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就是回想起以前的一些往事,覺得比較可笑而已,所以不自主地發笑,這是我的習慣,你別介意!”
“不介意?……丫的不介意才怪呢!大哥!我除了在江湖裡招募門徒之外,剩下的就是看著你整體傻笑,你知道我丫的有多無聊嗎!我們倆連著十多天沒出過門了,我都在家悶死了,整天低頭擺弄手機,脖子也疼,眼睛也花,腦袋都發脹。要我說,咱倆出去透透氣怎麼樣!我知道有個地方,鮮宰活羊和自釀扎啤是他們的一絕,我倆去開開葷吧!”
穆潼尋思再三,覺得自己向金毛隱瞞身份,多少有些愧疚,此時他提出這點要求並不算過分,也不好回絕,於是點頭答應。
就這樣,二人戴上墨鏡,打車趕到了金毛所指的那家燒烤店。這是城郊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位於公路旁邊,周圍沒有居民,人煙稀少,燒烤店主要的客源都是來往跑長途的客商,此時不是飯口時間,店內幾乎沒有其他顧客。
穆潼前後看了一圈,覺得這種地方人少僻靜,沒有過多的耳目,比較安全,應該不會碰到華騰的眼線,是個很理想的地方,於是放心地叫了一個單間,吩咐店老闆殺羊上酒,與金毛二人大快朵頤、開懷暢飲。
鮮宰的活羊肉質爽嫩,味道可口,自不必說。這店中自釀的扎啤也是別有一番風味,與眾不同,酒香四溢,就是上頭太快,沒喝幾口,穆潼就覺得招架不住了,頭腦暈暈乎乎,腳下像踩了棉花,四肢麻木不靈。
穆潼覺得可能是自己長時間熬夜的原因,導致現在的酒量比以前小了許多,正想放下酒杯,就此作罷,哪知金毛頻繁勸酒,又不好拒絕,就又多喝了幾杯。
可是隨著這幾杯扎啤入肚,身上覺得無比的難受,這時“雲蝶戰甲”突然發出報警提示:“您的心律已經降到危險邊緣,血液中‘酒精成分’和‘不明藥物成分’急劇升高,請確認是否處於危險之中!”
穆潼猛地一怔,“酒精成分”是理所當然的,可是“不明藥物成分”是哪裡來的?正在狐疑之間,還來不及給“雲蝶戰甲”下達指令,就覺得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密不透風的小黑屋內,四肢被反綁著,動彈不得,而“雲蝶戰甲”依然穿在身上,沒有被人摘掉。屋內雖然沒有光線,但是“雲蝶戰甲”有夜視功能,可以將這裡看得一清二楚。這屋內除了自己之外,光禿禿的空無一物,金毛也是不知所蹤。
穆潼暗知不妙,急忙指揮“雲蝶”追蹤金毛的手機位置,發現金毛的位置與自己相隔不遠,穆潼又命令“雲蝶”強行開啟金毛那部手機的麥克風和攝像頭,以便檢視金毛的狀況,結果令他大吃一驚,原來金毛此刻正與華飛呆在一起。
只見金毛問道:“華老闆!我給你帶過來的這個人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穆潼吧?”
“恩!”華飛用鼻子應了一句,然後漫不經心地反問道:“他跟你在一起有多長時間了?”
“沒多久!大概一個多月吧!”
“你對他了解多少?”
“幾乎是不瞭解,他的真名從來沒有對我講過,若不是你們主動找我幫忙,我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你今天把他帶過來,有沒有其他人知道?”
“沒有!我確定!”
“哦……”華飛深深地吸了口煙,用懷疑的眼神盯著金毛,又問了一遍:“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真的!華老闆!我就是衝著你們公司的懸賞金來的,至於穆潼與你們公司有什麼恩怨,那都與我無關,我今天把他人給你們帶過來,確認收貨之後,我就拿錢走人,其餘的事情我不管不問!”
“好!小夥子,做事幹淨痛快!是個幹大事的材料!給你的賞金早就準備好了,就在財務室門後的銀色密碼箱裡面,你自己去拿,拿完之後從後門出去,不要讓別人看見,咱們今天就算沒有見過面,你明白嗎?”
“明白!謝了!”
金毛說完之後,轉身離開,按照華飛的指示,直奔財務室而去,財務室內恰好沒有人,門後的地上果然放著一個碩大的銀色密碼箱,掀開一看,滿滿一箱子鈔票,用手捧著沉甸甸的,足有二十多斤重,金毛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錢,興奮得兩眼泛光。
立刻合上密碼箱,雙手抱著,出了財務室,找到了華飛所說的那個後門,推門而出。原來這扇門的外面是一個簡易樓梯,依託樓體外牆而建,可以從十一樓慢慢地走到一樓地面。金毛急於離開這裡,於是沒有多想,一腳就踏上了這個簡易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