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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更大了幾分,直擠得薛夔抽氣,忍不住啊了一聲。

欒哥兒往前伏在他背上,勾著他嘴唇便舔吮起來。一時間彼此歡欣,情興如火。酒勁兒發作,不覺做個蝶浪蜂狂;一勁兒蹺玉腿,那個羞雲怯雨!正是:

縱橫慣使風流陣,那管床頭墮玉釵。

欒哥兒當下竭平生本事,將薛夔盡力盤桓了一場。纏至更深天氣,方才得洩。薛夔則發亂身橫,花憔柳困。兩個並頭交股,困累至極,摟抱片時雙雙睡去。

直至第二日,日上三竿,薛夔先醒了。一低頭便見欒哥兒睡在自己身前。一隻手捏著自個兒□,另一手撫在胸,指尖猶自按著那一點。嘴唇碰著頸側,呼吸綿長,溫軟舒爽。

薛夔口中罵了一句便要推開他起來,卻又覺著身子酥軟,腰間使不上勁兒。就又躺下來,狠狠錘了一下榻板。這一番動靜免不得欒哥兒也醒了,只一眼便見薛夔面上又羞又怒,這便咯咯笑了環住他脖子香他面孔:“大官人可早啊。”

“早?你看太陽都曬這兒了,你還跟個死人似的睡在我身上!”薛夔沒好氣的扭開頭,不想正撞在欒哥兒唇上。這一下可好,薛夔登時想起昨兒夜裡,便是這張唇叫自個兒欲生欲死的,不由臉上又燙起來。

欒哥兒呵呵一笑摸他面孔:“這大清早兒的便不老實了。”

“誰,誰誰不老實了?”薛夔吼了一句。

欒哥兒便往下捏了他□:“這不又抬頭了?大官人,便是嘴硬這兒更硬呢!”說著哈哈笑了。

薛夔又羞又氣,一把推開他便要下床,奈何腰身無力,終是哼了出來。

欒哥兒嘆口氣扶了他:“還是我伺候你吧。”說著翻身起來。下榻打水,替他細細清理了。此間自然免不得吃些豆腐,薛夔想推開他,奈何無力,再就是欒哥兒也沒穿衣裳,這就赤條條的替他弄著,薛夔更是不知這手腳眼睛該往哪兒看了。

欒哥兒正想笑話他,卻聽見外頭一陣吵嚷,少時阿盛喊著叫著就過來了:“大官人,不好了!李公子,不好了——”

欒哥兒眯眯眼,隨手將薛夔拿件衣裳裹了推回榻上,扯了被子給他蓋住。自個兒披了件衫子便拉開門迎出去。

諸位看官,預知這究竟甚麼好了甚麼不好的,咱們下回“有人摘得頭名去 便將吾名做孫山”再說。

第四十回

詞曰:

慕郎耽夙愛,一意守香奩。前仇多忘遠,情起任久淹。

于飛期燕燕,比翼誓鶼鶼。細數眉間意,時時屈指尖。

諸位看官,咱們說了這許久,薛夔薛大官人在看官心中究竟是何樣人呢?說他不學無術者有之,說他欺行霸市者有之,說他天性憨厚者有之,說他呆傻霸王者有之。無論如何,這位薛霸王遇上咱們欒哥兒便是五色目遇著萬花筒,清靈眸撞見千里眼——不夠看啊。

這邊兒兩人糾纏不清,便是看官都分不明這兩人究竟是怎麼個緣法,就是薛夔自個兒,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原先提起欒哥兒,薛大官人恨不能將之碎屍萬段切了餵狗去,但如今想他,便是又羞又氣,又急又惱。若說是恨,自然是有,想自個兒堂堂七尺男兒,便在人之下,還幾次三番不可不謂顏面盡失。可近幾回子,又是得了妙處,只覺著情動如潮,止也止不了。再細想昨個兒夜裡,那幾番浪湧,數度潮漲,只把咱們這位大官人窘的滿面通紅,拉了被子捂住臉。

好一陣子薛夔方好了些,心裡便又琢磨。自個兒五大三粗一個漢子都能有不能自己之時,再想那欒哥兒。白白淨淨的一個小生員,眼如秋水唇如紅桃,身段兒伶俐手腳如柳。自個兒也不是沒見過他那樣兒,只是若不弄上他一回子,一來難消心頭之氣,二來嘛…薛夔只管想著,免不得眉開眼笑。這便自個兒琢磨起甚麼時候兒也敲開欒哥兒的後門,一償夙願。

這廂裡薛大官人打起了欒哥兒後門兒的主意,那廂裡欒哥兒披了衣裳一路走一路系,穿戴整齊出了院子,正趕上阿盛滿頭大汗跑過來。一時不察,兩人撞作一堆,欒哥兒一連退了幾步扶著院牆站定,便見阿盛一跤摔在地上,正捂著腦袋誒呦呢。

欒哥兒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上前拉了他起來:“這是怎麼的?後頭兒有鬼拈你?”

阿盛一看是他,上前撲:“便都是你!都是你!”說著握了雙拳便打。

也沒大多力氣,欒哥兒倒也不痛,只是覺著莫名其妙很是差異,這就捏了他手扔開,拍拍衣裳道:“有話好好說,這便是怎麼了?”

阿盛一跺腳:“打你來了就沒好事兒!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