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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腿,由著欒哥兒捅著他後頭兒竟是止不住的抖。沒一陣子前頭也洩了出來,下頭兒那浪水也不知哪兒來的,熱熱一陣流出來,把床褥皆溼了不說,竟還要流似的。欒哥兒那話兒在薛夔手中亦是脹大起來,將薛夔腿一抬,直攮進去。兩手扳著薛大官人的腰,只顧揉搓,麈柄盡入至根,不容毫髮,薛夔瞪目,體內是火熱躁動,忍不住的挺腰迎上去,口中只叫些甚麼連自個兒都不曉得了。

欒哥兒伏身往他臉上一親,情濃一洩如注。稍時扯出麈柄自抹了,又回身替他清理,口中只道:“好官人,此番可品著趣兒了?”

薛夔只覺著渾身像是氣力被抽乾了似的,哪裡答得出話來。欒哥兒伏下身子,雙手捧定他那話兒,又吮咂一番,才給他繫上褲子拉好被子蓋了。

諸位看官,預知這薛大官人當真信了欒哥兒的話,或是這欒哥兒又弄出些甚麼妙事兒來,咱們下回“呆霸王搖身一變 麗菊院改頭換面”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小老兒今日很得意,哈哈~~~~~~

第三十一回

詩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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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當下,持萬卷書,滿目無人比高。

執鞭立馬,正是風流年少。

放眼望、如臨仙人島。

美不勝、白露之曉,萬里江山似笑。

夢他年春早。

慕清清流水,斜陽芳草。

雷鳴乍起,忍看捲簾珠碎。

斜雨密、孤燕空留巢。

看梢頭、桃花散落,奈何人已老。

諸位看官,這首卜運算元說的便是那少年人意氣風發指點河山,自以為天下無敵傲視古今,世人皆是以古非今文人相輕,可論真個兒的,還不是你不看起我,我看不上你。其實人之一生,莫不是勞勞碌碌辛苦之極,有幾個能有那好命投生富貴人家得享清閒?家貧百事衰,自然是有理。但便是皇親國戚,亦是有幾個笑自心裡?就是那皇上,那天子,還不是整日裡有操不完的心,理不盡的事兒。若是好皇帝,如那堯舜禹湯,便是整日裡操勞天下,記掛百姓;若是那壞皇帝,似那桀紂幽厲,就是每日裡醉生夢死,刻削不義。便又有那不好不壞的皇帝,想上進,沒那本事;想玩樂,又沒那膽子。於是小心翼翼躲躲藏藏,混得個“守成”之名也就罷了。百姓之家也是如此,沒錢的想發財,有錢的想富貴,富貴的呢?便是富不過三代了。

怎麼說起這個?這位看官,那欒哥兒心思靈巧,免不得有了自個兒的盤算。上京趕考原是避禍的,並不一定非得拿個狀元裝點門面。眼看著來了京城這一段時間,便也漸漸熟識了。心裡自然有了旁的念想。讀書一途,於他原就是被迫逼著去的,這幾年也不過是打發光陰,想他家中已是殷實,又何必一定要做甚麼大官?

更何況,當官這件事兒,有的人是豬油迷了心眼一定要去,有的人是畏如蛇蠍避之不及。有的做官,是一心一意治國,施展才華;有的做官,是全心全意掙錢,逍遙富麗。老百姓叫他們父母官,不是愛民如子,而是要百姓把他當父母供起來。您說要是這樣兒的父母官,要來做甚麼?

欒哥兒雖然是個生員,可也不想做甚麼達官顯貴。與其這麼疲累勾心鬥角,莫不如逍遙自在一點兒。看看杜翰林,欒哥兒忍不住的笑,滿口的仁義道德,還不是一心的烏七八糟。

薛夔一身都是軟綿綿的,轉頭看著欒哥兒起身清理了自個兒披上衣服,眼見著穿上鞋便要走了,忍不住出聲:“那…”

欒哥兒回過頭來看著他,似笑非笑一挑眉毛:“怎麼,捨不得我走?”說著便將手伸了進去,“再來一次?”

薛夔慌忙推他:“去去去!”

欒哥兒大笑俯身親他面頰:“大官人,這就捨不得我走了?”

薛夔扭著要躲,卻又覺著腰間又酥又麻。不覺口中哎呀了一聲,欒哥兒呵呵笑著將他轉過身來平躺在榻上,伸手隔了衣裳就給他按捏起來。

薛夔只覺著腰上一片鬆快不少,這就慢慢眯著眼睛放鬆了。欒哥兒捏著他肩胛骨:“躺平些,別用勁兒。”

薛夔口中唔了一聲,欒哥兒看著他黑漆漆的頭髮,忍不住伸手替他理了理,貼近他身子輕聲道:“大官人,我倒有句話想問你。”

“甚麼?”薛夔閉著眼睛,口裡應著。

“你就當真想開個妓院過一輩子?”

“不然呢?”薛夔搖搖頭,“我沒念過書,總不能和你似的考狀元去。也沒甚麼手藝,就會吃喝嫖賭,可那麼大人了,總得有些事兒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