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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李欒只管搖著他的耳朵上下舔吮:“我不是給你送了帖子麼?怎麼,你是不識字呢,還是裝不認識?若是不喜歡那些個補品,我再叫人——”

薛夔惱得一翻身想要推開他,卻叫他牢牢壓著自個兒:“你倒真好意思,居然敢再來!你就不怕我一拳頭打死你!”

李欒捏著他下面又搔又刮,口裡嘿嘿直笑:“我倒是想呢,就是你這個模樣,成麼?”

薛夔只覺得下頭那隻手靈活滑溜,所至之處那活兒舒服得難以言表。只覺得渾身發燙就又激動起來,忍不住想要…

李欒卻猛地一縮手,從被子下頭兒抽回手來,看著上面黏糊糊潮嗒嗒的就笑了,伸出舌頭來舔得一舔:“果然美味。”

薛夔何曾見過這樣兒的,頓時臉上一燙。想那些女子,無論如何放蕩淫邪,也不會如此這般大膽,這可小子竟然敢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

李欒哈哈一笑,正經打個躬道:“薛老闆,說來你今兒這個模樣,我也有些責任,不過薛老闆,小生今兒來這兒是跟您誠心誠意道歉的。”

“道歉?有這麼道歉的麼?”薛夔沒好氣道。

“我既說是道歉,自然有那一份誠意。”李欒呵呵一笑,湊近一點兒道,“薛老闆,這可是穩賺不賠的買賣,你就當真不想聽一聽?”

薛夔一聽這話,不由狐疑起來,轉過臉去看著李欒,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各位看官,要知這欒哥兒說的甚麼,這薛夔薛霸王為何又如此驚訝,咱們下回“憶往事愁煞杜彥莘 窺牆角恨煞呆霸王”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很。。。怎麼說呢,快過年了,年關不好過啊,大人們保重身體,平平安安的吧~~~~~~~~~~~~

第七回

上回書小老兒說到那欒哥兒親去找了呆霸王薛夔,又是送藥又是下帖子,等見了面更是使出渾身手段弄了他一回。又說了些機密的事兒,莫說是諸位看官想不明白,就是那花間甲杜彥莘之類聰明伶俐的人物,也是想不到啊。

各位看官又要問了,這頭兒說著欒哥兒的事兒,怎好又說那花間甲?諸位有所不知,自從這欒哥兒去了麗菊院,接著幾日都不見人。花間甲曾叫自己的小廝去欒哥兒屋裡望過,卻是隻有小童獨自待著。若是問呢,又說不清楚去了何處,這可把花間甲愁壞了。

說起來,這個花間甲也是名門望族之後、書香門第之子。他父親諱字冠倣,眼目下正是江寧織造,可謂優差。花老爺為人忠誠耿直,寬和大度,雖是所任為肥缺,卻也不曾有那貪贓枉法私相授受之事。教育子弟更是嚴謹。這花間甲花公子自小就性子溫潤,在他父親教誨下長到十七,更是進退知禮,溫和大方。平日相交之人都是官宦子弟,若是平民之家,亦要身家清白。這花家只有他一個兒子,自然是捧在手心裡萬般疼愛,生怕他行差踏錯。就連此次上京趕考,本也是要親送的,不過花父在任上不能離開,母親又是女流之輩,自然不便出門。上下行伍之間也沒有兄弟,不能相送。花父更不想兒子太過招搖,卻又擔心上京萬里之遙總有閃失。正在百般為難之極,恰巧杜家來了信兒,說是杜彥莘此番亦要上京趕赴恩科,想問方瑞是否一同入京。這下算是解了花家的難題,花父自是求之不得。

這花間甲與杜彥莘算得上是自幼相知,這杜父與花父本是同年,兩人皆是剛直之士,可謂意氣相投。杜彥莘十一二歲前都住在南京,自幼和花間甲交好。兩人小時同學同住,同食同寢,有時還宿在對方家中,兩人父母樂得見他們投緣,只說是繼承了父輩之交。後來杜老爺深受皇恩提點做了翰林院大學士,杜彥莘也就隨父進了京。這一晃多年不見,再見時杜彥莘也沒想到小時候那個柔柔弱弱的花間甲雖無大變,然而眉眼之間越發清俊,心裡自然免不得愈發親近。

可花間甲卻喜怒不形於色,見著杜彥莘反不如小時候熱絡,不鹹不淡的應付著。禮數上自是少不了的,可總是隔著些甚麼。杜彥莘心裡總不大自在,以為是多年不見有了隔膜,心裡難免不快。又當他是自小家教嚴謹,又淡淡的不大喜歡與人相交,便不好說與他知曉。可誰知這花間甲見了那個甚麼李欒,居然一見如故,連他們喝酒都要請他一處來,這就很是不快。加之席間吟詩唱答,眉目相交,更是叫杜彥莘心中不樂。卻又說不出甚麼來,只是覺得怪異。好在接下來幾日也不見那李欒再來搗亂,這才安心了些,自在屋中溫書不提。

這日杜彥莘看罷了《禮》,自己又寫了一篇八股,自覺心有所感,遂洋洋灑灑揮毫而就一氣呵成。寫罷了自己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