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定無所謂,反正在哪兒工作都一樣。只是最近病人太少,讓他覺得在醫院和在家沒什麼兩樣,都一樣閒的發慌。喬白怕他無聊,便總趁著沒事時跑到他的辦公室,說笑話逗他開心,或者,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偶爾,葉定會產生一種錯覺,覺得自己和喬白真的是一對夫妻,溫馨,甜蜜,沒有爭吵,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喬白對他好,他也對喬白好,兩個人就這樣牽著手慢慢走下去。
但是他也清楚的很,兩人之間,不過是報復與被報復的關係,肉體與肉體的關係。
那為什麼自己到現在還不肯走?
葉定仍舊按照老習慣,將所有的過錯全部加在了喬白身上──因為喬白不讓自己走,自己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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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穿著白大褂的葉定靠在寬大的靠椅上,捧著一本厚厚的《現代中醫腫瘤學》在看。下午的陽光靜靜傾灑進來,被白色的地板反射,轉成暖暖的溫度。
門被去輕輕敲響,許久未見的趙啟申走了進來,將一杯牛奶放到他桌上。
“小喬有事,讓我把牛奶帶給你。”
“嗯,謝謝。”葉定將書合上,起身來到桌前,端起了那杯熱氣騰騰的牛奶。
趙啟申道:“小喬對你還真不錯。”
“是、是嗎?我怎麼不覺得。”葉定乾咳幾聲,避開這尷尬的話題,“我請假的這些日子,試驗進行的如何?”
“出了一些小問題,不過不大,我還能搞定。”趙啟申笑笑,坐了下