略微一頂,那可恥的呻*吟就被迫交了出來。
他突然解開她四肢上的捆綁,提著她的身體,重重的往辦公桌前一推,抬高屁股,掰開雙腿,從身後重重的佔有她,將她身子一次又一次重重撞向辦公桌。
她越是罵,他動作得越是兇狠,她受不了,哭了起來,相反他俯身哄著她,輕柔的吻她,什麼好聽的都會說,說他是她的,他的一切都是她的,然後才緩慢的抽出,再重重沉入,緩慢而有力地撞擊,撞得她心肺都要破裂了,悶哼個不停,臉上一直充血,哭聲未歇。
他調整姿勢,提著她身體,跪趴在扶手皮椅上,雙手被他後拉著,握在掌心,繼而十指絞纏,以絕對強勢的姿勢侵入。
她被插得哭不出聲,垂著臉,無力地哼著:“呃……啊……呃……呃……啊……呃……”這一段曠日持久的凌*虐好像沒有盡頭,她聲音斷斷續續的,並不連貫,有氣無力地哼叫,好像很虛弱,直到她昏厥在他懷裡,她才意識到這是真正的解脫。
……………
杜慕清放了溫水,抱著她進浴室,兩人面對面坐在浴缸裡沖洗,杜慕清的鎖骨處有一枚深刻的牙印,還殘留著溫熱的血跡像是剛咬上去的。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咳嗽了一聲,喉嚨有些沙啞,但卻一眼看到杜慕清。
杜慕清從洗手檯上隨手拿來剃鬚刀,貼近她腿間,大掌按下她的頭,讓她看清閃著寒光的刀片正一步步逼近她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