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訊息還真不少,這又是聽哪個朋友說的?”
蘇子悅這一次沒再與他廢話,只道:“我再問你話呢,你別岔開話題。”
黑豹這才答道:“是真的。”
蘇子悅馬上問道:“是不是和那力量有關係?”
黑豹一笑,只說了句:“那神秘力量最好還是少用,這句話你還是早點跟他說了為妙。”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蘇子悅望著他的背影,只覺得頭皮一陣陣的發麻。如果自己不問,他是不是要一直沈默下去了?在這一刻,她有些動搖了,自己是不是應該站在閔墨那一邊去?畢竟他才是自己的丈夫。說到底這隻黑豹是效忠於上一代魔王的,對閔墨多少是沒那麼在乎的。
在魔都,是不是每個魔物都有自己的私心?對於他們來說,是不是隻有自己的伴侶才是唯一可以信任,值得交心的人?如果不是為了傳承後代,如果不是那古老的詛咒,他們是不是對待伴侶也不會這樣真心實意了?不愧是魔物,黑心黑肺的,難怪當初要給他們這個詛咒。蘇子悅在心中狠狠地罵了句:活該!
蘇子悅站在原地,躊躇了許久,最後決定她要再回到那山洞裡去看看。她希望能在那裡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剛才的事讓她意識到如果只是去打聽的話,太片面了,值得她信任的只有自己的眼睛。去那山洞的路極其複雜,她根本就不認識。而那黑豹她是如何都不敢再用的,於是她只能去找還帶著傷的常歡。
一百三十五、準備再返山洞
蘇子悅步行回到常歡他們住的地方,因為走得比較急,到家的時候身上已經出了微微一層薄汗。進了屋子才發現根本沒人出來迎她,往日裡不應該是這樣啊,每次都是自己剛一走到那幾只就聞著氣味迎出來了。蘇子悅進到屋內,就看見那幾人正在圍著桌子打葉子牌。她無奈的搖了搖頭,之前還想著魔都中的魔物都陰險狡詐,再看自己家這幾隻,一個沒心沒肺,一個他好、你好,我就好,還有一個滿腦子的葉子牌,再一個隱忍了大半輩子的大叔,哪一個也沒有那麼多心眼。
“呦,你還知道回來啊?你現在一邊等會,等爺贏了他們幾個的。”頭狼抬頭看了蘇子悅一眼,然後很快便將注意力轉移到牌桌上了。
蘇子悅看著他們,瞬間便打消了讓常歡和自己一起去的念頭,她不能再將他們牽扯進來了。她暫時將閔墨的事拋到腦後,然後走到頭狼身邊坐下。她探頭看了看桌上打出的葉子,又瞄了瞄頭狼手裡的葉子,然後等輪到頭狼出牌的時候她飛快地從他手裡扯出兩兩片葉子丟到了桌子上。
“哈,我贏了!剛好差這兩片。”坐在頭狼下家的白孔雀飛快地將葉子撂到了桌上。
頭狼瞪著蘇子悅,氣的一張俊臉都有些扭曲了,他衝著蘇子悅吼道:“你誠心害死爺是吧?那兩張牌是能打的嗎?”
白孔雀笑著攬過蘇子悅,說道:“瞧瞧那頭小氣的狼,不過是輸個牌就炸毛了。咱們家小悅悅當然是向著我的,你說是不?”說完,他衝著頭狼挑釁的揚了揚眉毛。
素蝶將桌子上的葉子迅速的收起來,然後咬著紅唇看著蘇子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蘇子悅連問了好幾聲,這才小聲的說道:“晚上還回去嗎?”說完,臉便紅的像只蘋果一樣。
蘇子悅正想應下,卻又嘆了口氣。她還是想回去先看看小狐狸的狀況,還有閔墨,她實在擔心他再搞出什麼亂子來。幾人見她這個樣子,大概也知道些什麼。昨天具體發生了什麼他們都不清楚,只見到了渾身是血的常歡和蘇子悅,和陰沈著臉將孩子接走的黑豹夫婦。他們與黑豹自然是說不上話的,常歡又不會說話,問他什麼都只是無奈的搖頭。
幾個人互相交換了一個人眼神,頭狼還想再說什麼,卻被白孔雀用眼神瞪住。素蝶問道:“餓嗎?要吃東西嗎?”見蘇子悅點頭,便地給她一隻她最愛吃的果子。
蘇子悅接過來咬了一口之後,指著頭狼說道:“我要吃肉。”
頭狼氣道:“剛害爺輸了牌,還好意思問爺要肉吃?沒有。”
“小氣。”蘇子悅嘟著嘴小聲嘀咕了一句。氣的頭狼掉頭就走,蘇子悅連忙將他喊住,問道:“你幹嘛去啊?生氣了?”
頭狼沒好氣得回道:“還不是給你找肉去?”
蘇子悅衝他嘿嘿一笑,顯然是滿意。那頓飯蘇子悅和頭狼兩人吃的滿嘴流油,而旁邊那幾人則堅持素食。到了晚上,閔墨新上任的那兩個內務便到了。兩人顫巍巍的用動作表達著請蘇子悅回去的意思,想來應該是閔墨等得不耐煩了。蘇子悅充滿歉意的看了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